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富民这下倒是有些感觉到意外不解道,“爱奴族?那是什么种族?范伟,你和这位姑娘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范伟看了眼那位山田副市长,本來他就对R国人成见很深,再加上见到他看不起阿朵玛,就更是有些不满。当下,他便朝着方富民道,“方叔叔,这事情还真是有些说來话长了,我來R国已经有好几天,本來是想到函馆就开始办事情,却不料在火车上碰见了……”
既然这山田副市长看不起爱奴人,那范伟就要用爱奴人來狠狠打一打他的老脸。你不是看不起人吗?行,那就让你知道知道爱奴族和R国所签署的自治条约!于是,范伟将怎么和爱奴族老族长认识,又是怎么出手帮老族长找到了病因,更是如何抵抗R国人的进攻,并且逼的R国人坐到谈判桌上签署了条约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朝方富民说了一遍。
那山田副市长原本听的还比较惊讶,不过随即便被那些jǐng察和R国zhèng fǔ的卑鄙无耻给搞的脸sè异常难看起[來。背信弃义,无耻下流,这是从这件事中他对R国zhèng fǔ的评价,虽然他内心十分的不情愿。
“喔,我想起來了,这几天报纸上好像都在谈论R国zhèng fǔ不注重人权,欺负少数民族的事情呢。”一旁有位华夏国的官员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便道,“报纸上说,R国搞种族屠杀,是对联合国宪法的公然挑衅,很多国家都进行谴责了。”
这话一进入方富民和其他考察团成员的耳中,再听了范伟述说爱奴族的故事后,他们望向山田副市长和他的跟班们目光就不免变的有些异样了,好像他们和那些yīn谋投毒的R国人是一伙的般好不尴尬。不过也沒办法,谁让这事出自R国人之手呢?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道,“这事我还真不清楚,不过若是真有这种事发生,那么我想恐怕也应该是下面人的意思,R国zhèng fǔ是不可能会干这种下流之事的。”
“但愿吧。”范伟因为涉及到条约上规定的保密问題不能把R国zhèng fǔ就是罪魁祸首的事情说出來,所以这时候只能耸耸肩膀,眯着眼朝山田副市长笑道,“不过爱奴族也因祸成福,不但拥有了自己的自治区,还获得了与R国进行开放交流的不限制,沒有了R国的束缚,从今以后啊相信贫穷落后的爱奴族一定会努力发展起來的。”
山田副市长脸sè有些不好看,不过也碍于要巴结考察团所以也沒反驳什么。不过范伟清楚R国人天生从骨子里就看不起爱奴人,要想改变他们的看法,只能用事实來说话。阿朵玛这时候也鼓起勇气开口道,“范大哥说的沒错,爱奴族虽然贫穷落后,但是我们勤劳善良,一定会拥有幸福美好生活的!”
“呵呵,姑娘你说的沒错,我也相信这一点。我相信,山田市长也是希望如此的,对吧?”方富民哪里不知道这爱奴族应该算是R国的内部事物,不过家丑一旦外扬,有时候拿來故意调侃对方几句也是不错的,谁让这些R国人满脑子坏水,几十年前欺负华夏国不算,如今还打算和华夏国抢夺钓台岛,表面上不能说什么,但是暗地里自然身为每一个华夏人都是非常不爽的,能有侮辱他们的机会为何不利用呢?
山田副市长原本就因为这事搞的心里有些不舒服,被方富民这么一刺激更是脸都差点垮了下來,硬着头皮哼哼两声便不再说话。方富民当然也不会把关系闹得太僵,毕竟这还是在人家地盘上不是?所以见山田不搭话,他也就干咳两声不开口了,大巴车里短时间的出现了一阵寂静。
时间逐渐的推移,阿朵玛似乎刚才唱歌时太紧张,以至于人有些疲劳渐渐的进入了梦乡。这时候,旁边的姐姐阿伊玛小心的从包里拿出了一件爱奴族风格的织布毯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时才凑到前边座位旁,看了范伟眼后犹豫了会开口道,“范先生,你刚才,不应该拒绝让阿朵玛给你唱歌的,她其实……并不是想唱歌给这些人听。”
范伟一楞,沒明白阿伊玛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犹豫了会后皱眉道,“在我们爱奴族,少女只会给心爱的男人单独歌唱,这是对男人倾诉一种爱戴与仰慕之情。你这样拒绝一个姑娘的歌唱,就等于是在拒绝她的爱意,这样做是十分不妥的……”
“额……还有这样的风俗……”范伟明显沒有料到自己会无心之中会拒绝了阿朵玛的一片情意,不好意思的同时有些无奈道,“对不起阿伊玛,我不知道你们的这个风俗,所以……”
“沒关系,我也不是在怪您,范先生,我和您说只是想让您知道这件事,以后阿朵玛要为您歌唱的时候,别在拒绝了,好吗?”阿伊玛看了熟睡中的阿朵玛一眼,轻叹了口气道,“我这个妹妹从小沒有出过聚集区,虽然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可同样也充满了忐忑与jǐng惕,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您,还希望您能多关心她,保护她。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既然跟了您,就会一辈子不离不弃的,希望您多多怜悯她吧……”
“放心吧阿伊玛,我一定会对阿朵玛好的。”范伟认真的承诺道,“阿朵玛对我一片真心,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让她幸福,决不食言。”
面对范伟那坚定的表情,阿伊玛欣慰的苦笑道,“也许是我太敏感和多心了,我知道范先生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有时候我真羡慕我妹妹,能找到像你这样可以依靠的男人,而我看上的男人……”
范伟见阿伊玛提起她的那个沐川家族的男人,不由的产生了几分同情。一个女人,在热恋中被男人无情抛弃,甚至连名分都沒有便生下了孩子,并独自将孩子养的这么大,外人的白眼,内心的孤独,现实生活的窘困,这其中所付出的艰辛是根本无法想像的。他颇为感慨,不由开口出声道,“阿伊玛小姐,你是个很好的女人,为什么不再去找一个好男人嫁了呢?我相信有些男人是不介意你的过去,只在意你的将來。给自己多一点信心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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