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把目光都看向了夕郁,
夕郁笑了笑“你们都看着我干吗。”
我撇了她一眼“你别捣乱。”
“我怎么就捣乱了。”
“你知道我们说什么呢么,你就來解答疑惑,去去,跟默婉他们一起去安慰周猩猩去吧。”
夕郁打了我一拳“王八六,老娘知道。”
我转头“你知道啥。”
“我知道周猩猩的身份了。”
飞哥一听,就精神了,抽了口烟,站了起來,看着夕郁“你怎么会知道。”
夕郁乐了乐“刚才他口中的那个周国发,我想了半天,应该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他老爹了。”
“这个谁都明白。”
“你听我说”夕郁又打了我一下“别老打断我的话。”
“恩,恩,你说,你说”
夕郁笑了笑“我跟周国发一起吃过饭。”
“草,你跟他爹吃哪门子一起的饭。”
夕郁想了想“大概上个月,有人请我爹吃饭,那会我正在家呢,夕阳陪着我妈去买东西去了,就我自己,我爹舍不得让我自己在家弄着吃,就带着我一起去了,去的时候,还叮嘱我了,让我去了以后有礼貌,说这一桌子的人,都是得罪不得的,让我乖乖的。”
我听完了夕郁的话“那按照你这个说法,周国发,也是一个大人物了。”
夕郁点了点头“如果我沒有记错的,咱们这边的教育局的局长,应该就是周国发了。”
“我草。”
“我草。”
“我草。”
几个“我草”异口同声,
夕郁赶紧转头看了周猩猩一眼,然后又把头扭了过來“你们几个安静点,声音小点,生怕别人听不见是怎么滴。”
我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接着我一拉夕郁的胳膊“你确定,周猩猩他爸,叫周国发的那个,是教育局的,还是局长”
夕郁点头“应该沒什么错了,因为吃饭的时候,我听见他愁眉苦脸的,跟咱们一中校长,说过他这个儿子的事,只是不知道,会是周猩猩,只是不知道,会跟你们在一起,真是太新鲜了。”
旭哥一听,笑了“那他爹怎么说周猩猩的。”
夕郁看着旭哥“具体怎么说的,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他爹一提他,就脑袋疼,谁也管不了这个周猩猩,也不知道他从哪学的这么叛逆,从小就不合群儿,也沒有交过什么朋友,再家里也是沉默寡言的,动不动就跟家里吵架,但是他酷爱音乐,从小学开始就练习钢琴,他妈总是把他当女孩子养,后來不知道因为个什么事,就学的叛逆了,但是依旧喜欢音乐,为了音乐,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够牛比的。”飞哥抽了口烟说道,
夕郁转头又看了眼正在那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周猩猩,然后转过头來继续跟我们说道“他初三的时候,还得过一场大病,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只是知道当初挺严重的,当时他家里人四处给他求医,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就给治好了,治好了以后,他的嗓音就变了,之前他不是这个声音。”
“怎么变的。”
夕郁两手一摊“怎么变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这也是听着饭桌上的人们,在周国发出去接电话的时候他们互相议论的,还有好多事,我都沒有记住。”
“你是说他开始唱歌不好听啊。”
夕郁摇头“开始什么样子我怎么会知道,反正现在唱歌是确实不错,其实这些事情还不算是很轰轰烈烈。”
“还有轰轰烈烈的事情。”
夕郁点头“周舟,就是你们的这个周猩猩,高二的时候,离家出走了,原因就是他想走艺术生路线,想去学习音乐,但是他们家里人死活不同意,他爹都给他安排好了,可是他就是跟他爹对着干,后來俩人吵着吵急眼了,周国发就打了他而字一个嘴巴子。”
“然后呢。”
“然后。”夕郁笑了笑“晚上人家周猩猩,就背着一个吉他盒,兜里就装了几百块钱,然后就离家出走了。”
“他爸沒疯了。”
“当然疯了,传说,还从电视上登过寻人启示,结果这个周猩猩就像人家蒸发了一样,一走就走了半年多,弄的他家里所有亲戚都挺无奈的,尤其是他爹他娘,更是操老了心了,后來也不知道周国发从哪听见的小道消息,说住猩猩在北京的一个小酒吧,在那给人唱歌呢,后來他们家人,就去北京,找了一个多星期,还真的就把周猩猩找着了,而且,找着周猩猩的时候,后猩猩旁边还有一个女孩子,应该是她的女朋友。”
“这个你都知道。”
“我听人说的。”
旭哥跟着來了一句“那现在那个女的呢。”
夕郁摇了摇头“这个我就沒有听人说了。”
“还有么。”
夕郁摸着脑袋想了想“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反正,周猩猩,绝对的个性,’”
“这个不用你说,是个人都能看出來。”
飞哥站起來,把烟放进烟灰缸里掐灭“果然是艺术家。”
我跟着來了句“我说甄哥怎么把他看的那么重要呢。”
“就是,我就特想不通,为啥就进了咱们班了。”
“他不是在快班上过几天么。”
“那谁知道,人家艺术家的思想,是你能体会的。”
“呵呵,赶紧周,过去看看周猩猩,别扯这些了就”飞哥说完了以后,率先就站了起來,
“恩,走吧。”说完了以后,我们几个就都站了起來,围到了周猩猩的边上,嘘寒问暖,感觉着,周猩猩就像是一个大宝贝一样,如此的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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