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络青不知当她那天晚上为了冷然一掷千金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出名的先兆,毕竟是个新晋的外乡人,居然敢和这些个大佬争一个官奴,还花了这么多钱,而且那个官奴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那个红遍长宁半边天的人,她想不出名都难,然后竞下了了个大美人后还一夜什么都没做,好比柳下惠在世了,这不行当然就更加深入人心了,紧接着拥有这种老板的金翻赌城二号也就开始有名。
有了名气这慕名而来的人就多了不少,再加上老虎机的魅力,这开业没几天店里的生意就已经好的不行,再加上她精心打造的一条龙的新式服务,将这里的客人那是整的舒服之极,来了一次就想着第二次,所以严络青对于自己这个不行的名头颇为沾沾自喜。
然后私底下高兴的不行的严络青就等来了她的第一封家书,她本来还想着给苏俨送去一封呢,结果还没等行动就等来了,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严络青怀揣着对家书的向往打开了信,结果就给僵在了那里。
因为首先映入她眼帘的居然不是苏俨那熟悉的字体,而是大大的刺眼的让严络青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的几个大字—听说你不行了!
这……这怎么会传到那里去?
严络青受不了刺激的老人附身哆哆嗦嗦地将信纸一展又看到了令她呼吸一窒的密密麻麻的小字,她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看清楚原来是孙老太婆给她的“家书”。
信上其他的没写,就是围绕这她不行的这个问题展开说了很多问题,从生理到心理,说的严络青都认为真的是自己不行了。
孙老太婆的关心简直让严络青战战兢兢,怎么总觉得她这关心的实在不是地方呢?不担心她的身体虚弱,偏偏就担心她为什么不行,连她是不是得了花柳的想法都提出来了,严络青简直佩服她老人家的想象力了,她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在一个礼拜的时间内染上了花柳?
受惊的不行的严络青终于再看到了第二页新的时候有了安慰,还好有俨儿来安慰她。他其实也没说什么,也就是说了说自己的近况和宝宝的动态,然后再让她放心保重身体,苏俨不会说话,只是寥寥的几句,与孙英道的那和地图一样的信比起来简直是少的可怜,但是严络青刚刚受伤的心奇异般的愈合了,最让她欣慰的是他居然没提到她这个“不行”的事情,她最近都要被这两个字给整疯了,只要看到不和行她就觉得头晕眼花,耳朵轰鸣。
不过想想也是,那孙老太婆可是是从闲的无聊的宁王爷那里听说的,而宁王爷估计又是从某个市井里听说的,这又怎么会传到青鸾镇这么遥远的地方,而且传到了那里又怎会传到了深闺待生的苏俨那里。
当然除了孙老太故意搅局,想想她也是一把年纪了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吧!
千里家书只为不行,这让她异地他乡的孩纸情何以堪?
想是想着,她又垫了垫手中厚厚的信纸,又觉得能写出怎么多页信纸的人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闲时间……
她不会还没死心吧……严络青有些黑线地想着,她不会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儿子才修了这封家书还混着苏俨的家书捎了过来,真是太可疑了……
严络青摸着自己的下巴,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须,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她就定了,保重生命远离孙老太,于是大笔一挥开始她的长长的回信。
这字刚写上一笔,严络青还没来得及撒狗血就听到有人来报说是宁王爷有请,严络青这哪是个不情愿能形容的,怎么的也得用四个字—极不情愿来形容啊!
不过没办法,人家是王爷,那是怎样的尊贵,怎能让人虎逆?还是个军人出身的,那牛脾气一涨再把她给那个了,那真是太得不偿失了,她还要老公爱孩子疼呢!所以严络青左思右想还是想着现在要保全自己的事业还是放下笔去了。
这去了也就去了,在路上严络青还止不住地嘀咕这宁王爷好好地找她干啥,这赌场的事情她从未关心过,而且她现在生意红火着呢,怎么也不像是因为生意的问题,而其他事情好像也没有什么交集。
严络青想了半天,正好一撇窗外看到了红袖楼几个大字,突然冷汗一冒,不会又是因为“不行”吧……
到了地方严络青才发现她完全是想多了,人家宁王爷哪里会有那个闲心去关心她的私生活,告诉了孙老太也就罢了,断不会再因为这事把她找来两人详谈的。看着满桌的才,严络青舒了口气,原来人家只是找她吃顿晚饭而已,她这几天都有些神经质了。
抹抹汗严络青往那一坐,定睛一瞧,这还没擦干的汗又出来了,这……这桌才也太……让人食不下咽了。
这哪是一桌普通的饭菜,她就知道这个宁王爷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和善,这就是一个腹黑的主儿!这一桌的饭菜居然都是这个时代给女子壮阳,额……是壮阴?之物。
感情这个宁王爷也真担心的她的身体问题,才特意做了一桌这等饭菜把她请上门来,她真是又极大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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