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一旁的范伟却是忍不住的嘲笑出声道,“哇哦,多么诱人的条件啊,雄康君,能成为菊花党的朋友是不是非常难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成为你们菊花党的朋友那是一定得小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你们给卖了还在替你们数钱呦,喏,沐川家族的例子不就摆在这里,当初沐川家族和你们菊花党那好的可就差穿一个裤裆了啊,可现在呢,我这个人吧,是喜欢交朋友,可就是不喜欢交那些暗地里捅你几刀的朋友,这样yīn险狡诈的朋友,还是不交为秒,你说呢。”
听见范伟冷嘲热讽般的话语,雄康健二的脸sè瞬间变的yīn冷起來,他一旁的手下们甚至已经恼怒的纷纷朝范伟这边靠近,虽然碍于范伟的犀利身手依旧保持着距离,但是只要雄康健二下达命令,这些亡命之徒看样子并不是怎么畏惧。
不过,雄康健二的命令并沒有在这一刻下达,他很认真的将目光盯着范伟,淡淡开口道,“范先生,这么说您是真的不愿意给菊花党一( 个面子了,你可知道,自己插手这件事,会带來多么大的风险,我不管你和沐川家有什么瓜葛,只想让你离开这里,可你竟然不同意,你难道真的,要和菊花党成为敌人吗,沐川家族欠债不还,我们自然有义务來追债,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总不用你这样的外人來管了吧。”
“如果你们要的是正当的债务,我自然不会愿意來管,可你们要的是高利贷,这我可就不得不好好管管了。”范伟毫不畏惧的反驳道,“雄康君,你们菊花党的手段很不错,步步为营,引得沐川家族陷入圈套之中而不自知,不得不说的确有两下子,可骗人骗钱有本事,要想讨债那恐怕也得有真本事才行,这用非法勾当赚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要的。”
“我听不懂范先生在说什么,您是在说我们菊花党要的债务不是靠正规渠道借出去的吗,这话可不能这样说,这借出去的每一笔钱,可都是有根有据,真金白银的往外借出去的,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欺骗,成了用yīn谋诡计了呢。”雄康健二冷冷道,“范先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话说的太大闪了自己的舌头。”
“我有沒乱说话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想就不用我找出证据來了吧,反正像你们这样的黑社会,本來就是以拳头大小來说话的,哪里会讲什么道理,既然如此,我也干脆就省了查找证据这个步骤,你们是不是设计陷害沐川家族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现在看你们菊花党不爽,这件事我管定了。”范伟指着雄康健二大声坚定道,“你们要想从沐川家族身上要债,那就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沐川野有些感激的望向范伟,他已经记不清多久有人愿意为了家族挺身而出了,受尽了冷漠与鄙夷之后的他第一次深深得到了安慰与支持,这种感觉让他甚至感觉到了做为人的尊严再次升华的感觉,范伟坚定的话语确实让他如同吃了颗定心丸一般,整颗心都不禁有些安稳了下來,虽然他并不清楚范伟到底想怎么把这件事给搞定,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范伟总有种盲目的信任之感,其实不光是他,旁边站着的阿朵玛姐妹甚至他的父亲,此时恐怕都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对于范伟,他们都有种深深的信赖,就好像沒有他办不成的事一般。
面对范伟毫不给面子的叫嚣,雄康健二终于脸上出现了怒容,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yīn沉着脸朝范伟皱眉道,“范先生,你做出这样的选择,可不要后悔,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你可不要太自不量力了,你以为,真的就凭你那一身功夫,就能阻挡的了我抓沐川野父子吗,哼,你这样做,不光保护不了他们,甚至连你们也一并会陷入惩罚之列,你可得想好了。”
“我告诉你,其实我这个人吧,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威胁,你少威胁我,因为你根本沒有威胁我的资本。”范伟不屑的朝雄康健二看了眼,讥讽道,“后悔,呵呵,在我的人生字典里,就压根沒有后悔这个词,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放出去的屁,你让我再收回,首先你问问你自己能不能忍受那臭味再说。”
“好,好,很好,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那我们之间就沒什么好说的了。”雄康健二面sè一冷,淡淡道,“一会,我要看着你向我跪地求饶,到那时候,可别说我沒给你机会,你们还楞着干什么,给我动手。”
雄康健二一声令下,他身边的几名手下顿时便冲到了范伟面前几米的距离,伸手直接便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把明晃晃的黑sè手枪,直接将四五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范伟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阿朵玛几乎是瞬间捂住自己的小嘴,被眼前的景象所完全惊呆了,她实在沒有想到,这些黑社会手里竟然藏有这么多手枪,这一下,场面顿时转变,也许她对于范伟的身手有绝对的信心,但是她还是沒有信心认为范伟能在这么多枪口下还能行动自如,他就算再厉害,动作再快,那能快的过子弹吗。
沐川野顿时也彻底傻了眼,眼神中透露出了深深的绝望,他也沒有料到,这些家伙手里竟然有枪,而且还竟然不止一把,这下真的把他给吓坏了,也把他内心所有的期待与希望都给吓沒了……除了身处在枪口zhōng yāng的范伟依旧镇定自若外,他身后的这些人都已经全都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原本还充满信心的他们这一下全部都完全沒有了底气,紧张的甚至已经有些透不过气來了。
“小子,你再狂啊,你他吗的再狂啊,敢在老大面前如此嚣张,你他娘的就是不想活了。”行仁明启这下子突然神气活现起來,他指着范伟便破口大骂道,“不就是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吗,就把你给嚣张的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吧,还敢和菊花党作对,傻鸟,你真不是一般的傻啊。”听着行仁明启对自己的辱骂,范伟朝他看了眼,嘴角露出丝笑意道,“不好意思,我还真就觉得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很了不起,我这人就爱狂,就爱嚣张,就喜欢和菊花党作对,你咬我啊,你以为,就凭这几把破枪,就能把我给吓到了,呵呵,不是我不想鄙视你,实在是我连鄙视你的必要都沒有,你们这些人,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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