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友情就这样,淡如水,可能几年没有联系过,不过一旦有事,一个电话,兄弟就能披甲上阵。
秦佑安的人撤了,秦立国找来的搜救队撤了,可裴靖东找来的郁凯的部队,一直坚守到最后,那怕就是现在,还守在山脚下。
用郁凯的话来说,兄弟的媳妇都伤成这样了,不报仇焉何能熄火?
这会儿就是来问问裴靖东,独眼龙那帮家伙要不要作掉,那帮人在这一块横行不少时间了,郁凯几次想带兵去剿了的,可上面不给命令,他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故而才让独眼龙猖狂至今,眼下正是一个契机,铲除独眼龙的契机。
裴靖东无奈的伸手把被子给往下拽一点,他拽,郝贝就往头上蒙,来回好几次,叹气的笑了笑,连人带被的给抱怀里,小声的哄着:“好了,再捂坏了的。”
郝贝在被子探出一只小手来捶他:“都怪你,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
终于露了个头出来,那一水眸儿似怨还嗔的凝着男人,说不出的妩媚与风情。
裴靖东心头一热,激动的抱紧了她,哑声道:“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吗?”
郝贝身子一震,鸡皮疙瘩一粒粒的往外冒,受不了的挣扎着嚷嚷:“我衣服呢,你愉快给我拿来。”
裴靖东叹了口气,哎,到嘴的鸭子就这么扑腾腾的飞走了……
穿衣服的过程也极不顺利,郝贝原本受伤动着就不舒服,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大色狼,直把她穿的出了一脑门的汗,心底暗暗发誓,伤好之前,坚决不脱衣服了。
殊不知,不脱是不可能的哟……
终于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时,郝贝颇有一种舒淇当年的感慨。
舒淇当年拿到金马奖最佳女主角,曾有句话“我用了十年的时间,把曾经脱掉的衣服重又一件一件穿上。”那之后所隐藏的是十年的努力,个中艰辛不容小窥。
刚穿上,裴靖东就又黏了上来,那简直就是跟没娘的孩子看到娘了似的,直烦的郝贝拍他的咸猪手:“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我又不会跑了,你至于么?”
裴靖东狠狠的白了她一眼,这没良心的女人,她跟别人亲过了,眸光稍暗,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片,一点点的用力,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
极力压制的结果就是压不住时就像火山喷发一样,力道越来越大。
郝贝开始没觉察出来,但随着唇上的疼痛传来,就明白过来了,抱着裴靖东的脖子,连呼疼痛,并半真半假的解释着:“那不是真的,是借位拍的,我和方桦说好的,只要我配合他,小瑜就没事,裴靖东你别多想行吗?”
裴靖东冷哼一声,不悦的气息扩散开来:“借位么?”
郝贝赶紧点头,真亲假亲不重要,重要的那都是过去了不是吗?
不过,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看着她啊,看得她头皮发麻,真有一种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感觉。
“那个,刚才不是有人找你吗?”
“恩。”
“那,你赶紧去忙吧,我没事儿。”
“恩。”
“哎,别说不是真亲了,就算是真亲,那你要怎么样吧你!”
郝贝也是要给跪了,服了,投降了。
怎么样?
裴靖东眼底有丝戾光闪过,只是一闪而过,随即沮丧的开口:“不怎么样,你好好休息,我让郁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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