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鬼,你看我老人家多大方呀,把家里的东西全部搬来了,这可全都是我的宝贝,我这个笨蛋徒弟我都没舍得送,现在全都送给你了,我对你算够意思了吧,怎么样,换你几瓶酒喝,不亏待你吧。”大空坐在地上,从仿须弥戒中摸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零碎玩意,一股脑儿都堆到了鹰雪的面前。
“大师,你这是干什么,你要酒鹰雪岂敢不给,你用东西交换,我怎么能受,不行,不行!”鹰雪被大空的动作吓了一跳,这个怪老头,做起事来真不是一般的奇怪。
“什么不行呀,换你十瓶酒,怎么样?”大空理直气壮地说道。
“师傅,你太贪了吧,你这些东西能换贝叶经吗?说不定一会儿师伯们会送鹰雪一大堆这些东西呢,你这些东西似乎有些不值哟!”陈风在一旁轻轻地嘀咕道。
他的声音虽然轻,可是哪能瞒得过大空的耳朵,听了陈风的话后,见鹰雪又不肯交换,不由急红了脸,对着陈风大声责骂道:“你这个臭小子,胳膊肘朝外拐,一点良心都没有,真枉我白疼你一场了。”骂完之后,大空又低头想了想,把手负在后面来回踱了一会儿,又涎着脸对着鹰雪说道:“师侄大财主,折半怎么样,换我五瓶醉情吧,你行行好吧,我求你了,要不我给你跪下了。”
看着大空作势欲跪的模样,吓得鹰雪急忙扶起了大空,急忙从须弥戒中摸出了五瓶醉情递给了大空,“大师何需如此多礼,我不要你的东西,送你五瓶醉情,算是晚辈的见面礼了。”
“鹰雪,你把东西收下,这可是师傅的宝贝,难得他送你,很少有看到师傅这么大方的,这些东西可是很好玩的宝贝,这可是他辛苦收集来的。你即使是不要,拿来送人也好呀,边陲国那么多的朋友,你还怕没人要吗?”陈风在鹰雪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你这个臭小子,真是不长进,算我白疼你一场了,哼!”大空拿着鹰雪送他的五瓶醉情闻了半天,觉得自己这次交易还不亏,又怕鹰雪反悔,便抱着五瓶醉情一溜烟地跑掉了。
“你这位师傅可真是天真无邪之人,真像是个老小孩,我看他一身修为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了吧!”鹰雪望着这位大空大师的背景苦笑地说道。
“呵呵,跟他老人家说话,可以随心乱说,他简直就跟小孩的心性一样的,或许我们清修者就需要达到他老人家的这种境界,才能够心无旁骛地修炼,否则杂念太多,终其一生都不会有所建树的。其实,当初师祖是想把掌门之位传给我师傅他老人家的,奈何一直拒力辞却,不可担此重任,这样也好,否则崇云天阁在他的领导之下,不知道会变成什么一副模样!”陈风笑嘻嘻地说道,真不敢相信他这位大师傅如此登上了掌门之位是个什么样子。
“绝不会是沐猴而冠,你或许真的看不出来,你师傅乃是大智若愚,其实他比谁都精明,只是不愿意表露出来而已,从你师傅不愿意当掌门之事和他刚才修习流云步法就可以看出,他的领悟力与先知性比谁都强,锥露于囊,其锋必先钝,相比之下,我看你师傅宁愿选择游戏人间。”鹰雪的想法倒与陈风相左,大空大师绝非一个鲁钝之人,只不过,他宁愿假装疯颠,而专致于修炼,此种预知力,非一般人所以相比拟的。
“或许是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是谁是当局者,谁是旁观者,局里局面外,有时候连你我自己都分不清楚,何况别人呢?”陈风也若有所悟地说道。
“庄生梦蝶!或是蝶梦庄生,你又能说得清,道得明吗?”
正在陈风与鹰雪二人感叹之时,大虚与大悟二人从殿外走了进来,刚才他们看见大空从殿里急冲而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他们想到了刚才如果要是大空把锁魔洞的封印给打开了,这事可就犯大了,二人之前因为为了让大空安心修习流云仙步,一时情急之下竟然忘记了天阁圣殿竟然还有锁魔洞这一事,以大空的个性,他要是使起性子来,什么事他都敢做,平日圣殿尚且有二人轮流看护,大空尚且有进洞一玩的心愿,现在二人全部不在,大空岂不是就可以率性而为了,二人想到此处,不禁暗自后悔,惊急之下,急忙跑了进来查看。
见到锁魔洞的封印还未被撕去,大虚与大悟二人那颗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见鹰雪与陈风站在大殿之中,而鹰雪的身边又放着一堆大空平时收集的宝贝,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便疑惑地问陈风道:“陈风,你师傅刚才为何如此急匆匆地跑了出去,他那堆宝贝为何又丢在了这里?”
“禀师伯,这是师傅他老人家拿来与鹰雪换酒喝的,醉情酒到手了,想来是怕鹰雪反悔,就急匆匆地溜走了!”陈风在这二位师伯的面前可不敢造次,只有老老实实地回答他们所提的问题。
“原来是这样,这个大空,真是拿他没办法,对了,陈风,你师傅刚才没碰锁魔洞的封印吧!”大悟有些担心地问道,虽然锁魔洞的封印没有被动过,可是难保大空没有动过手脚,对此,他可是没有什么信心。
“师傅倒是有这个意思,可是他不敢动封印,想邀鹰雪前去,可是被鹰雪拒绝了,师傅也就没了兴致,后来与鹰雪换酒喝,他拿到了酒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他绝对没有动过封印,请二位师伯放心!”陈风见大悟如此担心,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需要自己的一个肯定答案罢了,陈风当然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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