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如此。”我说:“你们都去找雅米拉报到吧。”
第二天一早,我的老G海贼团就由原先的十二人扩充到了二十六人,多出来了十四个姑娘。中午时分,我们看到了窝车则的城墙。
那巴尔拱拱手说:“兄弟,我就送到这里了。你看窝车则城门都关了,城墙上也堆满了皇家侍卫,再送下去,他们就以为我是来攻城的了。”
我说明白。
那巴尔说:“兄弟,干完这票,有空去我地盘转转,我请你吃香喝辣,泡澡堂子逛桑拿,还给你叫萨哥斯最红的姑娘。”
我握着那巴尔的手,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那巴尔从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一枚徽章。
我说:“这是啥玩意?”
那巴尔说:“我也不知道,我去年从一个古董贩子那里抢来的,对我没啥用,就送给兄弟做个纪念了。”
我伸手接了过来。
那巴尔挥挥手,带着手下们撤了。
过了很久,窝车则的城门终于开了一条缝,萨迦拍马上去亮出了一个红本本,城门就开了。
进城以后,我问:“你亮的是啥?通关证?良民证?”
萨迦不好意思地说:“党员证。”
我脸色一变:“党员证?”
萨迦说:“是啊,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是卡拉迪亚最大政党卡拉迪亚革委会的党员。没告诉你就是怕你看不起我。”
我说:“我的确有点看不起你了。”
萨迦说:“没办法,混口饭吃,其实我还是卡拉迪亚贵族代表大会的代表。”
我说:“别说了,我真看不起你了。”
萨迦的头埋得深深的。
当晚我们在窝车则最大的佣兵旅馆住了一夜,晚上吃的很好,十二荤十八素两个汤,加二十箱诺德蜜酒。
我们都醉了。
醒过来时,萨迦竟然给了我五千第纳尔,是我们之前谈好报酬的十倍。
他说:“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我说:“别跟我来这一套,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好说的话要跟我说,有什么不好办的事要我帮你办?”
他说:“不是的,其实到了窝车则之后发生的这些开销,都有卡拉迪亚革委会报销,你要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就给我开个一万第纳尔的发票好了。”
我恍然大悟,这钱收得就踏实了。
萨迦又说:“老G你下面有什么安排?”
我说:“回禅达继续剿匪,顺便捞点外快,如果运气好,多遇上几个像你这样的人。我估计四十岁我就可以退休了,然后在窝车则买一套海景房,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萨迦说:“那预祝你梦想成真了,如果以后再走这条路线,我一定找你们保镖。”
我说:“没问题,给你打八折。”
挥挥手,我们就离开了繁华的窝车则,转道向南回禅达。
回禅达的路,我们竟然走了七天。期间还补充了一次给养。没有别的原因,姑娘们太闹了,这不是行军,这是旅游。
我最后受不了了,我说从现在开始,咱们正儿八经认认真真赶回禅达,今天晚上谁没进禅达的城门,就乖乖的离开我老G的队伍。
姑娘们愣住了,手上还抓着野花。
接下来,紧马肚子上的勒带,清点口粮和清水,分配武器,正式向禅达行军。晚上进禅达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掉队的。
姑娘们都阴沉沉地看着我,眼睛里面眼泪花花。
我知道我这下得罪不少美女了,不过今天不得罪,迟早要得罪。早比晚好。
早上,我去找治安官报告这段时间的战果,顺便领奖金。治安官却告诉我,剿匪执法队取消了。
我愣住了:“为毛取消?”
治安官说:“还不是你们这些临时工,把水贼剿完了,就去抓人家渔民,好了,闹大了,惹来媒体报道了,差点就酿出群体性事件。伯爵都亲自过问了,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从现在开始,你们这些临时工统统被开除了!”
我懵了,我感觉我的理想破碎了。
我说:“我可没有抓什么渔民,我是清白的。”
治安官挥挥手就要赶我出去。
我说:“我是禅达的十大杰出青年,是十大‘感动卡拉迪亚’候选人之一!”
治安官说:“没用!”
我灵机一动,说:“我哥们是卡拉迪亚贵族代表大会代表萨迦!”
治安官说:“就算你爸是李刚都没用!”
我于是被轰了出来。
我找到凯,我说我被开除了。
凯说:“我知道。”
我说:“是不是所有的剿匪队都被开除了?”
凯说:“不一定,临时工全部开除了,那些有正编的只是调换了部门,听说都转到工商执法队里去了。”
我说:“这不公平!”
凯说:“这是卡拉迪亚。”
我立刻蔫了,我掏出剿匪证说:“那现在这个证是不是没用了?”
凯说:“不确定。”
我说:“那我扔了。”
凯说:“最好不要。”他神秘兮兮地看看四周,然后小声说:“说不定过段时间,剿匪执法队又重新编制成立呢,你要扔了到时候不是又要办一个?”
我说:“还会重开?不是说群众反响很大,于是撤销了么?”
凯说:“过几天群众忘了这事不就重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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