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如此想,他决定还是进去看看,这一打开书柜,进到密室之中,发现天纵竟然倒在了地上,人事不醒,这下他可急坏了,急忙把天纵抱了出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地上还插着一柄刀,当然,这把怪刀现在已经几近完全没入土中,只留下一个刀柄,而且密室中乱七八糟的,一片狼籍,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天纵身上,谁还会有心思去注意这么一个小物件。谢承德抱着天纵冲出密室,一边派人立刻去请大夫,另一边则派人去请天纵的父亲谢镇国回来商量。
谢镇国正与众人在畅钦,听完家人的禀报后,不由脸色一变,浑身吓出了冷汗,酒意也立刻醒了过来,天纵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而且是家中的一脉单传,情急之下,跟众人打了个招呼之后,便急匆匆地赶回了府中。
等谢镇国赶到之时,所有的人都已经聚齐,天纵的爷爷奶奶,母亲,除了谢承德之外,二个妇人都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她们怎么也想不到,明明一个好好的孩子,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而且还是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经过诊治之后,丈夫对天纵的亲人们说道:“各位不要心急,小少爷只是脱虚,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输入些能量便可以醒转过来,不过,令在下感到疑惑的是,为何小少爷体内的真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谁会对一个小小的孩子下如此重手呢!”
“什么,你是说天纵的真气被人抽空!这是一门邪门的功夫,不过,会这门功夫之人并不多见,这怎么可能呢,况且,他一直在府里,又没有出去过,而且为何要单单对天纵下手呢!”谢镇国吃惊地说道。
“你们先别着急,小少爷的伤并不严重,一切还是等他醒过来再说吧,我给他开一剂调气补血的药,等小少爷醒了之后,给他服下,相信他会马上恢复过来的。”
“如此就麻烦丈夫,请到外厅说话。”谢镇国引着大夫走了出去。
在众人的期盼之中,天纵慢慢地醒了过来,见到爷爷奶奶,父亲母亲都在一旁焦急地盼望,不由想要爬起来,不料浑身上下一阵酸楚,使不出一点的力气,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椎骨一般,全身松散,根本就无法着力。
“哎呀!”天纵一声痛叫。
“宝贝,你怎么了!”温玉妮关切地问道,她在一旁看到天纵这个样子,心中一阵痛楚,儿子是父母的心头肉,看到孩子这样,她怎能不心痛。
“我浑身使不上劲,我这是怎么了!”天纵皱着眉头问道。
“没什么,孩子,你放心,你只是脱力而已,休息一两天就会好的,放心吧,乖乖躺下,啊!”奶奶在一旁急忙安慰道,这个宝贝孙子,可是她的心肝宝贝,现在变成这样,叫她心里如何的好受,一委屈,眼泪又掉了下来。
“哎,别哭了!成什么样呀。天纵又没有什么事。”谢承德不由感到一阵心乱,稍一平稳了自己的心神后,对天纵轻声问道:“乖乖,是谁把你打伤的,你知道吗?”
“打伤我?没有人打伤我呀!”天纵感到奇怪爷爷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那你是怎么受的伤呀。”
“这个呀,我是一不小心把供桌底下的那把刀给弄了出来,没想却莫名其妙地被那把怪刀给弄晕过去了,我一醒来就躺在这里了,真的是没有人打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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