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恨的性格决定了她在床事上绝不会像大多数女生那样内敛,而是充满了奔放与狂野。听到恋人如此迫切的要求,在一般情况下,陆蔚来绝对会二话不说的照着去做。但在□上,她的慢性子却发挥到了极致,断然不会连前戏都没有就直接进入曾以恨。
女人的身体不同于男人的粗犷,而是充满了和她们性别相符的柔美,曾以恨更是这万千柔美中的佼佼者。她那头刚染好的深紫色长发被水打湿,披散在她后背上。遮住一条条狰狞的疤痕,却无法磨灭陆蔚来心里的疼惜。
伸手撩开那些发丝,看着隐藏在其中的伤痕重见天日,陆蔚来目光一滞,随即变得更加柔和。她把头凑上前,隔着几毫米之差,轻轻吹拂着曾以恨的后背和脖颈。
热水和热风的双重夹击使得曾以恨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难耐,她挪动着身体,企图用腿间那块火热的地带去磨蹭陆蔚来的大腿,以慰藉久违的空虚。可后者早就发现了她的意图,反而分开双腿露出一块空隙,使得曾以恨的念想落了空。
“蔚蔚这是在…欺负我吗?”身体的*得不到满足,变得越来越强烈。曾以恨回过头,凤眼迷离的看着陆蔚来。这一眼也成功夺走了与其对视之人的魂魄,让陆蔚来看走了神。
曾以恨的美,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可是,这份美媚到极致的诱惑,陆蔚来相信这世上看过的人就只有自己一个。曾以恨美得张扬,媚得热烈。她热情似火,奔放如洪,妖娆入骨。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以勾起人类最原始的*。
此时此刻,被那双媚眼如丝的美眸盯着,陆蔚来从其中看到了*,看到了渴求,也看到了曾以恨对自己的深爱。她了然的点点头,把手探至曾以恨分开的腿间。不出所料,那里已经积聚了不少区别于水的东西。湿滑粘腻,滚烫炙热,带着自己熟悉的触感。
即便摸到了曾以恨满满的*,可陆蔚来还是没有侵入这块芳泽之地,而是用手掌将那块柔嫩整个覆住,上下左右的反复磨蹭。虽然只是这样微弱的触碰,却还是让无比敏感的曾以恨颤抖起来,湿的更加厉害。
这具身体已经沉寂了太久太久,从曾以恨决定疏远陆蔚来的那一刻开始,两个人就再没进行过一场深入心底的欢愉之事。每次在达到□时叫出别人的名字,明明心里是那么喜欢身上人的占有,不想看到陆蔚来失望痛苦的模样,曾以恨却还是要无可奈何的演出一场独角戏。她相信,自己心里的难过和陆蔚来的痛苦是对等的。
但现在不同了,所有的一切都随着白军的死亡烟消云散。再不会有伤痛,也不会有那些欺骗与隐瞒。自己可以在欢愉时肆无忌惮的叫出陆蔚来的名字,把自己所有的一切,最美好的事物都给予这个女人。唯有这样的契合,才堪称完美。
“蔚来…再用力一些…要我…”许是不满陆蔚来如此轻柔的力道,曾以恨摆动起身体,把她腿间的柔嫩部位朝着陆蔚来的手掌撞去。敏感地带因此得到快慰,使得曾以恨舒服的叹息出声,整个人都瘫软在陆蔚来怀里,只剩下□的力气。
水很热,身体也很热,比这两者更为炙热的,是陆蔚来贴在自己耳垂上的唇瓣。那块软肉被她含在嘴里,一会用牙齿啃咬,一会用小舌沿着耳廓进入到耳腔内部。
阵阵酥麻的快意顺着耳朵传遍全身,让曾以恨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见她胸前的饱满因动情而涨挺起来,陆蔚来心下一动,直接伸出空出来的左手覆在上面,肆意揉捏按压着那团白皙的软球。
“啊…蔚来…就是这样…用力…用力的欺负我。”见陆蔚来终于不再磨磨蹭蹭的撩拨自己,曾以恨轻吟着催促道。她的身体太敏感,就连她自己都说不出哪里才是自己的敏感点。或者说,她全身上下所有的位置都是可以着重攻击的部位。
喉咙被陆蔚来张开吻住,使得曾以恨每一次喘息都会受到轻微的阻碍。感到那条小舌绕着自己的脖颈婉转游移,从前面挪至后方,再一路向下游走,越过蝴蝶谷,最终来到脊椎中央反复的舔舐。
因为旧伤的缘故,腰部是曾以恨身上最为脆弱的部位。也正是如此,竟导致那附近的位置变得极其敏感,仅次于一些私密的部位。她身上的肉很少,身子弓起来甚至能看到突出的一长条脊椎。凝视着眼前那条好比长矛似的骨椎轮廓,陆蔚来惊叹于这样的美景,来不及思考便伸出牙齿将其咬住,隔着那层单薄的皮肤,反复厮磨着曾以恨隐藏在体内的骨头。
“嗯…蔚来…好舒服…”身体的快意让曾以恨克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其实,她也从没有想过要克制。她发现今晚的陆蔚来格外热情,就连动作也比以前强势了很多。虽说这一次的欢愉并不是自己出院之后的第一次,但比较前几次刻意保持温柔的陆蔚来,曾以恨还是喜欢焦急和略带一点粗鲁的她。
就好比当年她把自己绑在床上的时候,那份经历并不算甜蜜,甚至用痛苦和酸涩来形容也绝不为过。但曾以恨始终记得当初的陆蔚来是怎样一次又一次在她即将到达顶峰时将她抛下,最后又给予她如何酣畅淋漓的释放。那种感觉,真的舒服到像是要死了一样。
“小恨,如果难受就告诉我。”在曾以恨晃神的功夫,陆蔚来忽然开口说道。紧接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已经被陆蔚来猛地贯穿而入,直达那条通道的最深处。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曾以恨叫出声来,而陆蔚来更是一刻不停的开始攻击她的身体。臀部与大腿相互磨蹭,身体被陆蔚来从后面抱着,身下则是她强而有力的进入和冲撞。曾以恨能够感觉到陆蔚来每一次进去再出来都会带出一些热流,也会带入一些热水。那份热与热相互交替的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意。
曾以恨是毒,尝过便戒不掉,而她所发出来的声音便是最好的催情剂。看着身上人微微弓起脊背,瘦弱的身子因为自己的侵袭坐立不稳,花枝乱颤。陆蔚来抚摸着曾以恨的腰肢,轻轻的按摩揉捏着,又极其小心的控制自己的力道,以免伤了曾以恨的身体。
从曾以恨出院到现在,两个人欢愉的次数用一只手就可以数的出来。在这几次少有的经历中,陆蔚来依旧占据着主导者的地位,采取一些比较轻松的体位来占有曾以恨,以减少对方腰部和身体的负担。
今天会在浴缸里失控,这是陆蔚来想也没有想过的事,而此刻采用的姿势就更是她们许久不曾用过的。本来,为了曾以恨的腰考虑,即便这个姿势是曾以恨最喜欢的,陆蔚来也决定将它彻底抛弃掉。可看着身上人如此诱人的模样,她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那份悸动,在这里直接进入了曾以恨。
此刻,感受到曾以恨身体的灼热与紧致,看她因为自己的进入变得愉悦迷离。陆蔚来知道,这个女人有多爱自己,她的身体就会相应的有多敏感。想要给她快乐,想要她达到极致,为自己绽放。所有的念想使得陆蔚来不由加快了右手上的动作,不停的用胸部去磨蹭曾以恨的后背,以缓解自己身体上的*。
两个人交错繁乱的喘息回响在浴室里,不知是陆蔚来难得一闻的□太过诱人还是曾以恨太敏感,只是十几次抽递,曾以恨就有了即将到达□的趋势。越来越舒服的触感引得曾以恨放肆的叫出声来,她不禁扭动起腰部,用力撞击着陆蔚来放在她体内的手指。
发现曾以恨的动作,陆蔚来担心她的腰会受不了,急忙伸手按住她,不让她再动。却不曾想,她这样的行为很快就引起了曾以恨的不满。“蔚来,给我,就…就要到了…”很显然,曾以恨不想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她低声说着,用那双泪眼朦胧的双眸看着自己,直让陆蔚来的心和骨头都一并软了下来。她拍拍曾以恨小腹,起身让她跪在浴缸上。
这样的方式虽然也很羞人,但比起刚才那种对曾以恨身体负担太大的姿势却是好了太多太多。当手指所处的通道越来越紧,收缩的越来越强烈。陆蔚来看着双手不停打颤,仰着头轻轻喘息的曾以恨,伸出手拍了拍她白嫩的臀瓣。
曾以恨本就敏感的身子又怎么能够承受如此意外的侵袭?在这种时候,哪怕是痛觉也会成为她快意的一部分。很快的,曾以恨在疼痛与酥麻交织的快感中被陆蔚来送上了顶峰。两个人瘫软在浴缸里,纵然水已经发凉,却也懒得起来。
“累不累?”欢愉结束,陆蔚来的手指却没有从曾以恨的体内抽出来。见对方躺在自己怀里,小腹由刚才□的抽搐转为平稳,此刻又发生起伏。陆蔚来知道,某人或许还没有被喂饱。
“不累,只要是蔚来给的,再多也不会累。嗯…我还想要…再给我。”
果不其然,在休息过后,曾以恨的身体又起了反应。发现她夹紧了双腿,不停磨蹭着自己体内的手指。而她胸前饱胀的胸部也重新恢复□,顶端的两颗红果硬的不像样子。陆蔚来点了点头,半抱半扶的把曾以恨从浴缸里带出来,两个人一路亲吻着回了卧室。
曾以恨出院之后,她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搬离充满了是非的加海市,来到了池清和白沫澄居住的泞澄市,还在她们的房子旁边买下一栋别墅,其美名曰当邻居,救助两个只会做素菜的人。
两个人才走到床边,曾以恨忽然按住陆蔚来的双肩,把她压到床上。见对方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曾以恨笑轻笑出声,继而坐到陆蔚来的小腹上,用她湿润的某个部位与后者相互磨蹭。小腹被打湿的同时也有丝丝□在其中蔓延,看着用如此露骨的方式勾引自己的曾以恨,陆蔚来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人占有,将其吃干抹净。
“蔚来似乎忘了,我一直都很喜欢在上面呢。”曾以恨说着,抓住陆蔚来的右手放在口中,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对方修长的手指。想到这根手指刚才还在自己体内,带给自己无限的欢愉,曾以恨微微红了脸,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将那根手指放进嘴里舔舐着。
粉嫩的软物在指缝间游移,带来阵阵滑腻又□的触感,而曾以恨泛着一丝红晕的脸就更是美得让人挪不开视线。她胸前的浑圆饱胀得像两只充满气的气球,不停摆动的腰肢带动腹部的曲线,若隐若现的腹肌和条理分明的马甲线就好比惊心动魄的山脉,充满神秘的峡谷,让人流连忘返。
她在害羞,因为自己的手上还留有她体内的味道。她闭着双眼,居高临下的压着自己,却像一只贪婪的小猫那样用舌头舔着她的手。感到贴着自己腹部的那块柔软地带越来越湿,陆蔚来只觉得全身都像是着火一样的热。她想要这个女人,想要狠狠的进入曾以恨的身体,让她为自己疯狂。
“小恨,让我要你,你很湿了。”陆蔚来开口,说出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小腹被曾以恨体内涌出的*打得湿透,甚至顺着腹部一直流淌到床上,使得床单也无法幸免于难。陆蔚来相信,如果再继续拖延下去,这条床单很快就会变得和自己的小腹一样湿润,这张床今晚是不能睡了。
“呵…蔚来好着急呢,你…你刚才不是还想要慢慢的吃掉我吗?不过…现在可是要换我吃掉你了呢。”曾以恨断断续续的说着,再撑起身体,使她和陆蔚来紧贴在一起的部位分离开来。眼见自己的小腹和曾以恨腿心之间拉扯出一道细长的银丝,如此萎靡的画面让陆蔚来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曾以恨却笑得更加开心。
她抓住陆蔚来被自己舔湿的两指,缓缓放到她身体的某个入口前,再慢慢的坐下去,用身体将其彻底的容纳吞入。眼见自己的手指被曾以恨以这种方式“吃”了进去,陆蔚来还来不及说什么,曾以恨便摆动起腰肢,用她最喜欢的方式获得快乐。
平日里,除了遇到一些危机的情况或是和陆蔚来有关的事,曾以恨处理问题的方法总是自我又无理的,尤其在床事上就更是任性得令人发指。她喜欢用女上位的方式被陆蔚来占有,不仅因为身体的渴望,更因为她喜欢居高临下的姿势。即便陆蔚来多次告诫,她的腰最好不要做太多运动,曾以恨却还是喜欢这样做。
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在曾以恨布满薄汗的脸上,将她俏丽妖媚的容颜照得越发虚幻美好。她甩动着深紫色的长发,胸前过分暴涨的两颗浑圆好比两只活泼的玉兔般跳起舞蹈。纤纤一握的腰肢在此刻成为柔软的水蛇,随着她的节奏一同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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