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叔叔你们二人先在客厅稍等一会,古圣使请跟我来,我带你去找少宫主。”
此时吴珵面色不好的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手指有下没下的敲打着书桌。
没想到华岩田他们的火气比年前更胜,不过也能体谅,他被柳叒子打成重伤,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而娄行痛失右臂,更是恨他恨得牙都磨碎了,不过依娄行现在的身手也难以再翻起大浪。
纵然华岩田不好惹,依旧紧咬着他不放,但难道他就好惹?
那些与柳叒子之战吃亏的人,如果聪明点,现在暂时屈与形势之下,倒是识时务。
可如果那两个人最后还不识好歹的话,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虽然是他把那些人拉入柳叒子的屠杀中,但这就是江湖,他不是匡扶正义的五好青年,而是亦正亦邪的天穹宫少宫主。
江湖本就是物尽天择,适者生存,更是以强为尊,而弱者是没有捍卫对错的能力,如果不懂江湖的规矩,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死字。
“少宫主,戚商有事禀告。”门外响起戚商的声音,吴珵从抬头问道,何事。
“古圣使来了,说有事要见少宫主。”
吴珵微微一愣,古圣使?他的心口跳了两下,圣使中可并无古姓,他确实对大家说过,文笙的本名乃古长笙,可她现在是在隐世古家,难道她……
想到这,他急忙来到门前打开房门,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只见那张自己无时无刻在想念的人儿,此时站在戚商身旁,看到他后忍不住嘴角扬起,洁白小巧的虎牙露出,迷了自己的眼,而他心口处扑通扑通的声音,越来越大。
吴珵一个箭步走到古长笙的身边,双臂大开把她搂入怀中,鼻间是她的发香,怀中抱的是她的身躯,此时的感觉是多么的真实。
这一个月来他只要一放松,就会控制不住的疯狂想念古长笙,想念她的笑容,想念她的倔强,想念拥她入怀的感觉,想念她在床上时的柔美。
这种疯狂是他曾经从未没想过的,那时他也心系着古长笙,可是那时他还能控制住自己,而自从两人表白心迹后,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甚至那日离别之时,恨不得当场把她带走。
“我很想你。”古长笙也抱着他,靠在他的胸口上,耳畔传来有力的心跳声。
“我也是,很想很想你。”
吴珵忍不住抚上她的秀发,此时他心中突然静了下来,似乎只要两人这样相拥就是全世界。
许久,两人才分开,戚商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这时吴珵的眉头皱起道:“我不是让你在古家等着我,你怎么来了?”
“只是想起我曾经说过的话,我说过,我要保护你的。”古长笙挑了挑眉头。
“在斐家堡之中能有什么危险,你啊,总是不停我的话。”
如果没有危险你又为何不让我出来,而是呆在古家?古长笙没有说出口。
“我来的这一路上,江湖上各路人马都在往这里赶,声势不弱,这样的局面,曼陀罗门要想来此捣乱,怕也要好好斟酌一二。”
“只是斐子言他对曼陀罗门到底了解多少,如意楼可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动摇的。”古长笙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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