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没事的。”
她的话,听似没什么牵挂,其实是一种逃避。她害怕见到孩子们,她会紧紧抱着一个也舍不得松,而那个男人会撵她走,把孩子一个一个从她怀里抢去,再一次被那个男人,往她心里最经不起伤害的地方捅刀。
“可不可以多放几盏?”舒紫辛转开话题,也转开自己的心思。
易辰温和一笑:“当然可以。”
然后,舒紫辛就不客气了,拿着火折子一盏挨一盏点燃,花灯成串的徐徐升空,小贩尖着眼数好数目,最后,他的花灯被眼前这位夫人承包了,跟夫人一起的那位爷,一盏没少的付清了钱。
漆空中陆续升起花灯,随风飘向远方。舒紫辛指着她放飞的那些,此情此景应该说些诗情画意的话,可她张嘴道:“易哥哥,花灯掉下来,若在哪里惹失火了,可不赖我哦。”
“呵呵,不会,”易辰笑出声,牵着她手腕转别的地方去。
开阔的广场中央,搭了个半人高的宽台,轮番上演杂技,皮影,变戏法。台下放置着桌椅,花些茶水钱就能坐着看。易辰选了处离台子进的,舒紫辛颇有兴致,边喝茶边敲着二郎腿看。
渐渐的,坐位全坐满了,还围了乌压压一大圈,舒紫辛有感,若来迟了的话,连挤都挤不进来。
台上,几个七八岁的小丫头表演完踢花毽后,一行女子舞着长长水袖,莲步起舞。同时,琴声响起了,清亮又湍急的一响,像一波潮水拍岸,不失气势恢弘,坐着站着的观众们一时间全安静下来。
琴声跟着转缓,似山涧清泉淌出,涓涓而响,夜风被琴声带的似水绵长,拂面而过,脸微凉,心微痒。
但舒紫辛的那个颗心,活活少跳了一拍。
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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