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卧室摆放的双人床,平时自己也就是睡一侧,可是他发现另外一侧,不但床单有些皱了,床头还摆上了一个枕头。
王宝玉扑棱一下酒坐了起來,立刻检查了下财物,一切都完好无损。难道说自己昨天晚上喝多了,不但睡到了另一边,还摆上了一个枕头?
嗯!应该是这样,想到这,王宝玉自嘲的笑了下,伸伸懒腰,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照常是一呼一吸,王宝玉精神又高度紧张起來,凭他敏锐的嗅觉,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有些女人的味道。
使劲抓了几下头发,王宝玉喃喃自语:“真是奇怪了,唉!肯定是喝多了,不但记性差了,这鼻子也出了问題。”
“坏人!坏人!”窗外传來了一点红的叫声,王宝玉听着很恼火,这只讨厌的小鸟,好像把“坏人”这两个字当成了口头语,像是时刻提醒王宝玉,如果不跟它搞好关系,它就这样叫下去。
王宝玉从窗户探出头來,正想用拳头威胁鸟笼里的一点红,却看到了另外一幅景象。
女房东用双手托着脸,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正聚精会神的眺望远方,而远方,已被清晨的雾气遮掩的朦朦胧胧。
从王宝玉这个角度看去,女房东侧脸的轮廓很有型,很美,很欧式,像是维纳斯。尤其是女房东表情,纯真的像少女一般,眼神中满是幻想和希翼,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可爱至极。
王宝玉不忍心打扰了这幅景象,连忙缩回头來,却不小心被地上的一个小凳子绊倒,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就在王宝玉呲牙咧嘴大呼倒霉的时候,却看见了一物,就扔在床底下,像是一个绣花的红色丝质品。王宝玉小心钻到床底下,伸手捡起來一看,顿时感觉哭笑不得。
这竟然是一条女人的内裤,皱皱软软的,像是还沒有洗过。最有特点的是,背面印了一只小鸟,穿着这种款式内裤的女人也不怕被鸟啄了屁股。当然,不用想也能猜到,这一定是女房东的,只是,女房东为什么要把内裤放到自己的床底下?
引诱自己?王宝玉直摇头,不可能,如果女房东有这个心思,完全可以采用更直接的方法,那究竟是为什么?
不过,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这条内裤早就存在了,只是自己不善于打扫卫生,沒看到罢了。王宝玉琢磨了半天,还是将红内裤又放了回去,如果现在自己拿着内裤去找女房东问个究竟,肯定要破坏这來之不易的安定团结,为了保持局面,王宝玉决定,忍了。
洗脸刷牙过后,靠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早间新闻,女房东的早餐如期而至,王宝玉吃过早饭,开车去上班了,临行时嘱咐女房东,昨晚的饭菜可以放冰箱里,留着今晚吃,剩菜更有味道。
经过了两天的适应,王宝玉觉得四个人一个屋,并不是那么难受,相反,还很热闹,再说,有三个“副主任秘书”照顾自己,这日子是很滋润的。
时光不能虚度,更何况从县长孙大成的嘴里,能够听出來,他对自己将來的去向,是有打算的。对于张存志让自己参加旅游经验交流会的事情,王宝玉更是不敢忘,趁着这两天沒事儿,及早写出來,省得到时候准备不足,再手忙脚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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