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哥这样说,赖光明心里安心了不少,继而环视门口四周:“哥,你说的没错,但我怕这小子使用下三滥手段搞事,比如搞你我家人或者来拍卖会闹事,那小子疯起来也是相当可怕的!”
赖忠诚微微皱眉,随后也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吧,我让老黄调个警卫排把四周干道戒严起来,没有我们请帖谁都不能进,而且把楚天照片交给把守警卫,见到这小子就彻底拦住!”
“他敢擅闯,就让警卫武力击毙!”
“还有,你打电话到我家里,让弟妹他们全都到会场来!”
“这里有各方高官,楚天有通天本领也掀不起风浪!”
赖光明一脸欣喜,点点头:“好!我马上安排!”
待赖光明打完电话叫妻子和嫂子带着孩子过来时,门口已经跑步出来一个警卫排,那是土狼家族的死忠,三十多人荷枪实弹把守着前方通道,设卡检查每一辆进入的车辆以及车主手中的请帖。
偶尔还对着楚天照片,扫视应邀者面容。
赖光明见状如释重负,彻底放下心来。
他想有这批警卫负责过滤客人,楚天是绝对混不进来的,而且后者也不敢捣乱,当下也站在阶梯欢迎车中钻出的客人,刚刚站定就见前面驶来一行车队,最前面是一辆绿色吉普车,车身宽阔。
富有质感的绿色透着坐车人的高贵气质。
车门打开,先后钻出军刀、紫叶、蓝儿等一票成都军三代,洋洋洒洒十多人,更让赖光明兴奋是,还有三个华丽贵妇随行,他扫过一眼,认出蓝儿的母亲也在其中,显然都是紫叶他们的长辈。
“华公子,郭夫人,郭小姐,欢迎,欢迎!”
于是,赖光明一脸高兴的迎接了上去……
军刀和紫叶虽然知道赖光明这个土狼的亲戚存在,但平时并没有太多交往和见面,所以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回应,军刀寒暄过后,环视周围一眼叹道:“我最怕来这些场合了,父亲偏要我来!”
“来这里虚与委蛇,还不如多越野几公里呢!”
紫叶大方得体的挽住他胳膊,宛然轻笑回应:“怎么说这也是涉及军区土地的拍卖会,赖家通过土狼多次请求出席,就算赖家不敢份量,也要给土狼他们一点薄面,所以咱们是免不了客套!”
军刀点点头,轻叹一声:“也是,何况土狼受了伤!”
“咱们不给面子,有点不合情理!”
紫叶微微一颔首,语气平和补充:“不想过于应酬和客套,咱们就进去吧,找个角落位置坐下,远比站在门口要好得多,唉,其实我不想折腾,浪费在酒会上的时间,还不如拿来练练拳呢!”
“多下点苦功夫,打败楚天就多一分机会!”
军刀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自信十足……
“你这些日子够勤快了,绝对能打败楚天!”
紫叶笑而不语,随后挽着军刀走入会场!
十点半,金碧辉煌的维也纳会议厅,也是郊区土地的拍卖会场响起了激昂的乐曲,大家就知道拍卖会马上就开始了,于是停止交谈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着即将开始的没有硝烟的战争。
这是成都今年最大的一场土地拍卖会,聚集的都是全国有实力有财力的企业集团,他们不仅把这场拍卖会当成一个普通的商业行为,更是已经把这场拍卖会当成在商界里实力排名战的一场预演。
踏着和谐的乐调,赖光明信步来到话筒前。
“各位来宾,大家早上好!”
他先是代表成都省委政府欢迎所有人的到来,接着请出了省委副书记讲话,讲完后,赖光明再次走上讲台,他首先介绍了一下拍卖土地的基本情况以及未来的前景,听得下面老总不住的点头。
也就在这时,赖晓舞和楚天的车队同时停在关卡前。
楚天看着从侧面直接锸上来挂着省委牌照的五部奥迪,没有太多的嚣张跋扈,挥手让皱起眉头的苏定南退后两三米,越是到紧要关头,楚天就越沉得住气,火山一起性爆发,那才叫惊天动地!
在摇下的车窗中,楚天和赖晓舞几乎同时见到对方!
随后他就听到一声尖叫……
“妈,是他!是他!”
“就是那王八蛋打文峰哥!”
已经通过关卡的五部奥迪车在前方停了下来,接着车门纷纷打开,涌出十余名男男女女,赖东城,赖晓舞,还有包扎着手和头的赖文峰,他们身边还有三四名贵妇,以及五六名保镖模样的男子!
“晓舞,是哪个龟儿子?”
一名珠光宝气身披白狐大衣的女子,牵着全身红装的赖晓舞,扫视过一眼望不到头的国安车队,神情流露出一丝凝重:“他在哪里?你刚才在哪里见到他了,妈要把他抓出来为你哥哥报仇!”
她已忘却从家里跑到会场的初衷!
这也难怪,虽然楚天打得不是她的儿女,但土狼和赖文峰都算是她至亲,所以楚天的作为无异于是打她的脸,她当然是愤怒和恼火,现在一听女儿指证对方来了这里,她的目光就变得锐利起来。
赖晓舞有了母亲的支持,而且现在是自己地盘,于是手指一点最前面的国安车子,尖声喊道:“他!就在那辆车里,我刚才见到他了!那晚就是他打伤文峰哥哥,但他不是被抓去监狱了吗?”
此时,楚天正推开车门出来。
赖东城目光瞬间凝聚:“楚天?”
他已经从长辈口中知道那晚肇事的小子是苏蓉蓉的正牌男友楚天,也知道他在黑道中的身份和曾有过的官方职位,这让他心里止不住的后怕,所幸楚天被抓去监狱且无法营救,让他显得很开心。
因为被中央抛弃的人,是不可能在天朝混的!
只是他没想到,楚天竟然出现在成都!这让他心里再次茫然和不安,但想到楚天无官无权,他又淡定了不少,黑社会吹破了天也是见不得阳光,今天在场人随便拎出一个都足够把楚天压死了!
所以,他底气足了:“你怎么出来了?”
“是他,是他,就是他。”
还有一丝头晕的赖文峰颤着嗓子低呼,他充满惊惧的双眼直勾勾望向阳光下的楚天,虽然现在是白天,但还是让他寒意四起,旁边十余号男女微微一愣之后,齐刷刷凝目,盯着不远处的楚天。
赖文峰喊完后就下意识躲入母亲的后面,那是一个戴着墨镜穿着旗袍的精致女子,虽然有四十多岁了,但保养的还是风韵犹存,见儿子怕成这样,她立刻摘下眼镜,射出一抹慑人心魂的寒芒……
“就是那龟儿子打你?”
她气极而笑:“好啊!好啊!还真有种啊!”
“敢打我家文峰,你有种啊!”
如果可以把楚天千刀万剐,心中仇恨的她绝不会一刀捅死眼前小子,赖文峰是她的心肝宝贝,她一向都是舍不得责骂,更不用说出手打了,但想不到却被楚天打断一只手,还差点把额头磕破。
楚天无视他们的叫嚣,只是望着眼前的关卡。
警卫军官也盯着楚天,他已认出这是他要阻拦的目标。
此时,白狐女子正向身边保镖喝道……
“越狱后还敢出现在这里,来人,把越狱犯给我拿下!”
身边六七名保镖立刻跃出关卡,手按枪袋向楚天涌了过去,还没靠近楚天,苏定南他们就钻出车门,近百名军色制服的国安精锐站在楚天身边,脸上带着绝对的恭敬和杀伐,楚天微微抬头道……
“他们敢靠近我一米,就地毙掉!”
“是!”
苏定南他们齐齐回应,声卷残云!
六七名保镖则立刻停滞了脚步,随后还微微震惊的扫过车牌。
靠!国安啊,似乎招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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