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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他这话,真有心再喷他一脸口水。这俩什么人啊,带仇投胎的吧,把上辈子的恩怨带这辈子来了。
好歹算是暂时把这事摁下了,回去以后他俩真要死掐我真不打算管了,整残了直接送医院。在这可不行,这俩货打出火气来,别说哪一个残了,就是弄出太严重的伤都能要了命。问题是很可能要了我的命,我不可能扔下他俩当中的任何一个。
水里响了一阵枪声,杰克诅咒着爬上岸。他刚烤干的衣服又湿透了。
这条鱼没有我第一次钓的那条大,可也够我们忙活的。河岸跟水面有近两米的落差,把它弄上来不但我们浑身黏糊糊血呼啦的,身上仅剩的一点热量也消耗干净了。
大鱼的油脂和肉马上解决了我们的温饱问题。鱼油燃起的火温度很高,火焰却很柔和,还没有烟。烤鱼肉的时候我想起曹子建的七步诗。倒是和我们目前的场面很应景。
尽管鱼油燃起的篝火给了我们温暖,可半裸着毕竟不合适,估计唐语默没有这种经历,表情始终很尴尬,眼睛根本不敢跟我对视。好在她的衣服很快烤干了,可以穿回自己的衣服,而我也不必光着膀子面对着她。
是的,我和她面对坐在篝火两边。为了减少杰克和胖子产生矛盾的机会,我把他俩分开,让他俩一边一个坐我身边。这样一来。我和唐语默有些尴尬的面对着。
特别是当我发现她在烤一件丝质文胸的时候,想到她刚才是赤身穿着我的上衣,心里竟然产生了旖旎的感觉。我马上自责了一个,自我解释为对客家寨子里出现这么文明的东西产生的惊讶。
不管怎么说,不喝水是不行的,可河水里有刺激性物质。虽然空气里的刺激性物质我们已经感觉不到了,水里有没有就很难说。烧开一点水后,胖子自告奋勇做小白鼠,吹了吹就灌进肚子。
一般来说,拿胖子做参照物,很多实验的数据是不准确的。我们这里沿海,小海鲜很丰盛,但是海鲜有个缺陷,就是常温下保鲜期太短。特别到了夏天。海鲜死掉后马上会发出异味,这种海鲜很多人不敢问津。比如我,吃了八成闹肚子。
可胖子的肠胃就没问题,啤酒海鲜猛灌猛吃,从来没见他有过不适。
胖子摸着肚子说:“没事。可以喝。”
我说:“不急,等等。仨小时以后你还没死,我们再喝。”
“德行!”胖子不屑的说了一句。
吃了点东西,我就把所有物品归拢到眼前。清点一下我们的家底。
杰克的背包保存得最完整,最重的一个背包里没有丢一件东西。胖子丢得最彻底。他背上有伤,给他的负重只是一点食品,结果,全丢了。
我好些,药品、电池、绳子都没有丢。不过把我们唯一的一个折叠工兵铲弄丢了。我本来把它挂在背包外面,什么时候弄丢的都不知道。我背包里还有几颗客家人的火油弹。也完好无损。
唐语默的弓和箭都丢河里了,她的背包很小,只有两支火把和几颗火油弹。但是那把直刀唐语默没丢。
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地上,越瞅心里越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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