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密谋的时候,楚天他们陷入了危险境地。
前面的十字路口闪出几部轿车,像是发疯公牛般的冲向吉普车,显然想要困住夺路狂奔的楚天等人,聂无名扫过它们,依旧踩尽油门全速开出,左手适时的掏出沙漠之鹰,瞄都不瞄的轰响最前面的红色轿车。
砰!子弹恰到好处的击中意图刹车挡路的轿车油箱,冲天的火光瞬间产生,着火的轿车打了两个圆圈,与后面的几部轿车相互碰撞,趁着他们混乱不堪的时候,聂无名驾驶的吉普车已经撞开没来得及合围的轿车。
当吉普车电闪般穿过之际,聂无名就着观后镜回手两枪,把中间调头的黑色轿车引爆,喊叫声,爆炸声交织回荡,混乱顿时成倍扩大,同时把追兵的路暂时阻挡,为他们的逃跑赢得宝贵的几分钟。
靠在座椅上的楚天,低低松了口气。
如果不是聂无名的开车技术过硬,如果不是聂无名点射的枪法够准,估计他们早就被黑手党成员和华商协会帮众堵截住了,恢复几分力气的楚天,扭头扫过蝗虫般的追兵,不由为自己难测的命运苦笑起来。
原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谁知道罗斯福棋高半着啊。
状态较好的服部秀子,为楚天轻轻的处理伤口,从他身上取出的碎玻璃将近百块,每块拔出都挑起溅射的鲜血,让她这个旁观者都生出痛疼之感,而当事人却依旧谈笑风生,似乎完全不感觉到伤痛和恐惧。
笑对灼骨疼痛,世间,也就只有这个男子了。
等服部秀子简单为楚天包扎好后,后者轻轻的把她搂入怀里,永恒不逝的笑容让她多了几分宽心,她甚至忘却身后越来越多的追兵,究竟是三百,还是五百,甚至千人?她都无所谓了,有他陪伴,生死淡然。
虽然逃亡的路程显得有颠簸危险,但清理完碎玻璃的楚天还是渐渐恢复力气,眼神重新焕发出睿智自信的神采,他抬起头注视着聂无名,淡淡开口:“天养生他们都就位了吗?火炮兄弟准备妥当了吗?”聂无名眼睛盯着路面,点点头回应:“都准备好了!”
楚天扭头扫视百余米外的追兵,杀机呈现的道:“现在等于整个罗马黑道集合起来对付我们,那我就让他们见识下帅军的厉害,虽然在万豪酒店没来得及展示风采,但并不妨碍今晚震撼罗马黑白两道!”
服部秀子微愣,有些诧异问道:“他们不是在万豪酒店对面吗?”聂无名轻轻微笑,目光如老僧般平静:“当听到爆炸声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起了变化,有些东西并不在我们的掌控中,为了安全起见,我就让火炮他们赶往后备方案的狙击点,也让天养生他们迅速撤离!”
服部秀子有点讶然,止不住的追问:“难道你不怕楚天出意外?”聂无名耸耸肩,笑而不语。
楚天拂起女人清香的秀发,淡淡回道:“如果我们真的出了意外,留下太多的人也回天无力,反而会让他们生死难测;如果我们没有死在爆炸中,在那混乱场面,聂无名已经足够解救我们,接下来就是狙击了!”
服部秀子恍然大悟,眼神闪过敬佩。
此时,远在五公里外的郊区民居,顶楼天台。
火炮对着话筒怒吼:“快,快!快架起火箭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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