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书说道卢方等四鼠给展元接风洗尘,众人都喝高了。[ 〈〈 而这边相府之中包大人却和公孙先生、展昭、白玉堂三人商量白日的案情。
公孙先生说道:“大人,依照学生之间,此事非常蹊跷,这艾虎平白无故出马朝贤,应该是受人指使。”
展元也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不如大人暂时把这案子压下来,然后放了艾虎。我再去跟踪着小孩儿,自然能挖出他背后之人……”
包拯听得的面无表情,而是面露沉思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本堂想知道的不是艾虎背后是何人指使,而是……”
“而是这件事是不是真的!”白玉堂没等包公说完,自顾自的接口道:“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那么不管艾虎背后是谁,我们开封府都要治了这马朝贤才是。”
“五弟,你又打断大人说话了。”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轻声说道。
包大人却摆摆手道:“无妨,玉堂说的在理。而且本堂关心的也不是马朝贤监守自盗这点小事,而是马朝贤偷取九龙金冠的目的!”
公孙策眼睛一亮:“难不成大人真的相信艾虎所说,马朝贤是想将金冠赠与襄阳王,助襄阳王登基使用么?”
包公点点头道:“襄阳王不臣之心不是一天两天了,此事应该没有什么疑惑,我也一直派人暗中追查。不过至今没有太多证据,此事可当做一个契机。”
展昭问道:“大人的意思,借此机会我们去襄阳调查一番?”
“恩!”包公站了起来,面目刚正,一脸正色的说道:“此事我责无旁贷,所以本堂觉得亲自去湖北襄阳……”
“大人不可!”公孙先生急忙起身拦住包公:“学生以为,大人乃是朝廷柱石国之栋梁!是我大宋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所谓万金之子不坐危堂。此事由学生代劳就可以了,大人还是坐镇开封府为好!”
包公却冲公孙策摆摆手道:“公孙先生所言虽然有理,但是还是请听本堂一言!襄阳王势大,坐拥荆襄之地,下辖数万大军。旁人去了,惧其威势,必然查不出什么东西来。就算是公孙先生亲往查看也未必能查出什么。你终究不是朝廷命官,虽然是本堂师爷,但没有权柄,襄阳王必然不买你的帐!只有本堂亲自前往,才能震慑佞臣,查出个真伪!本堂深受皇恩,如此大事临头,岂能袖手旁观?”
包公此言一出,三个人互相看看,一同站起,冲包公拱手道:“属下誓死追随大人左右!”
众人话音未落,只听屋外传来个声音:“哈哈!包大人果然不负包青天之名,可惜,老夫却要亲手弑之……”
这个声音一出,白玉堂和展昭大吃一惊。两个人怎么都没想到有人能这么就摸到了包公的屋外,而自己居然毫无察觉。尤其白玉堂,对于白天包公被行刺之事就颇为懊悔,要不是展元自己连反应都没有。晚上又让人摸到了包公身边,让白玉堂气的咬碎钢牙!白玉堂一把拽出单刀,身子一纵,冲破房顶就蹿了出去,口中叫道:“哪里来的的蟊贼!胆大包天!竟敢搅扰开封府。”
来人果然在房顶之上,见白玉堂出来,哈哈一笑:“娃娃,你叫唤什么,老夫来了就没想跑,等着你上来呢。”
白玉堂定睛一看,来人是个老者,光从面貌上就看出年纪不小了,花白的胡子花白的头。往脸上看,脸上皱纹堆垒,却也面色红润。一对大三角眼,两撇吊稍眉,鹰钩鼻子鲇鱼嘴。身穿大红剑袖,外罩紫色的大氅,腰里系着八宝攒珠带,脚底下蹬着一双皂靴。白玉堂一看这位老者太阳穴鼓鼓着,就知道是内家功修炼有成之人。
白玉堂冷声问道:“阁下何人,居然敢来刺杀当朝相爷!是何人遣你来的?”
“哈哈哈!”老者大笑道:“这名字嘛老夫告诉你也无妨,我乃是下五门的总门长,江湖人称‘毒手弥勒’,我复姓司空,单名一个睿字。至于受何人指使么……你以为凭老夫的身份又是谁能指使的动的?”
白玉堂一听吃了一惊,没想到来者竟然是下五门的总门长司空睿!此老虽然之前名声不显,但是荣膺下五门总门长之后整个武林哪个不知谁人不晓啊!白玉堂自然听过,现在见此人来刺杀包公,也是吃惊不小。但是白玉堂是什么人,堂堂锦毛鼠一身是胆,又怕过谁来?见对方报名,也冷笑一声:“我当是谁?居然是司空老前辈!老前辈这么大年纪了,不好好养老,跑来干这种勾当,就不怕老了老了晚节不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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