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喊救命,她已经呛了好几口水,他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起身,拿起一件浮板,精准地丢给离岸很近一喜。
明明浮板就咫尺,但她还是载浮载沉费劲抓住浮板,水真好冷。她扭头仰望岸上,渴望某人将她捞出水,却发现岸上已经空无一人。一瞬间,她感到惊惶,他去了哪里?旋即看见岸上一堆西服衣裤,迷惑了片刻,灵感一闪——
这堆衣服是他,他脱了衣服……那么,他是潜入水中?她将眼睛睁到大,试图从暗蓝色池水中寻找他身影。然而,专注紧张地盯着池水一喜没有发现背后岸上已经多出一条人影,正弯身将手中托盘放到水上。
“你丢了什么?”他突然开口问,笑容比灯光还淡柔,简洁白衬衫下一双修长腿。
一喜惊愕地扭头望向他,未经大脑答案脱口奔赴他耳朵,“你!”
简单一个字,却让岸上人很满意,笑容淡了些,可笑意真了点,“别动,接住酒杯,预祝你妈妈手术成功,干杯。”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她听到。
喜极而傻,一喜愣愣地水中。他从岸边放托盘,上置一杯酒,红色液体,于粼粼波光中与水色相映,呈现出神来之笔奇妙色彩,像一条浪漫小船漂过去。
“接杯子。”他轻声喊她。
她如梦初醒,笨拙地划过去,勾住酒杯,面向他。他正闲闲地半蹲岸上,一手执杯,一手解衬衫,已开了上面两颗,长期游泳结实性感胸膛……他发现她目光,便对她举了举杯,唇形动了下:干!
所谓伊人水中央,唇沾红,腮染赤,她视线落岸上蛟龙般矫健修长身姿,不知是眼潮湿,还是心潮湿,全世界都潮湿了。
时机到了,长青等待壮美时刻如期而至。他跳进水中,从深水中慢慢接近,从暗暗水中,看见了她摇曳水中下|体,做过美容躯体,撒了珍珠粉一样莹润。
他悄悄接近,像捕食鳄鱼……
当她浮板晃动,水中脚丫子被鳄鱼抓住,“啊”地喊了声,旋即整个身子都被拽进水内。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水,不知怎么,又迅速被提起,冲破了水面,大口大口喘息,满脸冷凉水,她看不清东西,只知道被有力双臂狠狠地带进了温暖港湾。
死死地缠住,牙齿打颤。
“长青——”
“我。”低喃回应,带着体温双手轻柔擦试她脸上水。
“好冷。”她又贴心贴肺地粘过来。
“抱紧!”他说。
水很深,她脚下空空,搂住男人脖子,比刚刚浮板还要紧,他一手托住她,另一手从她背部,s形向上抚摸,一喜紧贴身体圆领T恤随之被拉高,再高……
“衣服不舒服吧?脱掉,别担心,我抱你。”不良蛊惑。
一喜听话地松手,双臂交叉抓住被撩到胸下衣服,一拽——
两颗湿漉漉漂亮玩意弹跳而出,此前,为了让她顺利脱衣,长青稍稍将彼此身体拉开了些距离,垂目便看见了她胸前,忍不住,绕她背后手一扣,她绵软亲上他坚硬胸膛,胸膛内一颗心仿佛跟着一软,柔哄:“闭眼睛。”
她照作。
“深呼吸,憋住!”他声音略显急促,抱她臂随之紧,她深深吸口气,却猛地被扯入水。顿时,本能地喊了声,着实喝了一口水,沿着喉咙灌入胃中。一喜这口气过早释放,接下来不会憋气她,本能地想闭紧嘴巴,可很憋不住只好张嘴又灌一口水,难受死了。突然,屁股被搂紧,一条粗壮水蛇钻入了洞内,它就她体内,未动,然后还是不动,再然后依然没动。
长青沉水央,让她趴着他胸口,开始起伏游弋,洞内水蛇也随之蠕动,一喜简直被折磨死了,上面不时喝口凉水,下面不时戳动,真正水深火热哇。煎熬中,终于缓缓浮出水面。
她紧紧抓住他肩膀,手不停地颤抖,贪婪地呼吸,没有睁眼,短短头发贴头皮上,像一只遭受水灾小猫,可人心疼。
湖水冰凉,
洞里灼热,
水蛇不想出来了。
缠绵,漂浮红酒杯旁边飘来荡去,浮板也闲晃,是谁激起了平静水面波荡?
他窄腰起伏,她还闭着眼,上面不再缺氧,开始本能地哼了一声又一声……长青耐心是惊人,他极少将事情一次做满,他喜欢一点点掠食过程,做|爱也一样。水中,无法狂野,只能瘙痒似摩擦与浅动,搔不到痒处 !
他茎陷入她缺氧地方,意绵长,可一喜太稚嫩,无法承受蓄意折磨,下|体越来越麻酥,难耐紧绷,就像一团被戳热水蒸气聚拢甬道,她渴望他一个猛烈撞击将这团热气爆破,可他就不满足。
“长青,我要你狠狠地……”
狠狠地怎么?她没说,但他笑了,“好,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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