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条件反射的回头望去,咽喉刚刚转过来就被楚天扣住。
青年站立不住仰面而倒,楚天手臂发出的力道不减,压住对方的脖子使其后脑狠狠撞在地面,发出咚咚的两声,那人顿觉两眼发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楚天看着未染鲜血的战刀,轻轻叹息。
这时,酒吧的厮杀也落下帷幕,除了几个兄弟受了伤,躺在风情酒吧里全是竹联帮的人,楚天扭头向外面走去,大虎和小龙他们迅速的把酒和汽油砸在地上,整个酒吧弥漫着浓郁的酒精气息,所有的人都迅速撤离。
走在最后面的大虎,头也不回的把着火香烟抛了出去。
火光顿时闪现,随即熊熊大火。
当晚,楚天他们连续砸了三家竹联帮的场所,依然是杀光砸光和烧光,直至夜深人静,他们才转换了几辆轿车,进入到安排好的民居休息,刚刚锁上最后的木门,大虎他们就全瘫在地上,片刻之后就进入了梦乡。
今天实在太累了,连续十几个小时作战。
楚天和姜忠寒暄几句,也抱着枕头深深睡去,此时,唯有朱柏温暴跳如雷,如果说楚天砸各分堂的场子,他还能强加镇定理性分析,现在则心浮气躁的要掐死楚天了,于是让待命的两千精锐即刻的赶赴出事地点。
做完该做的事情后,他还拿起电话拨打给竹联帮的老大陈泰山解释事情,与其被人责问反不如自己先交待,虽然朱柏温并非竹联帮的走狗,但竹联帮作为支持者和投资者,场子出了事,自己怎么也要有所交待。
台弯,台北花园。
陈泰山和衣坐在沙发上,目光凝聚望着茶几上的热茶,茶叶是最爱的人参乌龙茶,端起来轻轻抿了几口,随即就听到铃声响了起来,他侧头扫过来电显示,知道是朱柏温的号码,也是今晚等待许久的电话。
他早已经接到手下的汇报,自己在海南投资的三间场子被烧得面目全非,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但他清楚朱柏温必然会给自己交待,这半年来竹联帮花在他身上的金钱和精力都不少,他多少应该明白知恩图报。
电话响到第五下的时候,陈泰山才拿起来接听,除了表示他是睡梦中被打扰的,也表示他并不清楚海南发生的事情,正如他所预料,耳边清晰的传来朱柏温歉意的声音:“陈帮主,实在不好意思,深夜打扰你了。”
陈泰山不置可否的笑笑,把手中的茶水轻轻放在桌子上,然后才淡淡的回应:“朱堂主,深夜来这个电话想必有什么大事发生,你我情如兄弟,有什么话尽管出声,只要我陈泰山能够帮忙的,保证全力以赴。”
大家都是老狐狸,谁都知道彼此打着什么算盘,朱柏温知道他把自己上升到如此崇高的地步,是想要自己为场子失事变得更内疚,于是配合的回应:“谢谢陈帮主厚爱,今晚给你电话,是想告诉你场子被烧了。”
陈泰山装出惊讶,脱口而出:“场子被烧了?”朱柏温当然不相信他没收到风声,但听到他发出惊讶还是无奈的回应:“是啊,竹联帮投资的三间场子被人烧了了,肇事者就是帅军的楚天,我不知道他跟竹联帮有什么恩怨过节,但我已经派出重兵追击他们了。”
陈泰山心里也暗骂,什么跟竹联帮有过节,明摆着是冲着你朱柏温,但表面上却感激的道:“楚天真是可恶之极,竹联帮从来没跟他们有过节,怎么就烧我们的场子呢?不过还是谢谢朱堂主,希望早点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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