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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二章 噩梦来临

2021-08-30 作者: 零点风

“这些都是拜你所赐,当日在非洲时,你抛下我一个逃跑,陷害了我。害得我被那些野蛮人抓起来,拿刀子在我身上割划,用烧红的利刃,割我的肉,这些痛苦,却都是因为你。”朱万宏大吼着说。

唐叶低下了头想了一会儿,又说:“你呢,你做过什么好事?你害死了师父,又害了师妹,你罪不容诛,你现在活着,就是很大的恩赐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回来干什么,杀我?”

朱万宏并没有生气,而是背过身去,有力的说:”安陵,是你的故乡,但对我来说,现在更为重要。我要控制整个安陵,我在垄断这里的一切资产,我知道你现在可是大红人。但是今天,现在,我们俩就决个生死,为我们的感情和仇恨,做一个了结吧。”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你不明白,你做过的罪恶有多重吗,你为什么还执迷不悟?”唐叶愤怒的说。他对朱万宏倒并不害怕,因为自己自从换了一身狼血之后,力量大增。虽然跟青魅鬼郎和三田霜英相比,还差得太远。但相对于这个不学无术的师哥,他还是很有信心打败他的。

“执迷不悟?哼,相当年师父将他的心经传给你,却都不愿意传给我。你说,我怎么了?我哪点错了,我本来只是一个好人,是师父把我逼成这样子的,我才是受害者。”朱万宏很悲愤的说。

唐叶说:“那你为什么要非礼师妹?”

“那是因为师妹,总对你好,我看不过去。我是师父的第一个弟子,而你呢,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师妹,如果上天对我不公平,我就用暴力,去争取我自己的公平。”

“师父之所以不传给你,原因是他知道,你的内心邪气太重。”

“我内心到底是善是恶,我自己最清楚。我原本是一个正义之人。师父不过是因为不喜欢我的正义,而喜欢你的这种溜须拍马的性格,所以才传给你心记住,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他是一个非常自私的人。”

“既然你如此仇恨师父,那么今天,我俩就做一个了结吧。不管谁生谁死,以后,都照顾好师妹,将师父的武学医道,发扬光大。”唐叶说。

“接招吧。”朱万宏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他更喜欢用行动来代替话序列号。兄弟二人决斗,自然都是用拳头解闷。朱万宏年长唐叶两岁,非常的年轻。体力和速度也都正在旺盛之年,唐叶狼血汹涌,正准备为师父报仇。二人立即扭打成一团。

江边的这个地方,较为偏僻,过客也寥寥无几,所以二人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发现而报警。唐叶拳脚相交,一拳打向了师哥的心窝。却被朱万宏一下子抓住手腕,用务一扭。唐叶身子像是螺旋桨一样,连转三圈儿,然后被用力一甩,甩向了十几米外,差一点儿就掉进了滚滚的长江水中。

但朱万宏立即跟了上来,一脚踢向了唐叶的头部。唐叶用力朝地上一拍,身子如同弹簧似的弹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个身,一脚来了个后踹腿,正要踹向朱万宏的下巴,却被朱万宠紧紧的锁住脚踝,用力一甩,扑通一声,唐叶被甩进了长江之中。

这个地段的长江水非常的深,最浅的地方,也有近三米多深。唐叶被急流冲得无法游动,在水中来回挣扎。恰好今天天气阴冷,冻得他尽全力的在水中挣扎。朱万宏,从口袋中掏出手枪,对问候语唐叶那浮出的头部,轻说:“再见了,二弟。”

唐叶看得清清楚楚,距离朱万宠只有十米左右。朱万宏的子弹啪的一声,朝唐叶头部打来。唐叶立即身子一扭,整个心口传来重重的疼痛,像是一刀将心脏割开一般。唐叶立即停止了呼吸,昏了过去,慢慢沉到了水底。

晚上八点,蓝雨夕正要下班。却听到有人来报,说唐叶的尸体在长江边上,被一个渔民发现,并打捞上岸。

蓝雨夕吓了一跳,立即站起身说:“在哪儿呢,快带我去。”

马嘟回答说:“就在尸体检验室里。”

蓝雨夕立即大步向尸可偿还室??了过去。几名法医正在对唐叶的身体进行严格的检查。由于刚刚运回来,所以唐叶一脸的苍白状,还依稀可见。蓝雨夕立即感觉到一种羊死狼悲的悲痛,她的眼泪就快要掉落下来了。

“他是怎么死的?”蓝雨夕声音都有些嘶哑了,她掏出卫甡纸,擦了擦鼻涕,眼圈儿非常的红。

一个中年男法医说:“我们刚刚打开尸包,还没有来得及检查,不过他身上没有什么伤。里面还穿着防弹衣,看样子,是窒息而死。”

蓝雨夕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说:“通知他的家人了没有?”

马嘟摇了摇头:“还没有,唐局长家中,有年迈的老父母,我打通了电话,但是怕他们伤心,就没告诉他们。”

“也好,这事情,尽少以后再告诉他们。”蓝雨夕说。

一名男清规戒律说:“蓝警官,我们现在要解剖他的遗体,明天给你验尸报告。”“不要解剖了,不用了,他是一个好人,我希望他就这样完整的死去吧,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确定他的死困后,明天报告于我。”

“是,局长。”几名法医点头接命。

蓝雨夕转身走出了验尸房,蓝雨夕来到办公室,忍不住眼泪哗哗直流。自己跟唐叶已经认识一年多了,在此之间,她对唐叶又家又恨。但是因为警察的面子,和因为唐叶的玩世不恭,让她们俩一直存在着隔阂。但她内心中,对唐叶还是非常的喜欢的,只是对她的自尊来说,不允许她轻易表达自己的情感。更何况,她也知道唐叶已经订了婚,而且还是市长的女儿,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割皮切肉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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