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一落,矫健的步子便已经快速的朝着大门的走去,进了屋子之后,脚上一个用力,大门便“砰”的一声关上了。
而他的步子不顿,牢牢的抱着她的身子朝着楼上的主卧室走去。
刚走到床边,她的身子便落进了柔软的大床,虽然宽大的床很软,可是因为她膝盖上的伤和小腿上的伤都是刚好了,这微小的冲击,还是让她疼的情不自禁的抽了一口冷气。
她浑身的衣衫不整,一头墨黑的长发微微的凌乱,更显的她苍白的脸微薄而透明,听见她的抽气声,纪淮初迷离的凤眼一闪,微微的俯身,将她白皙的腿轻轻的抬起,嗓音低幽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疼?”
苏念歌的眼神闪了闪,小脸上却是一片平静,听见他的问话,她淡淡的勾唇,“疼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不是吗?”
那刺痛感一阵阵袭來,让她的嗓音更加的冷漠,就见他握着她双腿的大掌一顿。
纪淮初慢慢的放下她的光洁白皙的腿,幽深的眼底看不见一点的光芒,沉黯如海,却又波涛起伏。
“念念,我说过,既然你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爱护,那么,就由我來爱护,忘了?”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苏念歌看着他那毫无情绪起伏的俊美脸蛋,就连那一贯看着总是带着笑意的凤眸也是幽烁不见底。
看着他,缓缓逼近的身体,她下意识就抓紧了身下的被单,闭了闭自己的眼,随即睁开,面色镇静如常。
“看來纪总对我的身体真的是很满意啊……”
她低低的笑,嘲讽的凉意就这样直直的刺进纪淮初的耳朵里,本來就已经濒临瓦解的理智,更是经不起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他忽然一个欺身上前,尖锐的薄荷香飞散,他大掌一勾,便狠狠的攫住她小巧却冰冷的下巴,精致的唇线更是扯出一抹邪魅入骨的低沉笑意。
“满意你的身体?恩?”
这样的纪淮初,苏念歌第一次见到!
阴晴不定而强势逼人,浑身那由骨子里面散发出來的气场浓郁而慑人!
她承认,这样的纪淮初,她是有点怕的,那冷凝的眉眼,那邪魅的轻佻唇线,一切,都仿佛被凉意渲染开來的墨话,寒意恻恻!
纪淮初高大的紧绷的身子却步步紧逼不放,一直到将她逼到了墙壁上,她的身子撞上冰冷的墙壁,渗人而彻骨。
“念念,要不要我再重申一遍?恩?”
他们是夫妻!
夫妻,这个词的定义,她究竟知道吗?!
墨黑的凤眼染着几不可见的刺痛,他俯下身子,慢慢的靠近她的脸,浓烈的薄荷香从他高大窒息的身形里面散发出來,随着他低沉的话语,汇成一道尖锐的力量,朝着她苍白如纸的脸扑过去,“我们是什么关系,恩?”
苏念歌紧紧的咬着牙,听见他的话,半晌之后才低低一笑,如他一般,浑身凉意逼人,“什么关系?哈哈,要不是因为你的强逼,我会沦落到今天这个被你逼着承认是夫妻的下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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