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娱乐匮乏的古代,人们对于好玩的东西很有好感的。很快五台老虎机每台都已经坐满了,后面还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大部分人排到了之后只玩一盘不甘心,再玩两盘就上了瘾,愣是不下去了,看的后面的人都眼馋的很,急得不行。她们的这个店都被挤满了。
“你妈的,都玩了了几回了,还不下来,老娘都等得不耐烦了……”
“就是就是,要是再不下来,信不信老娘打你!”
人一多是非就多,有很多人心里痒痒的干脆破口大骂,秩序很是不好管理。看着这个和黑社会火拼一样的阵势,拍拍小心肝儿,还好……还好她准备了纸牌。
这次纸牌作为副业推出,之前没有做过什么宣传。来的人都是奔着老虎机来了,没人知道还有纸牌。而且老虎机一次最多只能玩五个人,所以那些被剩下来的就自然地被请去玩纸牌。
别看这个,那些人还不愿意了呢!生怕一走开自己的位置就被别人顶了,大部分人愣是宁愿排队也不肯先到一边去玩纸牌。
拿着纸牌站在那里的店员很是尴尬。人们不住地用眼睛在老虎机和纸牌之间飘来飘去的,一个个头大一个个小,一个要钱一个不要钱,你说哪个好玩?
看到人们控诉纸牌的小眼神,严络青坐不住了,决定亲自上镇——玩纸牌。
她拽着不情不愿的文鹿文小姐特意选了一个大家都能看得到的宽敞地方玩起了纸牌,而且一上来就是玩同花顺。
文鹿之前可是被严络青操练了很久的,现在技术还不错,两人你来我往的玩了还几局。文小姐可是一个看似冷漠实际上羞涩的人,一上来因为注视的人太多很是不自在,连连输了好几次,在严络青的屡次“提点”下,才真正地进入角色。
玩着玩着严络青都快哭了,这个文鹿真是不玩则已一玩惊人,明明她严络青才是老师,怎么现在都快玩不过她了,那运气好的凑出来好几次同花顺。
那厢两人玩的热火朝天的,这边那些个愿意排队干等的人是站不住了,看到这个平时深沉的大老板和阴森的不知道干啥的居然玩了这么久,而且还能赚银子,嗯……不错不错。
扭头看看前面排着的黑压压的人头,再看看拿在店员手里数量有限的纸牌,干脆几个人一伙去玩纸牌了,而且去玩的时候还偷偷摸摸的,还生怕别人和她们抢着玩……
苏俨在家也是不闲着,他今日在看账本的时候被告知外面有人找他,他挺惊异的,以为是个什么事呢,结果到门口一看居然是多年未见的表叔和他的孩子也是苏俨的表弟喜霜。
他那个表叔看起来和原来没什么差别,倒是这个喜霜变化很大。那时还只是一个只会牙牙学语的小孩儿。苏俨记得上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是在严府刚落寞了不久,他当时带着年幼的严络青没有着落便想到了这个远房表叔。
不过好不容易到了他们家后,遭到了些冷遇。表叔家不在镇上,是在附近的一个乡里,表婶是务农的,平时家里也没有什么油水,但是表婶能干,在乡里的生活还是不错的。
他娘那时还是管事的时候,念在他爹只有这一个亲兄弟在了,平时总是救济着点。
严府落难后不只是因为什么被抄斩了全府,只有他俩当时扮作了小厮逃了出来。当时第一个想到的落脚点就是他这个表叔家。
可惜表婶怕惹上一些是非不敢收留他们,也就招待了他们两天就让他们走了,表叔当时也是怕他们会给他们家带来不幸也不是个好态度的。小苏俨便带着小络青走了。
现在苏俨看到了这个当年“见死不救”的表叔,又回忆起来了那时不太好的回忆,连带着对这个表叔表弟都没有什么好感了。
他本来进来就因为严络青心情不太好,这下更是郁闷了,不过念在他只剩下这一个表叔了,又是个长辈,又不好怠慢,便还算热情地招待进府了。
“表叔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苏俨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表叔很是摸不着头脑。
那个表叔闻此说面露难色,眼圈含泪,表情悲苦的开口道:“唉!我命苦啊!你表婶前几日喝醉了酒,在回来的路上不慎跌入河中,去……去了。现在就剩下我和这个讨债的两个孤男寡儿的,都不知怎的过活了,这才想起了你。”
表叔说着说着泪水便涌了出来,这边苏俨也是手足无措。听到他们的遭遇也挺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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