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澜觉得,自己大概真是要时来运转了,为啥?因为她发现自己自带女主光环,真的,每次出事儿,必然会卡系统,所有的牛鬼蛇神这个时候都会被干掉!
不是女主光环是什么呢!
姚澜第一次有这样的待遇,感觉自己真是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她什么时候当过女主啊!
果然是自己写的小说,连待遇都不一样了。
这样一想,姚澜觉得自己最该感谢的不是老天爷,而是自己,感觉自己萌萌哒呢!
姚澜自己都这样想,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讲真,谭王爷真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儿,白天才叮嘱她小心,晚上她就给采花贼抓到了。
不说别的,姚澜的这个运气,真是很微妙啊!
虽说这事儿外人不晓得,但是京城的几个皇子也都是知道一些的,听说姚澜抓到了采花贼,都过来围观。
采花贼不是重点,姚澜抓到的采花贼才是重点。
等几个皇子看到采花贼的一瞬间,立刻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说这个采花贼……他真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抓的,感觉好像那一瞬间自己就□□翻了。
而且,四屏的几脚还真是不轻的。
具体不轻到什么地步呢……就不说鸡飞蛋打,也差不多了……大体,也就秒懂了。
真的,但凡是看了采花贼的惨状,就觉得他这不可言说的位置也太惨了。
晚上的时候姚莘只顾着将人扔过来,并没有看实际的情况,但是大白天的,等采花贼醒了,一切可就不同了。
自己的痛苦自己知道啊。
且不说这个采花贼被折磨成啥样,几个皇子出门,都感觉浑身冷飕飕的,姚澜发起疯来,真是圣人都害怕。
而且,怎么就这么巧,这么巧这个人就会出现在丞相府呢!
谭王爷感慨姚澜的运气,他们何尝不是呢。
太子道:“昨日我们回去的时候还怀疑姚澜打马吊使诈,现在看来,并不是的。她这运气真就是没谁了。”
十皇子忙不迭的点头,“可不是么!应该就是运气好!不过也真是怪了!采花贼之前被人设局都没有抓到,据说轻功十分了得,你说怎么就被姚澜和四屏两个女流之辈给按住了啊。啧啧,你看他们那个样子,真是太惨了。”
想到他们看到的场景,几个人都揉了揉胳膊。
那么一瞬间,太子道:“昨天是不是说去拜拜?”
其他几人跟着点头。
太子语重心长:“咱还是去吧,我总是觉得,这个姚澜好邪门。”
十皇子语重心长道:“肯定挺疼的,我觉得哈,幸好之前的时候那个四屏没有对我做出这样的事儿,不然我……擦,我还没儿子呢!”
说起这事儿,太子和十皇子是心有戚戚焉的。
他们都是挨过揍的人。
太子道:“讲起来,不知道为啥,我被她打的时候,也是感觉她速度快了很多呢!”
十皇子忙不迭的点头。
“不行,这么邪门,我们不去拜拜都不行。”
“走,别顾着说,直接去。”
几个皇子也算是身体力行,也不去什么国寺了,太远,就近找个香火兴盛的就很好。
有些事儿总是不禁细想的,越想越吓人,许是这样的情况,几个人倒是越发的快了起来。
原孝景骑在赤炎马上,远看几个皇子行色匆匆,料想许与采花贼有关,交代身边的徐然:“安排人盯住了他们。”
随即看他们背影,又道:“蠢蛋。”
之后便是策马来到谭王府。
翻身下马,便见管家迎了出来:“我家王爷等您许久,原大都督快请。”
原孝景挑眉。
京中诸事,黑衣卫尽在掌握,原孝景对于采花贼也是明了。
只是这人如何,到底与他无关,他们黑衣卫也不负责这些。
谭王爷坐在院中树下,悠然沏茶,见原孝景到,含笑伸手:“坐。”
原孝景心中有几分疑惑,不过还是很快的坐了下来,他开口道:“王爷邀我前来,可是有要事详谈?”
谭王爷整个人都带着几分淡然豁达,并不似原孝景棱角分明锐利。
他道:“其实我前几日就想邀小景,只是刚从外地归来,时机不好。”
原孝景垂首,似笑非笑:“那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细想想,原孝景今日来见谭王爷,可不就是最好的时机。
原孝景又道:“不知王爷这般寻在下过来,又是为何?”
二人坐在一处,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谭王爷道:“其实本王时常再想,小景是个什么人,日子越久,越发的看不清。”
谭王爷为他斟了一杯茶,意味深长:“本王与小景也认识了十几年,小景又能否告知我,究竟想要作甚?”
原孝景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倒是十分的坦然,他道:“想来王爷这样聪明睿智的一个人,会看不明白我是什么人么?”
谭王爷摇头道:“小景谬赞,若说睿智,我实在难以担着这美名。只我知,江陵傅家知情人被杀,倒是小景手下所为。小景,你为何要如此?”
谭王爷也没有兜圈子,直接就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原孝景面色不变:“圣上有旨,原孝景照做,旁的一概不知,如若王爷感兴趣,可以去避暑山庄寻皇上问个一二。想来皇上会与您说道一番。”
一切倒是都推到了皇上的身上,只是谭王爷哪里会信。
谭王爷沉默下来,与他四目相对,半响,扬了扬嘴角:“皇兄的旨意么?皇兄的旨意不是寻找当年的知情人么?可是小景做的,倒是正好相反。这点,本王十分的好奇,你为什么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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