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向来都很会得人心,这个狗奴才也对你忠心不二,这样吧,朕就命人将这个狗奴才的四肢,一个一个的砍下来,如果你不说出实情,他,便是你的下场。”苍凛尘眼神狠戾的看着吟欢,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柔情?
吟欢居然有些想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皇上,皇上。”安德跪行到苍凛尘的脚边,“奴才死不足惜,但是娘娘她做任何事都是为了皇上和大擎,望皇上明鉴啊。”
“真是为了皇上么?”珍贵妃冷笑出声,“皇上,臣妾奉皇上之命跟踪这个夏吟欢数日,发现她最近频繁出宫,去一个叫澈水涧的地方与人私会,外面还有武功高强的护卫把守,臣妾曾经想要试着进去,却被外面的侍卫拦下,说里面已经被他们的主子包下了。
臣妾还多次派人前去打探,但是,却无一人回来复命,臣妾料想,那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但见那些人的武功路数,并非我大擎国的。这个夏吟欢本就是赢国人,必然是与赢国奸细商议好,先由她来取得皇上的信任,等到时机成熟,便来个里应外合。偷玉玺,便是他们的第一步。”
听完珍贵妃所说的话,吟欢失声大笑起来,前些天,她每日出宫,受伤时,他温柔的陪伴于身侧,她一直以为,她是得了他的心的,至少,也在他的心里占了一席之地,原来,所有的事都不过是她自作多情。笑着笑着,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苍凛尘看着她,眸色有些闪烁,松开她的下巴,冷声说道:“朕念在夫妻一场,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珍贵妃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你到底是不是赢国的奸细?”
“皇上,娘娘根本就是对大擎忠心耿耿啊,娘娘出宫不过是为了……”
“住嘴。”吟欢转头朝着安德一声冷喝,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已经不是有没有需要还她清白,而是,这个男人早在很久之前便已经对她心里起疑,可是,他的演技如此到位,将一个好丈夫的角色扮演得天衣无缝,她与他经常同床共枕,没想到,居然没有看出来,他是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吟欢转头看着苍凛尘,冷冷一笑,“他是什么人,皇上你不是早就心里有数了么,何需听我多解释?安德不过是个奴才,这件事上,他起不到什么作用,你也不需为难他了,至于我,你想怎么对付,都可以。”说完,转头快速的扫了安德一眼,一定要让安德尽快些这个圣旨送出宫去,否则,时间一过,她也很坚信,那个轩辕澜沧,言出必行。
“好,好,好,夏吟欢,你为了一个外人,居然胆敢如此和朕说话。”苍凛尘冷冷的笑看着吟欢,转身,便将珍贵妃一把揽进怀里,“朕来教你,如何当一个好的皇后。来人,将皇后带去朕的寝宫。”
吟欢心里一紧,他不会为了要罚她,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吧?
而安德也看出来了苍凛尘的目地,吓得赶紧跪行到他的腿边,“皇上,使不得啊,皇上,娘娘是一国之母,怎可受此屈辱?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皇上的声誉也将受损,百姓也必会有所微言啊皇上。”
“百姓?”苍凛尘突然仰天大笑出声,“朕身为一国之君,天下万民皆是朕的子民,朕何事,何时轮到这群百姓来置喙?”这句话,狠狠的戳中了苍凛尘心里的隐伤,再多的不忍全都化为虚无,“来这个狗奴才重打五十仗,拖回东宫。”
说完,便命人将吟欢带入自己的寝宫,吟欢秀眉紧皱着,看着安德的眼神里神情有些复杂,安德哭着看着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娘娘,你放心吧,奴才誓死也会将这圣旨送出去。’
珍贵妃虽是将门之后,做事从不拘泥于小节,但是让她当着夏吟欢的面前与皇上欢好,她仍然有些做不出来啊!有些为难的看着苍凛尘,他转头冷扫了一眼,“若是你不想,大可现在立刻回去。”
珍贵妃深知苍凛尘的秉性,一旦她从这里离开,想要再次得到他的宠幸,恐怕这辈子都难了,立刻轻笑,“臣妾怎么会介意呢?臣妾今夜一定会好好服侍皇上的。”
萧剑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眼睛渗出血红,皇上,事情根本就没了解清楚,怎么可以这样就判了吟欢的罪?然后,他快速的转身离开了大殿朝着外面走了去。
珍贵妃走在吟欢的身侧,捂嘴轻轻一笑,“娘娘可不要介意,臣妾不过是奉皇上之命才暗中跟踪娘娘的。再说了,若是娘娘真的是清白的,大可向皇上澄清,莫非,娘娘确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本宫怎么会介意呢?你堂堂一个贵妃,居然沦落到与妓女同属,这种好戏,本宫倒也不介意多看看,看你能不能像个妓女一样,对男人手段尽出,花样万千。”吟欢看着她淡淡一笑,眼中的神情自然而祥和,苍凛尘薄唇紧紧的抿着,转身一把将珍贵妃打横抱起,大步的朝着室内走了去。
吟欢也被侍卫连推带搡的拖进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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