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妈,我们来杀上一盘。”因为陈悔爸妈都会下象棋,所以陈悔从小也就学会了。
“等会我把碗刷了再说。”
“我帮您。”一边刷着碗筷,陈悔一边哼着“洗刷刷,洗刷刷”把陈悔妈整的一阵无语。
下了几盘象棋,陈悔早早回自己屋子睡觉了,说是睡觉,其实陈悔是跑回自己房间偷偷看小说了,看着看着就困了,瞅了一下时间,都十一点多了,该睡觉了,于是就把灯关了,准备睡觉。可是躺在床上确是怎么也睡不着,翻身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月光,想着爸妈白天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身影,一时间迷茫了,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考一所好的高中,好的大学,找一份好的工作,让爸妈好好享享福,不再那么操劳。对于一个初中生来说,能想到这些真的很不容易,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陈悔有时间就会去打打篮球,偶尔跟阳阳他们一起去君子洞烧烤,想虹影了就去木子寨找虹影聊聊天,过的那叫一个惬意,陈悔跟虹影的感情也与日俱增。
这一天,陈悔刚从木子寨回来,在路上碰到了浩哥跟李浩鸿他们,看样子是打完球往回走,陈悔上去跟浩哥打了个招呼,聊了一会,至于李浩鸿,陈悔对他一点好印象都没有,装逼份子,懒得理他,不过李浩鸿还是跟陈悔打了声招呼,伸手不打笑脸人,陈悔也回了句,接着就回去了。看看时间才三点,算了,反正也路过,去球场打会球吧,诚凛的篮球场在诚凛和木子寨的中间,球场北面是一片坟地,过了坟地就是木子寨。
来到球场,看到翔龙、陈凯他们坐在篮球场一边的柳树下不知道聊着什么。
“嗨,小翔子,想哥没。”陈悔一脸的贱笑。
“去你大爷的,你干嘛去了,草,刚才有人来砸场子了。”翔龙抬头看到陈悔来了说道。
“什么?砸场子?砸什么场子,你是不是黑道小说看多了啊。”陈悔一脸鄙视的说道,顺便坐到了翔龙身边。
“滚粗,刚才李浩鸿找事了,看来是那天输球输的不够惨,对了,悔哥,那天跟木子寨的比赛你怎么没来啊?”
“额,我那天有点事,忘了...”陈悔挠了挠头。
“对了,你刚才说李浩鸿来找事了?怎么回事?”
翔龙瞥了一眼陈悔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事情还要从跟木子寨第二场比赛说起,说到那场比赛翔龙说的是眉飞色舞,唾沫横飞,都赶上一个小型喷水壶了。陈悔连忙往旁边坐了坐。原来比赛那天只要是诚凛会打球的几乎全来了,其中不乏一些高手,来给诚凛压阵,甚至一些不会打球的都来当起了啦啦队,毕竟这事关诚凛的荣誉。那场比赛打的没有任何悬念,虽然李浩鸿也找了一些木子寨的好手,可是还是不敌诚凛,而且输的很惨,因为身体对抗的缘故,翔龙“不小心”用肘子架了一下李浩鸿,两个人差点打起来,最后还是大家给拉开了,才没有真正动起手来。第一局诚凛六比一,第二局六比二完爆了木子寨,打完李浩鸿就黑着脸走了,临走时还狠狠地瞪了翔龙一眼,翔龙当然也不是什么好鸟,送给了李浩鸿一个中指,据翔龙说洛辰那天不知道什么事没来,不然木子寨也不至于输的那么惨。
然后就是今天李浩鸿来这边打球,正好碰到了翔龙,因为一点小的身体对抗两个人就打了起来,而且还是李浩鸿先动的手,后来被众人拉开了,李浩鸿就走了,在路上陈悔还碰到了他们。
(ps:前段时间回老家有点事情,听一位长辈说起今年的化肥农药很贵,而种出来的粮食又很便宜,一分钱都赚不到,还要赔本,当我问起那为什么不去干点别的,还要种庄稼的时候,那位大伯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这一代人一没有学历,二没有什么本事,不种庄稼能干什么?我被反问地一时语塞了,是啊,不种庄稼,能干什么,那些包养十几个小蜜的大老板,那些动辄贪污上万,上百万,上千万的社会败类,只要你们拿出来你们给小蜜买一个名牌包包的钱就能一个农村家庭一年的开销了!听完那位大伯的话,我心中唯有苦涩。但长这么大我一直相信,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多行不义必自毙,多做善事,多积善德,一定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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