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
聂小弟瞪大了眼珠子,一副活见鬼的样子瞪着陆津和改变了姿势挂在陆津身上的他哥。
陆津倒是想好好解释两句,省得聂小弟一直用那种诡异到极致的眼神盯着他。谁知道在他怀里还有些虚弱的人只是微微抬了抬头,冷酷的神色毫不留情的盯着一母同胞的自家弟弟,薄唇吐出无情的话语,“出去。”
聂昀吞了吞口水,还是倔强的伸长了脖子,“为什么要出去,”
话毕,还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把自家哥哥和陆津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陆津作为外人,甚至能感觉到聂昀身周郁积的受伤气氛。
“出去,不用我说第二遍。”聂言相当坦荡,没有一点正好被弟弟捉了奸的窘迫感。
聂昀此刻的心情犹如被打翻了的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都有。他哥和陆津,居然是真的。对于今天看到的东西他并不意外,可心里始终有些不能接受,要知道,那是他最畏惧最尊重的哥,而陆津,也是他懵懵懂懂有过好感的人。聂昀的脑袋好像被重物砸了一下,迷迷糊糊有点晕,就算聂言驱逐的意味十足,聂昀还是呆呆愣愣的,像根木头桩子一样竖在那里。
“你们真的在一起了?”聂小弟不死心的问了一遍。
陆津点了点头。而聂言,只是拿那双幽深的眸子扫了聂昀一眼,只那一眼,就让聂小弟从头凉到了脚,他咬了咬牙,老大不乐意的走出了病房。
临走时,他特意幽怨的扫了陆津一眼,双目中复杂的情绪倏然爆发出来,便是陆津一时也有些怔愣。他习惯的,还是大多数时候都很冲动抽风的聂昀……他暗自想了想,只能得出聂昀对他和聂言在一起并不满意的结论。
“他不高兴?”
聂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重新扶起了陆津的胳膊,闷闷吐出两个字:“抱我。”
啊—哈—?
“不是说要抱我么?”
陆津扶额,喂,我们两个已经被你弟弟成功捉/奸了,你也不用这么不当一回事吧?
“可是……”陆津踌躇。
“最近天气不错,老是闷在屋里也不好。”聂言的声音有些委屈,末了还淡淡瞥了陆津一眼,“是你说的。”
对这样的聂言,陆津一点都没辙,他低低叹了一口气,重新伸手,拦腰抱住了聂言。一会儿又觉得动作有些不太对,手臂微微朝下挪了挪,避着聂言的伤口,终是把这人抱了出去。
门外日光灿烂,微风吹来,远处近处的景色尽收眼底。
这就是高级病房的好处。每间病房外面都配有一个大阳台,站在阳台上,每个人欣赏到的景色都是不同的,陆津此刻看到的是日光下火红的花朵,但是在别人眼中,放眼而去,呈现的或许是一片湛蓝的大海。
陆津回房拿了一件病号服搭在聂言肩膀上,两人并肩站在高处,陆津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丝难言的豪情。
“有心事?”
陆津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我只是觉得,能和你这么安静的站着,真是太好了。”
聂言没有说话,然而嘴角勾起的弧度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情。他挑眉看了陆津一眼,眼中的温柔更为浓郁。
“我也是。”
赛前的时光是平和的,不止是陆津,一队的其他四个人都在抓紧时间享受比赛前的宁静时光,对他们而言,无论这次比赛的结果如何,于凯恩斯而言,下一轮的比赛都是最重要的,甚至比最后的那一场决赛更为重要。
两天之后,陆津微笑着和聂言通了电话。挂断电话之后,他脸上的微笑全部消失,整个人都锋利了起来。
比赛,就要开始了!
卡恩带着他们进入赛场,甫一进门,整个赛场的环境都好似凝重起来一般。视线和视线在空中对接,顷刻间便产生语言难以形容的爆炸效应。
高傲、冷淡、强大,这就是他们今天的对手——联邦中央军事学院,而他们所要做的,就是狠狠把这些人踩在脚下,让整个联邦为凯恩斯而颤抖,所有阻碍他们的、轻视他们的,都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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