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姚歆突然问道:“你说今天已经是28号了,这怎么可能呢?”
我呆在下面,耸了耸肩,笑道:“我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就是今天真的已经是月底了,不信,你自己可以随便找个可以看到时间的东西,仔细瞧瞧得了”。
沉默了半响,我听见姚歆翻了身,对着下面的我说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到底是如何从海底城里面出来的”。
我随便应付了一句:“不知道”。
姚歆以为我骗她,登时加重了语气,又问了我一遍,可我还是只说了不知道三个字,当即这女人不爽了,对我吼道:“你小子耍我是不是”。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我一肚子的气,怒哼一声,碎道:“别说我,我们彼此彼此,你和李商把我骗的团团转,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姚歆依旧用没有什么感情的语气,似乎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慢慢道:“这只能怪你自己笨,怨不得别人。再说李商那小子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骗你是他的事,不要拿我混为一潭”。
我心说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懒得与你多废话,便装着睡着了,再也不理她。没过一会,我的思绪再一次回到了我死去的老婆,娟儿身上。
娟儿是单亲家庭长大的,所以从小她就很独立,她说她没见过他父亲,关于她父亲我也只是听她提过一两次,之后再怎么问她,她也不说了。她妈姓谢,她随她妈姓,但是在她大四那年,就去世了,之后我们才结的婚。
想起第一次和娟儿相识的情景,现在想想,都有些无奈和搞笑。我记得那时09年的一个深夜,大约12月份,天气很冷,我刚刚从上一段失败的感情中脱离出来,心里烦闷,意志极为消沉。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宾馆的大床上,我的怀里睡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我的手臂已经整条都麻了。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见娟儿。
我记得当时我吓得叫了起来,一把把她从床上推了下去,一瞬间的迟疑,我赶紧将她拉上了床。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
不过我出奇的惊讶,她很平静,没有生气,也没有骂我,更没有尖叫,等她认清了这个事实以后,便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去把衣服穿好”。
我赶紧四处搜寻我的衣服,发现从门那里,一直拖到床边,都是我们两的衣服,她的胸罩和内裤也散落在床头,但是我对昨晚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等我穿好衣服,她便问我索要身份证,我迟疑了片刻,还是将身份证给了她,她看了看身份证,又看了看我,接着又看了看身份证,说道:“你叫刘永?”
我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说什么,想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我是个好人,我不知道昨天。。。我。。。昨天喝多了。。。所以。。我”。
还未等我想表达清楚我想说的事,她猛地站了起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问道:“你。。。你昨晚带套了没”?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她也没生气,只是甩了一句:“等我洗完澡,跟我去办点事情”。
我就这样等着她洗完澡出来了,我这才好好的打量她,长的还算不错,身材也很好,我他妈的居然昨天没感觉,干啥了都不知道,顿时觉得亏了。
她突然对我说:“现在跟我下去”。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嘛,跟着她转过一个街角,只见她指着对面的一个药店,说道:“去买些事后用的避孕药给我”。
我嗯嗯啊啊的半天,硬着头皮去买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也没等我开口,一把便拿着避孕药走了。我在背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啥,憋了半天,突然对着她叫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停住了脚步,也没回头,慢慢道:“谢娟”。
原来她也是南大的学生,是音乐系的,但是我在大学里一直也没见过她,从那以后我们两便从那一晚的荒唐,渐渐的走到了一起,慢慢的相知相爱,最终走入婚姻的殿堂。
可惜,现在却只有我孤家寡人一个,所有的亲人都离我而去,愁苦的思绪便如这海浪一般,一遍接着一遍,冲击我心灵的最后防线。
这时候船外面传来一阵水手的叫唤声,大致是说,明早他们就能回家了。突然一股莫名的恐惧游遍我的全身,前方等待着我的,又是什么呢?
(今天将所有章节的序号重新按照正确的格式统一了,大家不要以为章节乱了,只是重新排版了,所有的内容都是相连的,大家可以放心阅读。暮寒现在已经习惯在每一章后面说点话,感觉蛮有意思的,各位,如果有什么疑问或者要和我交流的,请加入我的书友群:31442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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