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总医院的手术室里,一连做了几个大的手术,看着一批接一批的医务人员来回进出,谁也不会想到,这些大手术都是给一个人做的,他就是某扫雷大队的大队长郭开庆。
一团团一堆堆的药用棉花上,血迹连连,不断的有人进入拿‘血袋’,手术室门口,几个焦急的身影,有男有女,还有一个刚从外地赶来的孩子,他就是郭小庆,郭开庆的儿子。
‘妈,你说我爸会死吗?’郭小庆仰头看着身穿国安制服的母亲。
已经哭没了眼泪的陈淑芹凛然对儿子说道,‘他不会死的!’
‘哦,’一向听信母亲话的郭小山,也就放了心,他走到了一排长椅上,就象个小大人一样,老老实实地在那里坐着。
接到了兄弟受伤的消息后,郭氏兄弟开着两辆进口越野车是奔驰而来,前面的是郭开维和郭开山,后座坐的是郭家大嫂,后连则是郭开新和郭开迎,郭开迎的妻子同样也坐在后座,女人来是来安抚陈淑芹的,必竟大伯子和小叔子是不可能做这项工作的。
由于四个男人都会开车,大约开一小时一换司机,几经转换后,车辆也就开进了京城,停在了京城军方总医院的大门前。
由于天色已晚,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门卫的哨兵,不准他们进去,说是没到探视时间,要他们六点钟以后再来。
‘这位班长,你看看我,我也是军人,我是中校!’郭开山见哨兵把郭开新给挡了出来,他整了整军服,走了前来。
哨兵看过了郭开山的‘军官证’后。朝他敬了一个礼,‘首长,这是医院里的规定。我真不能让您进去,过了夜里十点钟。要想进入医院,必须得有内部通行证才行!’
‘我们是来看亲人的,你就行行好,让我们进去一下吧,要不你找找你们领导,问问他行不行啊!’
‘这您不是难为我吗,这都几点了,况且就算领导来了。你们也进不去!’
‘给你脸不要是吧,你还真~~,’郭开新见这哨兵这么不给面,上前就想硬闯。
郭开迎见状马上拉开了四哥,‘你干什么你,这哨兵的枪里真有子弹,万一走火了咋办,你也想进去躺着呀!’
郭开维把几个兄弟又叫回到了车里,‘我看咱们也不差这三个点了,一宿都挺累的了。咱们就在车上眯会,一会到六点了,我叫你们!’
京城之地。岂能在此撒野,特别这还是京城总医院的所在,兄弟几人也只好听从大哥的吩咐,上车眯着去了。
过了能有半个小时,郭开山听到了大嫂的鼾声,于是对着大哥说了句,‘我下去抽颗烟,一会就上来。’
正当郭开山刚点燃香烟时,一辆军队的医用面包车飞快地在大门口停了下来。哨兵跑过去的同时,郭开山也扔掉了手中的烟。也跑了进去。
‘同志,我是a城过来的。你能不能和这个班长说说,叫我们进去看看病人哪,我弟弟就在里头做手术!’郭开山见到的是一个文职军官的女人,这女人看上去也就是四五十岁的年纪,哨兵对她很有礼貌。
‘a城来的?’
“对,和我一起来的,还有我几个兄弟,这个班长说,只能让我们六点以后再进去。”
‘你说你是a城来的,我怎么能相信你是看病人的呀?’文职女军官好象很爱和郭开山聊天,她并没有命令面包车前行过去。
‘这是我的证件,您看,郭开山,就是我,我是军区鞋厂的厂长!’
文职女军官拿过了‘军官证’,又和郭开山本人对了对,最后冲着哨兵言道,‘让他们进去吧,有问题我负责。’
‘是,胡医生!’
‘太谢谢您了,’郭开山向文职女军官行了个点头礼,之后跑到了自已的车前,小声叫道,‘都别睡了,走吧走吧,可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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