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这么玄乎。”司马小婵听若离说很玄,笑了起来:“我家也没粮食了,可我没觉得什么,我哥每天都能打回兔子肥鸟。”
“天天吃那些,你能吃得下?”若离看着司马小婵健美脸庞:“你不觉得腻?”
“不觉得,”司马小婵说完走了出去:“若离姑娘,那就吃饭完我再过来。”
这姑娘还真是本事,天天吃肉也吃不腻,若离看着司马小婵有点敬佩,。
其实她不知道这司马小婵兄妹都有着蛮夷血统,蛮夷族就大汉国西北边,靠游牧为生,他们娘亲镇安王王妃是蛮夷族族长女儿,吃点野味对他们来说是很享受事。
吃过饭三个女子继续推磨,司马小婵嫌盖倾眉走身边碍事,让她一边坐着,等会换她,盖倾眉便站若丽身后,看着她来来回回跟着面箩摆动,笑着说:“妹妹啊,你手臂来回摆动就好了,身子不用跟着。”
若离摇了摇有点眩晕头,按照盖倾眉说坐直身子只用手臂来回摆动,果然好多了。
便笑着说:“盖姐姐,如果不是事实摆眼前,打死我也不相信你以前竟然是王府郡主,我会以为你只是殷实人家主母。”
盖倾眉脸一红:“这些事小时候都见过。”
司马小婵很关心问:“该姑姑,听说你从小就有病,吃了不少药吧。”
盖倾眉低下头去眼睛一红:“从几岁开始就吃药,药比饭吃都多。”
若离同情看着盖倾眉,有点能够理解她这些天对自己莫名态度了,病时间久了心里有点变态,虽说是现好了,心理阴影一直存,那天差点要野外呆一个晚上,也难怪她会生气。
这个理由虽然牵强一点,但是也是一个理由。
可是怎么看盖倾眉都是一个端庄温柔,而且健康女子啊,一点病态样子都没有。
见若离目光有点怀疑,盖倾眉轻轻说:“也许是小时候吃药太多了,长大后,尤其是一年以前,竟然不吃药就好了,不过也不算太好,有时候还会犯。”
盖倾眉解释若离是一点都听不懂,人怎么会一直病着,忽然间就好了呢,而且还好利利落落,不过世上也有奇迹存。
“我给你门唱一首歌吧,是小时候偷偷去去磨房,听推磨老嬷嬷唱。”盖倾眉见若离和司马小婵都被她话说迷糊了,岔开话题。
司马小婵马上附和:“盖姑姑,来一个。”
若离也饶有兴趣转过头来,来这里这么长时间还没听过谁唱歌儿,也不知道这个朝代唱歌啥味。
盖倾眉将头发往后拢了拢,拽了拽衣裙,清了清嗓子说了声:“那我就献丑了。”
盖倾眉前奏还很有范儿,若离手下动作轻了一点,竖起耳朵仔细认真地听了起来。
盖倾眉就委委婉婉,婉转悱恻唱了起来,宛若戏文里旦角,向谁倾诉衷肠,若离听不清楚歌词,好半天才听明白唱是一曲女子骂情人调子,有一段不拐弯听清楚了是:“我把你带到我娘家去,我娘家妹妹未成亲,你美美实实捏了她一把,丢了我人伤了我脸。”
若离觉得有点可笑,曲子里女子胆儿还挺大,已经结婚了还敢带情人去娘家,这个情人也太没水准了,竟然敢捏人家妹妹,古代人民很开放啊。
盖倾眉一曲扰得人心脏跟着移动曲子唱完,司马小婵脸微微发红,她今年才及笄,听这些具有一点黄色性质曲子,有点消化不了。
若离却是嘻嘻笑了起来,边笑边打趣盖倾眉:“姐姐,真没想到你一个堂堂王府郡主,还会唱这些淫词滥调,你说你唱那是什么呀?怎么会有那样人,肝明目张胆将情人带回娘家,还敢让他见妹妹,这不是色胆包天吗?难道不怕她夫君知道打断她腿吗?”
盖倾眉有点吃惊和看着若离,不明白这样一个未婚大龄女气怎能说出这样话,但是她还是好脾气解释:“唱是一个小寡妇。”
“哦,小寡妇啊。”若离滑稽一笑:“如果是寡妇话,找个男子改嫁倒是可以,不过这个男子千万不能要,你想啊他敢当着她面捏她妹妹就敢对别人也这样,趁早踹了他。”
盖倾眉愕然看着若离:“妹妹啊,男人就是天,哪有女人不要男人,要是换做你,你会怎样?”
“男人女人各占半边天。”若离跟着盖倾眉话说:“男人一半是女人,女人一半是男人,凭什么男人就能不要女人,女人就不能踹男人呢?”
司马小婵盖倾眉都睁大了眼睛:“女人能吗?那你为什么要死去活来留甄世子身边。”
若离无言以对,好半天才瞪着眼睛:“我是真对他动了心,对于自己真心喜欢人当然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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