肖恒所说的宅子,距离丹阳县衙门其实并不远,肖夫人带来的东西也并不多,宅子倒是收拾的十分干净,本来这处宅子一开始就是为肖焕章准备,毕竟北山和西关交锋,交战之前,谁也不知道要打多久,一旦陷入僵局,肖焕章总是要往前线来视察军情,准备一处总督大人驻歇的宅院,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肖焕章抵达之后,便即亲眼目睹了北山军的溃败,退到丹阳之后,肖焕章并没有让人将他送到宅院,而是直接入住县衙,这里是前线指挥中心,他虽然进了丹阳便一病不起,但是前线形势严峻,却也是希望随时能够掌握西关军的动静,也随时可以召来部下商议,为此住在县衙门也就会方便许多。
肖恒亲自带着肖夫人住进了院子,正院很大,虽然比不得俞昌城总督府,但是暂时住人,却还是十分宽敞。
进门之后,肖夫人让人将随行物品放好,便即很随意地让自己带来的两名丫鬟先退下,肖恒早就等待这时机,一等两名丫鬟退下,四下无人,跟在肖夫人身后,看着肖夫人丰腴柔美的身段儿正扭动腰肢往屋内走去,邪火上来,上前去一把从后面抱住,呼吸急促,往肖夫人那雪白的颈脖之中直拱,就像一头多日不食的公猪一时间闻到了食物的味道。
肖夫人扭动腰肢,娇滴滴道:“恒儿,别这样,外面还有人……别这样……!”
肖恒双手已经攀到肖夫人胸脯处,隔着衣物拼命揉捏,喘着粗气道:“叔母,你可终于来了,你可知道侄儿有多想你……!”
“叔母知道……你先放开……!”肖夫人扭动身体,却不防这一阵扭动,那臀儿便在肖恒跨间摩擦,肖恒本就已经是色欲冲心,肖夫人那圆滚滚紧绷绷的臀儿这般一摩擦,更是让他欲火高涨,一只手从肖夫人胸脯拿下来,便要撩起肖夫人裙子,肖夫人拼命扭动,好不容易挣扎开来,有些气恼道:“恒儿,你再胡来,叔母可真生气了,你怎地这般不听话,将叔母当成了什么?青楼里的婊子吗?”
肖恒一怔,见肖夫人那张成熟美艳的迷人脸庞带着气恼之色,倒是有些心虚,极力克制欲火,“叔母,是……是侄儿不对,你……你别生气,实在是……实在是侄儿太想念叔母,才会一时冲动……!”
肖夫人扭动之间,衣裳有些凌乱,特别是胸口被肖恒那般揉捏,起了褶子,她将衣裳整理好,又将散乱的头发整理一番,这番动作,看在肖恒眼中,亦是那般的风韵迷人,喉头动了动,肖夫人见肖恒站着一动不动,瞪了肖恒一眼,随即婉约一笑,这一笑风情万种,让人迷醉,招了招手,肖恒急忙过去,又要伸手去抱肖夫人,肖夫人却已经伸手抵在肖恒胸口,柔声道:“不要心急,叔母既然来了,那老东西又病着,总是要让你……让你占便宜的……!”
“那叔母……!”肖恒喉头蠕动。
肖夫人轻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算叔母现在允了你,这里人进人出,我刚过来,老家伙说不定马上也要过来,心急火燎的,咱们又怎能……又怎能好好地温存?你先老实一些,回头叔母自然会好好服侍你……!”
肖恒看着肖夫人迷人的笑容,那甜美的声音,心神皆醉,虽然克制,却还是凑上前去,在肖夫人粉润的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小坏蛋……!”肖夫人吃吃一笑,扭动腰肢,走到桌边,坐了下去,肖恒见她此时一身正装,坐在桌边之时,典雅端庄,再想到这妇人在床上的风骚放浪,简直是判若两人,只是这般一比较,想到这端庄夫人在床底间的媚态,更是让男人充满了刺激感。
“叔母,不是侄儿心急。”肖恒叹了口气,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此番北山战败,西关那边磨刀霍霍,楚欢的心思,现在谁也猜不透,说不定今天半夜他们就会杀过来。老家伙经此一战,已经被楚欢打怕,他已经准备派人和楚欢议和,刚才还在县衙内商议此事,老家伙已经下令,让我这两日就启程往朔泉去,无论成功与否,等我从朔泉回来的时候,叔母想必已经回了俞昌,那时候再想找到机会,已经不容易,现在好不容易能和叔母在这里单独呆一会,侄儿才……!”
肖夫人媚眼如丝,轻声道:“原来是这样,恒儿,那你就要动身去朔泉?”
“老家伙害怕的紧,明天不走,后天也要去的。”肖恒苦恼道:“这一走,只怕又要很久见不到叔母……!”长叹一声,道:“也不知道这次去往朔泉,能不能活着回来。”
“你是说楚欢会对你下毒手?”肖夫人柳眉微蹙。
肖恒道:“说不准。虽然楚欢打了胜仗,但是北山军是趁西关军撤退的时候发起偷袭,楚欢心里一定很愤怒,说不定已经将这笔账算在我的头上……!”一想到此行凶险,方才被肖夫人点燃的欲火减轻了不少,握起拳头,恨声道:“每回有了烂摊子,老家伙都是丢下给我收拾……!”
“恒儿,他们传回消息,说静笙战死,这事儿是真的?”肖夫人四下里瞧了瞧,确定无人,压低声音问道。
肖恒点头,声音也放低:“撤兵的时候,他被一支冷箭射穿了喉咙,当场毙命,尸首现在还停在丹阳,老家伙的意思,似乎这阵子他就要返回俞昌,带回大兄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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