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出了茶室才发现这地方还挺偏僻,晚上除了路灯,人没有不说,连过往车都少。
不过来时候她记得前面有一个公交车站,现才八点不到,肯定有车。再不然,多花点钱,打也成。
她心里并不惊慌,虽然步履匆忙,但走很镇定,很有力。
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无依无靠惶恐不安傻丫头了。
不过很,现实恶意就再次降临到她头上。
走了一段路,她就开始觉得头晕。踉踉跄跄站住,她扶着脑袋,抹了一把脸。
起初以为是中暑,茶室里冷气开足,而外面又太热,一冷一热,人就难受。
但模模糊糊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强撑着扭过头去,就看到并排而来陈邵阳和罗正军。
顿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们……”她伸手一指,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两个字,就腿一软,倒地。
罗正军一个箭步,伸手把她扶住,一把拽起,靠自己怀里。
花梨喘着气,头晕眼花之中,瞪着他。
“你们……你们……”她抬起手,想推开他,可手是软,腿是软,就连脖子也软了,都撑不住脑袋。一个劲往下沉。
罗正军双手一抄,拦腰就把她抱起。
陈邵阳一点头,把手里车钥匙一晃,扭头回去开车。
这一回是陈邵阳开车,罗正军抱着她坐后座。
她头晕,四肢乏力,提不起一丝劲,可神智却还是清醒。
感觉到车子动,身下罗正军整个都是硬邦邦,尤其是顶着她屁股东西,简直就是一根烧红铁棒。
如今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因为知道,所以害怕。
仰起头,只能看到陈邵阳半个后脑勺。
曾经她以为他是自己救星,有他,她就不用害怕罗正军。现她才知道,她是不仅要怕罗正军,要怕陈邵阳。
她昏昏沉沉觉得心里发苦。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又落他们手里?
这世道,怎么能这样?
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她。
再一次!再一次!!
他们又要带她去哪儿?又要对她做什么?又要怎么伤害她?
陈邵阳开着车,直奔市区。市中心高档住宅区,他和罗正军租了一个套房。套房是一个酒店式小高层一居室,精装修,什么都有,拎包可住。
因为是酒店式管理,楼下有大堂,出入都有登记,很安全可靠。
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库,直接坐电梯上去,到达他们租住房间。
掏出门卡划开门,罗正军抱着花梨进去,穿过小而精致客厅,直接到全阳台开放式卧室,把她扔和这小居室一点也不相称一张超大床上。
床上铺着深蓝色床单,床垫弹性非常好。花梨躺下去,犹如一条美人鱼跃进了深海里,霎时被吞没。
她无助躺床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瞪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是复杂玻璃镶嵌,底子是深色,每一片碎玻璃都仿佛是一面镜子,照出千百万个自己,每一个都是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她突然想起了那一晚,她和他们哪间ktv包厢里,也是这么多玻璃,这么多镜子。
曾经水晶之恋,如今都是凌迟她刀片。
她默默流泪,连抽泣力气都提不起来。
人已经这儿了,接下来怎么办?罗正军看向陈邵阳。
陈邵阳把手里购物袋放床头,然后一个转身,爬上床,伸手开始解花梨衣扣。
因为要打工,她今天穿是短袖雪纺衬衫,轻薄柔软。尤其是腰部剪裁,非常贴身,突出她一把细腰。
花梨长大了,开窍了,已经懂得如何利用自己原始本钱,把优势发挥到大。
这样一来,一定会有多人看到她美,爱恋她美。
所以,不能再等待了。
他开始脱衬衫,罗正军就有样学样脱花梨裙子。那是一条简单a字群,办公室l必备款。但就是这么简单款式,又强调出她挺翘浑圆臀部。
据说,女人屁股有肉好生养。
只可惜……她已经没有了这个资格。
想到这里,陈邵阳眼神一黯。从额头落下汗滴落眼镜片上,模糊了视线。
他抬起头,一把摘下眼镜,扔床头柜上。
花梨以为他是近视,其实不是。他是眼睛受了伤,损伤了视力,所以才戴眼镜。当然,因为手术动得好,视力损伤有限,平时不戴也没关系。但今天要开车,所以还是戴着,也是为了能远远坐车里,就看清楚她。
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
两个人动手,花梨衬衫和裙子很被脱掉,露出内@衣。
这一回展露他们眼前,再不是少女小可爱,小内裤。而是纯女人胸衣和蕾丝内裤。
花梨打工收入不高,但一个人生活绝对管够。如今她已经知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社会上混,就不能穿太次。当然她是学生,也买不起什么高档款。趁着打折,下手一些中档品牌内衣,总还是可以。
女人不仅仅要靠外衣包装,也需要内衣衬托。这才是内外兼修。
她知道自己腰细,可是胸小,所以选都是厚杯托起款式,a加内容能穿出b加气势。
看着被胸衣硬生生勒出来那条深沟,两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小裤裤和胸衣是一套,低腰,紧身,包裹着她浑圆翘挺臀@部,勾勒出那迷人弧度。
那地方,他们两个是仔仔细细明明白白看过。时隔近一年,还是记忆犹。
不过,正因为时隔近一年,所以就需要再好好确认一次。
不然,有人捷足先登,他们两个就够呕血。
陈邵阳解胸衣,罗正军扒内裤,花梨被他们两个剥了一个精光。
后一丝遮掩离开身体时候,花梨闭上了眼睛,胸口起伏,无声饮泣。
两人不约而同抓住她脚踝,把两条大腿硬生生分开,让她私密地方完整完全坦露他们视线下。
卧室里灯全部打开,照每一寸地方都没有一丝阴影。
但大阴影,就笼罩花梨头顶,她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恐怖深坑,怎么爬都爬不出去。
当不知谁手指抚触上她花蕾时,花梨尖叫了一声,猛然睁开眼。结果就看到天花板上,无数个自己,无数个他们,铺天盖地朝她压来。
她再一次尖叫,紧紧闭上眼。
假装看不见,并不代表这一切会真消失不见。
那属于男人手指触感,清晰从她柔软私密地方传来,像鞭子一样抽打她脆弱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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