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天麟笑了起来:“贝儿妹妹也太娇气了吧,是不是看见了什么鬼啊怪,没关系,两边住都是颇有正气之人,邪不压正。”
甄贝儿没好气说:“是见鬼了,见了妖了。”
鲍天麟嬉皮笑脸凑了过来:“贝儿妹妹,给哥哥说说,那鬼,那妖长什么样?哥哥给你捉妖。”
甄珠儿双眼饱含着狡黠笑意,跟着起哄:“是啊,贝儿给天麟哥哥说说,妖长啥样,怎么个妖法?”
甄贝儿掀起被子坐了起来:“什么样?天麟哥哥,你整天都跟妖精一起你不知道啊。”
“我跟妖精一起?”鲍天麟愣了愣装糊涂:“哥哥我何德何福何能,能被妖精青睐,那可是求之不来艳福啊。”
“天麟哥哥你好没正经,人家跟你说正经呢。”甄贝儿真生气了,却也不敢太过发脾气,只是嗔责道:“那个金若离真像个妖精。”
“哥哥不正经了吗?珠儿妹妹,我不正经了吗?没有吧?”鲍天麟知道甄珠儿甄贝儿又想说若离什么,打了个岔转身往外走:“贝儿妹妹要是没事,哥哥哥先走了,我还要去看看外面活儿干得怎么样了。”
见鲍天麟要走,甄贝儿忙后面说: “天麟哥哥,我知道我说金若离你就不爱听,我真刚才看见她勾引天角哥哥,两人嘴巴都凑一起了,要不是我急中生智假装跌倒,后果不堪设想,天麟哥哥金若离可是我未来二娘,天角哥哥和我二娘,传出去我们怎么有脸见人。我们辈分不是乱了。”
鲍天麟停下脚步转过身子:“贝儿也许你看错了。”
甄贝儿跳下炕举起一只手:“天麟哥哥,我要是看错了就挖了眼睛。”
鲍天麟张开嘴巴露出白白牙齿笑了笑:“贝儿妹妹不用发誓,哥哥信你,我去问问大哥看是怎么回事,我想我大哥应该是无意之举 。”
鲍天麟出了院子,看着月光下勤劳耕地常家父子们,示意还转悠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先回去休息一会,几个人都表示不困,他忽然觉得很烦,似乎有什么东西堵胸口。
司马翼司马羽跟着爷爷见过耕田播种,但是却没有近距离看过,见常有发一只手扶着犁把,一只手拿着牛鞭,嘴里轻轻喊着听不出什么音字儿 ,地上就犁出来一道深深壕沟,他两个弟弟也和他一样,那些小字辈就一个前面拉着,一个后面扶着,剩一个人替换。
盖星雨盖星云绕着田埂欣赏着月光,月亮像只大银盘高高挂天空,照黑夜如白昼,远山近水,耕作人,简直就是一副优美画面,两人走了一圈又一圈。
鲍天麟心里堵得慌,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便绕着院墙转了一圈,走到后面后院墙很高,空地上是一棵棵高大挺拔白杨树,便双手捏住袍子两边,身子轻轻一纵到树杈处 翩然转身,就坐落了上面。
月光透过树梢洒身上,他脑子里总是哥哥和若离嘴对嘴情形,挥之不去抹之不掉。
实难以平静便跳了下来进了院子。
鲍天角坐炕沿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春雅站一边儿,两盏灯照屋子里犹如白昼。
见鲍天麟没有敲门就进来,鲍天角愣了一下放下手里书看了眼,见他神色不安示意鲍春雅出去。
鲍春雅脚刚刚离开门槛,门还没关上,鲍天角便问:“天麟,你神色不对,出了什么事?”
鲍天麟犹豫了一下,明亮大眼睛看着鲍天角:“大哥,我是想说,金若离她是定安王义女,已经决定以后要给甄世子做姨娘。”
鲍天麟眉头皱了皱眉头,眼神深邃起来:“天麟,你想说什么?”
鲍天麟微微低了低头:“大哥不可打她主意。”
鲍天角眉头舒展下来,眼神也清澈起来:“是贝儿说了什么?”
鲍天麟看着脚下:“不管是谁说了什么,大哥你不可对金若离有什么企图。”
鲍天角轻轻一笑:“天麟你放心,你大哥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江山社稷为大,女人只不过是件衣服。”
鲍天角说着话,想起了若离说过江山美人可以兼得,爱江山爱美人,眼神顿了顿。
鲍天麟脚开始地上画圈:“可是大哥,贝儿妹妹说你和金若离嘴对嘴。”
“什么嘴对嘴,这个甄贝儿简直胡言乱语。”鲍天角有点情绪激动,语气加重了一点,不过那幅画面突然脑海里闪过,虽然不是甄贝儿说嘴对嘴,也已经差点完成,解释了一句:“大哥只是和她说了几句话,见她总是看着脚下,以为一脉哪里,伸过头去看,她刚好就抬起了头,就撞一块了,刚好贝儿就出来了。”
鲍天麟听完鲍天角话,心里豁然开朗,刚才那点堵着心口东西突然间蒸发,声音也活泼起来,他抬起眼睛看着鲍天角轻松说:“没有就好,我是怕大哥桃花运太多,到时候难以收场。”</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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