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邵阳皱皱眉头,伸出一根手指头唇边比划,示意他动作轻点,不要胡来。
罗正军不情愿点点头,果然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也上了床。
两个人一左一右,夹住花梨。
对罗正军来说,光是能和花梨躺同一张床上,就够他兴奋得浑身冒烟。因为太兴奋了,以至于一时都不知道做什么好。光是看着她,就觉得很满足了。
但陈邵阳显然不满足,他伸手轻轻把花梨捏着被子手抬起。
这让罗正军一时屏息,非常害怕他惊醒了花梨。但陈邵阳胆大心细,有惊无险。
抬起了她手,他就低下头去,像嗅一朵鲜花似,凑脸颊边不停嗅。一边嗅他还一边用脸颊去抚触,用双手去抚摸。这样做时候,陈邵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沉醉。以至于看罗正军眼里,他这行为简直有点变态。
陈邵阳已经捧着手狂嗅了,罗正军再傻也知道有样学样。他喜欢花梨脖子,细细,白白,像天鹅脖子一样。但脖子太敏感了,他怕把她弄醒,就只能舍弃。陈邵阳捧着手,他索性就一路往下,摸上了她小腿肚。
顺着小腿肚一路往上,他撩起她裙子,直接摸上了大腿。
十七岁少女大腿,白皙,光洁,紧实,如同饱满鲜葡萄一样,薄薄皮裹着嫩嫩肉甜甜汁。
罗正军来回抚摸,流连忘返。然后抬起头,他看到了花梨藏裙子下小内裤。于是神使鬼差伸出手,把她裙子又往上撩了一撩。
陈邵阳捧着花梨手一阵狂嗅,半天才回过神来,扭头一看,正好看见罗正军撩她裙子。
花梨内裤样式陈旧,因为舍不得买,只好不停洗。洗来洗去就洗发白,早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而且洗太勤,内裤都有点透明起来。裤子包紧,隐隐约约能看到她花蕾。
这对两个少年来说,刺激就太大了。
鼻子里全是她香气,眼睛里有全是她皮肉,十八岁少年哪里还按耐得住,立刻都打挺立正。
陈邵阳喘着气,额头上全是汗。罗正军则直接低吼一声,伸出了手。就他手要触到内裤边时候,被陈邵阳捏住。
“干什么?”罗正军顿时恼了。
陈邵阳扑过来一把捂住他嘴,二话不说把人拽下了床。两人动作大了,躺着花梨就嗯嗯叫了一声。
这一下罗正军就清醒过来,站那儿不敢动弹。
还好花梨没醒,翻个身一扯被子,又睡着了。
陈邵阳趁机扯着罗正军逃出卧室,关上门。
罗正军站客厅里,双手扶头,猛舔嘴唇,猛咽口水。陈邵阳则直接跑到厨房,拿了两罐冰啤酒,扔给他一个。
揭开盖子,就是仰脖一通猛灌。
可惜,年轻身体热血奋勇,一罐冰啤酒是浇不灭身体里熊熊燃烧火焰。
陈邵阳捋了捋头发,甩出一手汗,扭头就往浴室里去,嘭甩上门。
起初罗正军不明白他这是干嘛,等明白过来,他也二话不说,转身进了小书房,甩手也砸上门。
浴室流理台上,还放着花梨毛巾。陈邵阳一把抓过,蒙脸上,靠着墙壁七手八脚扯开皮带,把手伸了进去。
闭着眼,嗅着毛巾里残留气息,想着卧室里若隐若现皮肉,他喘着气自渎。
另一边书房里,罗正军则坐花梨坐过椅子上,叉着腿,敞着裤腰,也忙活不停。
各自想象中达到□,书房里罗正军叉开腿四仰八叉摊椅子上,瞪着眼看天花板。浴室里陈邵阳则慢腾腾扯下脸上毛巾,照着原样叠好,又放回流理台。
硕大闪亮玻璃镜前,他看到自己散着皮带,敞着裤腰,衬衫下摆都甩出来样子,很是可笑。
依着理智,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自渎是很正常,但想象着同班女同学样子自渎,这就不好了。理性上来讲,他应该远离花梨。再这么下去,肯定是要出事。就算他克制得住,那罗正军呢?
而一旦他退出了,只怕罗正军就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来。所以为了三人好,他就不能退出。
只是今天发生了这样事,补课显然是补不下去了。至少今天,他是真不敢面对花梨。
把自己收拾好,洗了手,他打开了浴室门。可巧罗正军也从书房出来了,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说话,因为感觉还是挺尴尬。
陈邵阳要走,罗正军却不肯。不过由不得他,陈邵阳可不敢让他跟花梨单独带着,不由分说也把他拉走。
花梨这一觉直接睡到凌晨五点,是被饿醒。
她迷迷糊糊起来,只觉得屋子里静悄悄,有一点恐怖。下了床摸摸索索开了灯,她走到客厅抬头一看钟,吓了一跳。
揉了揉眼睛跑到书房,书房里空无一人。桌子上课本习题已经整理干干净净,旁边还留了条。
看字迹是陈邵阳,一笔一划很端正。
纸条写了,他和罗正军看她睡挺熟,就没叫醒她。两人都回家了,让她安心休息。冰箱里有食物,叫她自己吃。走了把门关上就行,其他不必担心。
花梨臊了一个大红脸,虽然肚子饿得咕咕叫,可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去冰箱里拿吃。别人家里睡了一晚,还把主人挤兑走了,她真是鸠占鹊巢,恬不知耻。
匆忙去浴室拿了自己毛巾,背上书包,她脸都没洗,慌不择路就跑了。
这事当时她是羞得再也不敢见两人,但一个星期过去,感觉就不再那么尴尬,她又厚着脸皮去了。自己安慰自己,学业重要,她是耽误不起。穷人没有悲春伤秋资格。
陈邵阳和罗正军则仿佛是一起都不记得那天事了,只口不提。他俩不提,花梨自然也不提。只是再不敢没头没脑熬夜,免得又出丑。
因为追回了部分学费,又补了课赶上了学业,花梨暑假后一星期就没再给自己安排打工,老老实实家把陈邵阳一千颗幸运星给叠了出来。叠她手指头都疼了。
后一次补课时候,她把满满一大瓶花花绿绿幸运星交给了陈邵阳。看得出,陈邵阳很开心,总是板着装老成他难得咧嘴笑了。
这让罗正军很不爽。因为他知道陈邵阳压根就没有什么要追校花,就是诓骗花梨而已。这等同于是花梨叠了一千个幸运星送他,就跟定情礼物似。
于是就吵吵嚷嚷也要花梨给他叠,他也有马子要追。
花梨可不傻,再叠一千个,她手指头非断了不可。不过她也有一小瓶送给他,感谢他帮自己拿回了一部分学费,还借他地方补课。
罗正军没想到自己也有份,拿着着掌心里一小瓶幸运星,乐开了花。
这下就轮到陈邵阳郁闷了。因为自己幸运星虽然多,可是骗来。人家罗正军那可是花梨自己主动送。
不管谁郁闷,谁高兴,这个周末一完,学期就要开始了。
三人正是升入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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