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懂什么叫自爱?”他声音不太符合一贯波澜不惊形象,明显多了点生硬。
一喜咬紧牙关还痛得打颤,傻乎乎地带了点哭腔:“我只是想一气呵成。”不想忍受凌迟一样一点点插|进去难堪,这就是她性格,直来直往,一切不愿面对却不得不面对事,她都试图狠狠心靠一股血气完成。
“你以为你是往花盆里插花?”长青不觉嗔怪,语气像训小孩。
一喜很惭愧,有气无力地说:“对不起,我会好好表现。”
还想继续?不知轻重。长青不觉绷着脸,这糊涂东西,万一把自己弄伤,这可不比一般外伤,阴|道对女人而言,除了一生性福,还关乎幸福。并且,不仅关系着她一个人,或许还……
想得太多太远了,长青不觉蹙眉,得让她长长教训,于是他以很好商量调调笑了笑,“也好,我拭目以待。”支撑她腰部胳膊缓缓撤离,力量和温暖擦过她肌肤,慢慢慢慢……终究抽离,其间一喜拿胳膊替补,努力调整自己角度;另一边,他稳住灯柱手也离开,一喜一只手赶紧扶住,虽如此,还是感到沉沉烛台往下倾斜,像要把她带着坠落。
还是无法掌控,没办法好好做给他看啊!帮我这样笨笨女孩,他会否后悔?她酸涩地看向长青,此刻他已经走到书案前,轻靠书案,手中捧起一只珠圆玉润紫砂壶,拇指细细地摩挲壶身,可遇不可求宝贝,把玩手心,他面容也由刚才些许浮躁变得安详。
从书案上搬了一套书法用具,长青爬上一喜躺着床,将床尾矮桌移置到一喜身侧,将笔墨铺排开,宣纸、端砚、湖笔、徽墨,皆是上乘玩意。
这厢书卷儒雅,一喜却正艰难地抬臀保持水平线,但这显然非常困难,只好双手将倾斜灯柱硬生生扳向自己,洞壁被**铜棒磨砺,沙沙地酸酸地痛。她手几乎不曾停止过颤抖,烛泪也毫无规律地滴落,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私|处难受太强烈,反而减弱了灼烫感。
窗外明月高悬,清辉洒幽幽书案上,与床上迷离烛光形成明显对比,一个明亮清冷,一个混浊暧昧。床上男女也是,长青大人盘腿坐矮桌前,淡泊宁静,提起笔,狭长眉眼舒展开来,一脸和煦:“念一句喜欢诗。”
一喜几乎未经思考就脱口念了句:“青青子衿。”不过只念了一句就停顿,侧着脸,由下向上仰望他,她联想到九龙座上帝王如天,伶女献出卑微妖娆。
长青落笔写下第一个字:青。
他笔势不属于龙飞凤舞洒脱,乍看并不会太惊人眼球,但笔意流落,翰逸神飞。他端详这个字,咀嚼地念了几遍,嘴角不觉上扬,“继续下一句。”
然而,一喜却摇摇头,不念了。
“怎么?”他好奇地看着她,目光毫无避讳地落她那张开腿间“花盆”。
她脸红红,矜持腼腆地笑了下,隐约有一对浅浅酒窝,“不想念,不合适。”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太深情了,此刻念出来太讽刺。虽然他让她念,大概没什么别样心思,但她就是较真,主要是“青”字让她联想到他名字,好像是她有意表达了一次朦胧思慕,她才不是!
她别扭,她疲倦,她疼痛和颤抖,被他收眼底,突然开口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热。”她简练地回答,没力气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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