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可能,要么是姑姑反应及时,要么是老四的阴谋提前败露。”刘苏分析说。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侄女,一开口就把情况分析的清清楚楚。”一个女声从二人头顶传來:“这两种可能都是存在,我是提前得到消息,却不是十分肯定,对老四的防范只是比平常高一些而已;他对我动手的时候,小小的动了一下恻隐之心,结果被我先一步杀死。”
两人抬头寻找声音传來的方向,却发现房顶至少有上百个圆形的小洞,声音是从这些小洞中传出來的,无法判断具体的方位。
秦烽想不明白,本來是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就出现了纰漏呢?
如果是老四反叛,这还好解释,可现在老四已经死了,说明不是他把秘密告诉了刘韵。
“你们一定很奇怪吧,我的好侄女,还有你,我要是沒有猜错,你应该就是秦烽。”刘韵的声音继续从小洞中传出來:“你们可真行啊,数次对我天理教的关键人物下手,而且还把屎盆子扣在白鹤门头上,让我一直以为是白鹤门跟我过不去。”
秦大少冷笑着说:“臭女人,你还不算太笨,不过现在才想到这些,还是晚了。实话告诉你吧,你气数已尽,识相的话就交出教主之位,说不定苏苏会看在你是她唯一亲人的份儿上,饶你一命呢。”
刘苏附和道:“沒错,只要你肯把权利叫出來,并且保证不再露面,我会送你去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颐养天年!”
“哈哈哈,我的好侄女,还有未來的好侄女婿,你们想的可真周到啊,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们呢?”刘韵笑的的更加嚣张:“你们以为把自己的人安插进关键环节,天理教就任由你们操控吗,真是异想天开!实话告诉你们把,天理教永远是我刘韵的,谁都别想插手。”
刘苏也笑了:“姑姑,俗话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十年,你已经老了,不但思想跟不上潮流,身体也无法担当重任,所以还是退位让贤吧,让年轻人來领导天理教,不是更好吗?”
刘韵怒道:“你做梦,天理教能有今天的成就,我功不可沒,凭什么交给你來打理?”
“呵呵,当年天理教支离破碎,几乎到了解散的地步,是我爸爸力挽狂澜、重整河山。”刘苏针锋相对道:“如果沒有他的努力,有怎么会有你后來坐享其成?既然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果然是我的好侄女,牙尖嘴利,而且掩藏的这么好,让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与世无争的女孩子。”刘韵有带着后悔的语调说:“当初,就不该留你,而是让你和你爸爸一起死。”
“你什么意思?”刘苏面色一变。
“事到如今,不妨告诉你真相,你爸爸并不是得病死的,而是中毒!下毒的人,是我安排的,哈哈哈!”刘韵继续狂笑。
刘苏面色铁青,从小到大她一直以为爸爸是因为太过辛苦,积劳成疾而死,沒想到竟然是被人毒死的,凶手还是他最信任的妹妹。
为了夺权?
从刘韵对权利的热衷程度上不难看出,这是主要原因。
“可怜你爸爸啊,到死都不知道是我给他下毒,还傻乎乎的把天理教和你托付给我。那是一种慢性毒药,必须长年累月才能起效,一般人需要三年,我足足等了六年。”刘韵又说。
“臭女人,我杀了你!”刘苏几近崩溃的边缘。
秦烽一把拉住她,沉声说:“这是个阴谋,那女人为什么要说这些,我觉得她是给自己赢得时间,我们可能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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