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应该属于典型的情绪病患者。
只有在心结打开了之后,才能彻底的走出来。
也许,那一场哭泣,就是最好的发泄口。
“对了,雨欣怎么还没起床?”
看他们都相信我应该是没事了,我才注意到,吴雨欣这个懒虫到现在还没出现。
“她啊,还在睡觉呢,昨天晚上回房间后她就一直说心情不好睡不着,结果今天早上,怎么弄都醒不了。”
“谁说我醒不了的?”
吴雨欣穿着文柔的睡衣揉着眼睛走到饭桌前。
“我这不是担心楚楚嘛。”
“你也去刷牙洗脸,吃好饭后准备出发。”
“出发,去哪里?”吴雨欣立刻弹开,和我保持距离。“新西兰的事情不是搁浅了?”
“你不和左佑成去而已,难道就不跟我去?你忘了我们以前说好要一起跟另一半出趟国的,我反正跟瞿匡翰已经约定好了,如果你不去的话,我这里也当不了你的避难所。”
吴雨欣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文柔,文柔只顾吃着自己的早餐,还不忘给她温柔的一刀捅一下。
“你不用看我,要不是我姐,这几天我都没打算收留你。”
吴雨欣被拒绝得干脆,也没好意思再厚着脸皮去磨老头子和姚蓓蕾。
破罐子破摔的说:“我知道你玩什么把戏,不过去就去。Who怕who!”
正如吴雨欣说的,她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就给瞿匡翰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想要去新西兰散散心。
而吴雨欣这一对到现在还是耗着也不是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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