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事本是奉命来听差的,哪里知道这个小姐会让她服侍她沐浴。那些个男人会的按摩技巧她可不会,好在小姐没有让她做什么事情,她也就乐得在一旁站着伺候着。其实说是伺候着也就是站在一旁发呆而已,然后注意着水温。
水温她又不能直接去触碰,再加上站的距离有些远,在满是蒸汽的房间里,水到底冒不冒气她一时也分辨不清。所以看到了严络青责备的眼神她也有些委屈。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应该让她来干!
严络青此时也清醒了,水里不舒服她也就不在这里犯懒了,看着周围这个明显不会伺候人沐浴的婢子她也挺无语的。
她被迫住在了这里自然要沐浴,不过这是在皇宫里,皇宫有什么?自然是派头,干什么都要讲究着个排场问题。她想到自己刚进来的时候就跟着她进来了四个男人,说是要服侍她沐浴,她立刻就吓的裹上了自己已经敞开的衣服。
真是!活这么大还真没有这么多男人看她洗澡的经历,而且她也不想又这种经历,立刻就把他们都给遣了,他们不肯,说是不能让贵客自己一人洗澡,最后无奈她只能说是派一个女人来。
想她严络青到了大宁不管是当乞丐还是做老板,洗澡一向都是自力更生的,哪知在皇宫里必须要有人在一旁照看服侍什么的,别的女人一定以为是享受了,可是她总觉得还是她自己吃亏了,所以心里上的障碍实在太大,而且她还要为了她的俨儿守身如玉来着。所以现在来个女人服侍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两边僵持这,那些个服侍的男人虽然不解,但是念在她是贵客的份上,也是要听命的,就叫安排给她的女官过来了。
不过这个女官显然是不合格在做这方面。好在严络青也不在意,她本也没打算让她照顾她啥!
严络青站起来接过衣服自己穿上后捋了捋湿湿的头发,才走向了卧房。洗过澡精神好了些,她才有了功夫想起今天的事情。
按计划她现在早就到了家,见到了她的俨儿,哪知就这么被拐到了宫里。到了这里见了女皇不说,问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后还硬要她留下来住上两日,虽然没有说明缘由,严络青还是觉得大概又是因为之前宁王问过她的那个依旧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这个严络青她母亲死了也是不让人省心,严络青想着,她怎么就不知道她到底留给了她什么,引得又是王爷又是女皇的都来关注她。之前还好,也只是三五不时地被请到王府小坐聊聊这个事情,现在呢?直接被软禁到了皇宫里了,还不让人反抗,说是小住几日,谁又知道她到底要住多久。
“孤对于那个东西还是很好奇的,至于到底有什么用你以后就知道了,现在既然还想不起那个是什么,那就现在宫里住一段时日,再看看吧。”
一想到白天在大殿里那个女皇冷冷的声音说着这一番决定着她这几日行程的话她就觉得气闷的不行。
这个女皇真是那个宁王的亲姐姐啊!两人都是那么执着,那么……独裁。一个是两个也是,她都说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偏偏还不放过她。
要算起来她都可以算做是罪臣之后了,现在面了圣,人家对于此事提都不提反而追究于那个神秘的东西。让她也很是为难。她几乎没有了那段记忆了,难不成真要在这里一直住到她想起来为止?
严络青来到了她的临时居所,是一个普通的卧房,不过毕竟是在皇宫里,即使是最普通的房间,那设备也是齐全的。严络青按捺下自己想回家的心思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躺上了床。
虽然只是个普通的房间,但是严络青在进来的时候看到房间周围明显有人在巡逻,也不知是防贼还是防她,而且皇宫大的离谱,她只是一介小小商人,现在除了听凭安排还能如何?
严络青躺在柔软的床上翻来滚去,第一次觉得古代的制度真是太让人受不了了,不管是女尊的还是男尊的,只要是皇帝都是一样的独裁不可理喻。
发疯的严络青此时也不管不顾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她太憋屈了,现在总算是有个发泄的地方了。
于是那些个派来监视她的影卫看到的就是严络青这个白天看起来还算是稳重的老板现在却一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就和……神经病一样。
翻滚的严络青把床弄的糟糟的不说,就连自己刚刚换上的衣服也弄的散了开来,领口一松,挂在脖子上的那个木雕就出现在了严络青的眼前。
严络青感觉自己的胸口一凉,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散了,庆幸这周围没人看到她的春光,就赶紧要理好衣服,这一理不要紧,就着衣服她注意到了自己一直带的这个木雕。
话说这个木雕是真么不好看,也就是严络青从小带着的她也就没摘,小小的也不碍事一直带到了现在,搞得连自己都遗忘了这个东西,要不是之前那趟妓院之遭,她估计是真的记不起自己还佩戴着这东西。
要说这严络青的父母也真是够奇怪的了。其他家人的小孩要是佩戴也都是玉啊金锁什么的这种能象征身份的东西,那她带个木头算是个怎么回事?
想起之前那个叫冷然的和她说过的话,再联想起今日里宁王和女皇的话,她坐起了身,解下这个被她忽视已久的木雕。
左看右看还只是个普通的木雕而已,严络青研究了半天,也没能看出来那是个什么珍宝。
想到女皇和宁王都感兴趣的东西,闹不好会是个藏宝图什么的,严络青想到这里不禁觉得有些狗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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