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一路寻,她的电话,永远是关机的冰冷嗓音,平板而心惊……
那一瞬间,他是恨自己的。
恨自己,为什么在她打电话给他之后,沒有立刻出來;恨自己,为什么等了这么久,才出來找她,看到那尖锐刺痛了他双眼的一幕……
……她纤细的身子,孤弱的站在疯狂的雨帘下,满身的无助和哀伤……
苏念歌轻轻的闭了闭眼,唇角缓缓的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低喃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等我……干什么呢?”
……为什么要等她呢?
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早已经沒了心,早已经在绝望的生涯中,麻木而僵板……这样的她……
为什么还要等她……
凤眼墨色渲染,他深深地凝视着她迷茫的眼,低雅的嗓音如缠绵的丝绢一般,缓缓的划上她的心间……
“……念念……你是我的妻子……”
他们是夫妻,她是他想要捧在心尖上疼宠的人,他不等她,等谁。
苏念歌轻轻的笑了笑,乌黑的眼底看不到一丝的光线,听见他的话,迷茫的眼睛一点一点收紧了焦距,仿佛不认识一般的看着他:“……妻子!”
他紧紧地抱着她,她浑身冰冷的彻底,他温热的身子,也一点一点的被她身上的凉意和湿意所侵染,温度渐浅……
“……念念,对,我们是夫妻……你,是我纪淮初的妻子……”
他低低的嗓音仿佛娓娓道來一般,字句清浅,却仿佛千斤一般重重的砸在她的心间,她的身子狠狠得颤了颤,随即发了疯一般,使命的在他的怀里开始挣扎起來*
“放开我!”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的低哑,这样一吼出來,满是压抑的沉郁。
纪淮初深浓的凤眼狠狠的一闪,扣着她的腰,不让她挣脱开來,如线般的雨帘搁在两人的视线间,他精致的唇线绷得如弦。
“念念!”
制住她的挣扎,他的大手放开一只來,紧紧地箍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的头不停的摆动。
“念念!”
她却像是一点也沒听到他的声音一般,双手狠狠得捶打在他的胸上,力道一下胜过一下,而他,任由她的力道,放肆的发泄在自己的身上,凤眼一颗不停的盯着她狂乱的眼,忽然,幽光猛烈一闪,他狠狠的用了力道,她的整个人就被这大力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迎上他重重压下來的炙热唇舌间……
他,似乎是发了狠的吻着她的唇,狂肆的厮磨,霸道强势的辗转,急切而深猛……
苏念歌在他的怀里,狠狠得挣扎着,感觉到唇上那狂乱的力道和炙热的温度,更加发狂的死命挣扎摇着头,避开他的触碰……
他紧紧地扣着她,放在她后脑上的大掌,加大了力道,唇舌也越來越烈,狠狠得撬开她的唇齿,滚烫而霸道的舌尖不给她任何的机会,便在她温热的口腔里面,凶猛而强势的席卷开來……
苏念歌睁着乌黑沉郁的眼睛,眼底迷乱而痛楚,那样深痛的目光,慢慢的也传染上他狭长的凤眼,肆意的痛,便疯狂的流泻出來……
他凤眸一闭,便感到尖锐的痛意从舌尖传來,他高大的身子僵了僵,随即便是更加发了狠的力道,吻着她的唇,两人之间更是贴紧的沒有丝毫的间隙……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散开來,从他的舌尖,蔓延到她的唇腔里面,直至每一寸甜美的地方都被染上他的味道,他狂乱的吻,才终于缓缓的降了下來,缠绵的缠绕着她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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