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一看,“.....”
特么不是唐奕写的,而是......
他自己!!
这封信正是出自耶律洪基自己。
只见信上道:
“洪基不才,玩物丧志理政无方,失祖宗基石于瞬倾,倒燕云权柄于汝手,实罪也......”
这特么不是多年前,唐奕预与之联合,自己给他回的那封信吗?
那时大宋四面楚歌,与天下为敌,想联合大辽共分天下,结果自己脑袋一热,打死也不想和唐子浩站到一个队里,于是就回了这么一封气势恢宏的信给他。
耶律洪基心说,怎么今天他又给我送回来了?
继续往下看。
“.....今请盟誓,结秦晋之好,归炎黄一心共商西进...”
“然,洪基不敢允复。南北积怨,旧恨未除,新怨方兴,何以言共乎?”
“但祝子浩,扬我炎黄血脉之威于万里,平西荡寇,战无不胜于西夷....”
重点来了....
“东归之日,愿与君长醉古北关!”
“待醒...”
“战之!”
“决燕云失得于兵寒,定辽宋大势于宏关!”
“方为男儿之快意也...”
“磊落、浩然!无愧祖先,无愧吾心!”
兄:耶律洪基,敬上!
“你大爷的!”
耶律洪基怔怔地看着自己的亲笔信,又怔怔地看了看那坛千军酿,只觉气血上涌,呼吸难平。
“愿与群长醉古北关?
待醒,战之!!
磊落....浩然!”
猛一握拳,信纸在掌中瞬间扭曲,抓起酒坛拍开封泥,仰头就灌。
酒液飘洒,何止万丈豪情可于言表!?
一大口饮罢......
啪!把酒坛子一摔,眉眼之间已然染上潮红。
“战之,就战之!”
解下腰间腰刀扔于令卒,“把这刀带到关前!!”
“就说酒已饮过,现在该动刀了!!”
“传朕旨意,三军结阵,兵指南关!”
“攻!!”
辽将闻罢,接旨的同时也是无语。
这闹的是哪一出?刚刚不还要后撤五里呢吗?怎么灌了点迷魂汤,又要攻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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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唐奕等人伫立关城之上,紧紧地盯着对面辽军的动向。
见辽兵于关前停了下来,再无动作,潘丰先是沉不住气了。
“我说子浩,你那招行不行啊?别耶律洪基真就退兵了,那可就白张罗了。”
“不会的....”唐奕摇着头。“他一定要攻城,一定会把筹码压在古北关!”
潘丰听完,还是有点不太顺溜,“要我说,何必非要在这里与之分出高下?”
“等涯州军平定东罗马回朝,到时涯州军的火神炮、十字军骑兵、马木留克,再加上阎王营,生推也把大辽推平了。”
“何必急于一时?”
唐奕不禁长叹,“谈何容易啊!”
他可以由着自己性子,从交趾打到罗马,可以在欧洲与东罗和塞尔柱对抗数年,那是因为天高皇帝远,没有人重视什么欧洲不欧洲。
换了大辽你试试,那些文人能让他顺顺当当的动手才怪。
况且,错过了这次机会,下一次攻辽之机,却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唐奕不想再等下去了,更不想在自己离开之前,留下这么一个隐患。
正当这时,辽阵之中也有了动静,六十万大军瞬息而动,列阵待战。
潘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眼,“这......这是要开打?”
唐奕喃喃作答:“应该是吧......“眼神却望着辽阵之中拍马急来的一个令卒。
只见那令卒到了关前,猛的抡圆右臂,把一把鎏金的八宝战刀甩上了关城。
“我家陛下有谕,酒已饮过,刀兵相见!!”
“南朝的勇士们,生死一决...”
“就在今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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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一决,就在今日......
狄青捡起城头上的宝刀,扫了两眼,交到唐奕手中。
“耶律洪基这是在下战书啊!”
唐奕也看着那柄宝刀,一时之间,竟有几分气闷。
眼前不由浮现出与耶律洪基海上的那个约定:
再见之日,有刀,无酒!!
......
看向城下,无边无际的辽兵......
其实,经过百年的汉化,这些所谓的契丹人除了装束,和汉人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辽人已称呼大宋为南朝,宋人也称大辽为北朝。
南北对峙,却是要在这里,做出一个了断了。
“来人!”
唐奕目光不移,依旧望着辽阵。
“电告西夏李杰讹.....”
“越云州境北进,汇合突吉台、纳齐耶两部,兵指临璜!”
“阎王营出辽阳,登船跨海,兵至莱州,汇合马木留克,直取大定!”
“涯州军、十字军、西撒克斯属军,由西亚登陆,一路东征,扫平大辽在中亚地区一切残余!”
“华联铺所有大辽分号关门停兑,终止一切售买借贷。”
吩咐完一切,唐奕凝重的看向狄青,“狄帅,灭辽之战,开始了!!”
“嗯!”狄青重重点头。“大郎放心!”
“在各路联军没有取得战果之前,青以性命担保,耶律洪基别想离开古北关一步!”
说完,狄青猛一摘战盔,银丝如浪,白发披散,状若神魔,额前的金印刺字在这一刻格外显眼,仿佛那个披发阵前、百战无败的涅面战神又回来了。
“来人。”
“传本帅将令!!”
“铁浮屠披甲待战!!”
“准备......出城迎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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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在准备新书,加上过年了要备点年货,上上街啥的,更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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