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凉,冯以宁穿着中式的婚服坐在她和陆非池的婚床上,大红的锦缎,衬得她白里透红的肤色更加美好,可是她异常的安静,安静的有些落寞。夹答列晓
“三少爷还是没有找到吗?”楼下,陆老爷问着手底下的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婚礼上无故失踪,扔下新娘子一人,陆家的脸,都让这小子给丢尽了!
“回老爷,还是没有找到,三少爷的车开得太快了,我们没追上……”管家带着几个底下人回道,今天这件事,确实是让陆家下不来台了。
“混账!”陆老爷气得把手里面的烟斗羊脂白玉打造的茶几上,金箔片镶着的檀木烟斗顿时成了两段。夹答列晓
“老爷子,您可别气坏了身子,阿池虽然这次是过分了一些,可是你也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您说说,老太爷硬是把这个来历不明的丫头按给了阿池,他一下子不能接受,也是人之常情,也难为了这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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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说着话,门口传来了车声,管家赶忙去看,倒真是陆非池回来了。
他身上没有穿着可笑的中式新郎服,步履间似乎压抑着什么,进门,淡淡的看了一眼两位长辈,也不忘和他们打招呼。
“爸,二妈,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休息。”
“你也知道现在很晚了?混账东西,婚礼还没结束,你跑哪去了,你知道以宁一个人多难堪吗?我这老脸,都给你丢尽了!”陆博远一见陆非池,压着火气都窜了上来。
以宁?冯以宁?好像是这个名字,陆非池这才想起来,今天,他有了一个老婆了。
“算了算了,人回来了就好,阿池啊,你赶紧上楼去吧,以宁在房里等着呢,你们小夫妻两个,有话好好说,你也进去安慰安慰她,女孩子脸皮薄。”二太太打着圆场,扶着陆家老爷进了房,客厅里,下人都退下了,就剩下陆非池一个人。
他扯了领带,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公司临时出了状况需要解决,他忙到现在才松泛下来。现在整个人都很窒闷。
只是领带扯掉,松开了衬衣的扣子,便一下子触碰到了自己脖子里戴着的Vancleef&Arpels的四叶草项链,那四叶草吊坠,依然闪烁着熠熠的光辉……
他看着那吊坠,一双深得似水的眸子忽然变得暗淡。
和一个他连脸都想不起来的人结婚,是不是很可笑?陆非池靠在沙发上,扒了一下头发,冷冷的笑了一下,才站起身子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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