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谢谢大家订阅支持。情节太紧张,我加了一点幽默进去调节情绪。希望大家喜欢。还有,我搞清楚封面上的勤字戳是什么意思了。酬勤。对我这个每天更新两千字的手残来说,酬勤与我没有一毛钱关系,我已经申请退出酬勤计划了。大家的订阅不会加钱。好了,请继续支持本书。谢谢。
很显然,尽管每个人都恐惧到了极点,可是对水道出口都有好奇心,都知道眼前这道坎是躲不过去的。在我带头走向木头前端之后,所有人
都跟了过来,所有的手电都照向水道前端。
这条水道是笔直的,看不见一点弯度,当然,我们目前也没有看见水道的尽头。站在木头的前端,我更加确定这条水道是有坡度的,水的表
面都能看出来有向下倾斜的趋势,我们脚下的木头就像是在向前滑行,似乎比水流的速度还要快。
杰克似乎好奇心更重的站在我前面一点,布阿松背着另一个老挝人站在我身边,我没有看见阿三,他在我身后,他的手电光从我和布阿松之
间照向前面。
在越南人手电光下,我看见布阿松背着的老挝人背上的插着的木屑还很密集,看来布阿松没顾得上给他处理。老挝人一条腿以一个很夸张的
角度垂在身体一侧,很明显骨折了,难怪他一直采取静止状态。我想了想,应该不是让我撞断的,我撞在他肚子上和胸部,脑袋撞坏了都有可
能和我有关系,腿断了不会是我造成的。
看见我在看他,老挝人很难看的笑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富米。”
我知道他这是在做自我介绍。都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干这个。我冲他苦笑着点点头,心里却升起不祥的预感。这似乎像很多电影画面里的
场景。一个人在自我介绍完或重要的心愿嘱托完之后会马上挂掉。我希望这个悲剧不要发生在他身上。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张坚强。”
老挝人满意地点点头,脑袋一歪合上了双眼。
你妹。这特么太快了吧。早知道这样我不回应他,让他有点活下去的念想。我肠子都悔青了,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泣不成声地说:“你他*
妈别死,出去水道指不定就有活路了。”
布阿松吃惊的看了我一会儿,呱啦呱啦说了一通老挝话。也许是劝慰我吧,可他脸上居然没有伤心的表情,我看了都想骂他一通。这家伙还
不如越南人有人情味。
这时候一只手在我肩上拍了拍,是阿三。“他没死,只是昏迷过去了。”
靠。我伸手试了试,富米有呼吸,而且很均匀。布阿松又跟我呱啦呱啦说了一通,这一回阿三没给翻译。我想应该是布阿松背着富米,能感
觉到富米的心跳,所以至少没担心富米死了。而目前这个环境,我们只能追求最低的保障,那就是活着。
但是布阿松的声音越来越不清楚。并不是他的声音小了,而是水声明显了,开始压过布阿松的声音了。我们已经接近水道出口。我的注意力
又开始转移到独眼兽白光聚集的地方。
独眼兽的光具有很强的穿透力,照射的很远,特别是我们三只手电同时照向一个点,简直有穿透黑暗的感觉。可是在水声已经开始震动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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