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很好,斜斜的照在医院的病床上,照着病床上沉睡的人不由得发出一声呓语。
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肤色苍白,在明媚的阳光下,那种肤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即使是阳光也不能在她的皮肤上增添一丝暖色,她躺在那里,像是一个瓷娃娃般毫无生气,只有纤长漆黑的睫毛在不停的抖动,像是陷入了一个不能醒来的梦魇。
傅镜止站在病房的窗外看了一眼窗里,侧身问身边的人:“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傅未渊脸上神色比傅镜止显得忧心许多,他担忧的看了一眼傅明水,回答道:“不知道,医生说这次她伤的很重,医院已经尽力了。”
傅镜止哦了一声,脸上没太多的表情,只是眉尖蹙了一蹙,很快就舒展过来:“走吧。”
傅未渊跟着傅镜止走过一个拐角,推开了另一扇门,门里的人也躺在病床上——只是和傅明水毫无生机的样子不同,那个人明显是陷入了酣睡之中,床边守着一圈人,听到门推开的声音,所有人抬头望过来,而那个病床上的人也立刻醒过来,一双凌厉的眼睛直直的看向傅镜止。
看到这样的眼神,傅镜止不知怎么,竟然微微有些想笑,他也回视过去,病床上的人挑了挑眉,在接触到傅镜止幽深的眼睛时,却似乎想起了什么,愤愤的避开了眼睛:“爸,送客。”
“说什么呢,”唐寄瞪了儿子一眼,对傅镜止露出友善的笑容,这善意中更有了几分自然的亲昵,傅镜止也笑了笑:“唐叔,我来看看正德。”
唐正德努力坐直,瞪大了眼睛:“狗拿耗子……”但后半句话却在唐寄的眼神里勉强止住了。
傅镜止和唐家人打完招呼后,唐寄和周围人吩咐了几句,陆陆续续的散去了,唐寄留到最后,等他们都出了门,才把门合上。
唐正德看了一眼傅镜止,似乎知道对方的来意,皱了皱眉:“你想知道什么,不如去问傅明水,她知道的应该比我多的多。”
傅镜止笑了笑,不置可否:“你是怎么出来的,听唐叔说你一开始是被柳慕他们锁到了落湖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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