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就这么过了,到晚上,舒紫辛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才想起还没去看小文灏。君无慕引她一次又一次跑偏,先给她画梦想图,然后从孩子名字跑偏到立她为后,再跑偏到她跟他科普捡肥皂,虽然捡肥皂是她自个拿出来说的,可他丫的看似不着痕迹,实则成功忽悠掉了她要去看小文灏的念头。
第二天,舒紫辛铁了心的要去看小文灏,觉出君无慕忽悠她的背后,八成有事瞒着她。
“让去还是不让去?”她今儿咬死这一句话。
君无慕端详她几秒,吩咐姜公公去备辇子,看样子是同意了。舒紫辛挂出笑脸,人家迁就了她,她当然不能再摆脸色给人家看。君无慕也温柔的笑了笑,扶着她一起出去。
可是刚下寝殿台阶,就见司徒云迹抱头窜出偏轩,身后紧跟飞来一灯盏座,眼看就要正中后脑勺,血溅当场。
舒紫辛被这架式紧张的尖叫,君无慕飞快出剑,劈出剑气远程拍落灯盏座,下一秒再看他时,长剑已收回束腰中。司徒云迹欲哭泪的跑到君无慕面前:“帝君,救命啊!小溪要整死我,她要……”
话没说完,左映溪撑着腰,慢哒哒走出偏轩,用温婉的声音道:“相公公,不可以在帝君面前乱说话哦。”
司徒云迹回头瞥了眼左映溪,如若耗子瞥见了猫,霍的躲到君无慕背后,哀求道:“帝君,我会被玩没命的,帮帮忙呀。”
“嗯,”君无慕应了鼻音,这个忙他当然得帮,这出虐夫戏是专门演给他爱妃看的,目的只有一个,不让爱妃迈出天玺殿大门。他身为这场戏的总导演,自然要保障演员的生命安全。
舒紫辛看左映溪走了过来,她没有多想的拉住左映溪问:“你们又怎么了?”
左映溪温婉的回:“相公公要我原谅他,给他一次机会,可我给了机会,他却说他做不到,说我刁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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