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高处到山坡下的曲线距离大约有二三百米,直线距离为几十米,y国士兵冲到最高处的同时,听到了郭开庆坠地的声音,这声音很大,属于是实实在在的声音。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快下去看看他,摔死了没有,”胖子歇斯底里地大叫着,他真没想到,郭开庆真的敢跳,并且摔得还是那样实成。
三名跑在路上的战友,也听到了郭开庆下落的声音,两名狙击手都跑向了‘大本营’方面,平时大家都是受过纪律培训的,郭开庆的命令,是叫他们赶快通知张文治他们,回去报信。
“柱子”是最后下来的,本想去镇子的他,也听到了郭开庆的坠地之声,之后他没有再向镇子方向奔跑,而是直接拐了回来。
跑到了郭开庆的身边,“柱子”使劲的推了推他,“二哥,你没事吧。”
也许是跳下来摔坏了,此时郭开庆已经是人事不省,根本无法回答‘柱子’问话。
“乖乖的,我要知道你也跳下来,就在这里等你了,这回咋办呀,这回咋办呀!”‘柱子’自言自语的说道。
过了几秒钟,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背起了郭开庆,跑向了和‘大本营’相反的方向。
待胖子带着大批的y国士兵,来到最高处底下时,用手电照了照,他只看到了一滩血迹,料定是郭开庆的。
“走,咱们回去,”胖子并没有命令y国士兵们前去追剿,而是大步朝天的向镇子方向走去。
跑在小路上的“柱子”,并没有敢在通路上跑,穿过了一些很高大的灌木丛,终于找到了一处杂草丛生的地界。
放下了郭开庆。“柱子”拍了又拍,郭开庆仍然属于昏迷状态。
军人的挎包向来是随身携带,这东西按照规定是‘右肩左胁’挎带,里面放着全都是日常用品。最重要的还是‘卫生包。’
‘柱子’从‘卫生包’里取出了止痛药水和三角巾。他在郭开庆身上比划了几下,可是从头往下。一处伤口也没有找到,他又从头到脚的上下摸了摸,确保郭开庆的身体并没有骨折的部位,他反倒是放心了。
“我翻翻啊。有啥好烟没有啊,”‘柱子’傻呵呵地翻起了郭开庆的衣服兜,在其中一个兜里,找到了一盒被齐刷刷折断的‘米国烟’,看来这是郭开庆掉下来时折断了。
“还是你比我皮厚啊,我是慢慢爬下来的,手和腿还刮破了呢。英雄,就是英雄,这么高跳下来,也没有骨折。你先睡会吧,等醒了,我看你怎么谢谢我,”‘柱子’找到了一颗还算很长的‘米国烟”,划了一根火柴,抽了起来。
一颗烟还没等抽完呢,距离不远处零星的枪声,迫使‘柱子’再一次背起了郭开庆,漫无边际的乱跑一通,这一口气不知跑了多远,直跑到‘柱子’没有一点气力,方才把郭开庆放下,自已也昏死了过去。
次日清晨,当郭开庆苏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已躺在了大路之上,刚想坐起来,结果胸口一阵疼痛,‘哇’的一声,从口中吐出了一口黑血。
这黑血不是鲜红的,有可能是昨夜郭开庆从最高处掉下之时,硬给磕出来的,吐了一口黑血后,郭开庆立刻感到舒服了许多,可是他并没有马上坐起来,而是扭过头去,观察着四处的地形。
离自已三四米处,‘柱子’还没有醒来,他的身上还卡着冲锋枪,那枪咯在他的腰底下,郭开庆爬到了他的身边,他想把冲锋枪取下来,让‘柱子’舒服舒服。
“谁,别动我枪!”‘柱子’从昏睡中醒来,他并没有睁开双眼,右手死死地摁着他的冲锋枪。
“是我。”郭开庆有气无力地说着。
‘柱子’睁开眼睛,一看是郭开庆,“二哥,你终于醒了呀,我还以为你醒不了了呢。”
郭开庆这时坐了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我没啥子事情,可能是我以前常练太极的缘故吧,落地之前,我就想到了,我来了个“滚进”,指定没事。”
“二哥,你就吹吧你,要不是我救你的话,你早给人家当俘虏了,还是弟弟我想着你吧,他们两个都是个**,只顾自已一阵子乱跑,还是我返回来把你背走的呢,”对于邀功,‘柱子’从来都当仁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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