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初放,悄然几度。
天色将亮之际,药效退去,酒精退去,陆心宜的神智也在迷失中彻底清醒过来。
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和古枫并肩躺在床,她并没有像别的**女孩一样哭得死去活来,因为昨夜的一幕幕都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里,因为那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
她不但没哭,甚至在古枫看向她的时候,悄然绽放出甜美迷人的笑意。
这样时刻的笑意,无疑是醉人的,回想起刚才的她,古枫的心头又暖了起来,陆心宜的歌喉带给人无限的神往,可是她情动时发出的声音却比她的歌声更加美妙动人,那特有的磁性嗓音仿佛一块具有魔力的磁石,深深吸引了古枫的心,让他感觉吸毒一般的喜欢,难以自拔。
想到这样的声音,以后能欣赏品悦的只有自己,古枫感觉老天爷实在是太宠自己了,忍不住伸手将娇滴滴的美人儿揽入怀中。
陆心宜像只温驯的小猫,倦缩在他的身侧,一只手抚在他的胸膛,最后绕在一个小点轻轻的转着圈。
陆心宜是个很个性也很典型的女孩,她可以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付出一切,却未必需要得到什么。她不象何巧晴那样充满了青春的气息与少女的飞扬,也不象苏曼儿或萧盈苛那样庄重婉约高贵大方,却自有一股属于自己独特的美,就象是翱翔在天空中的鸟儿,不愿受任何的约束。
对于陆心宜,古枫从前的感觉并不特别,只是了床之后,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刻意去拦阻她进入自己的内心,甚至是迷恋那妩媚的风情,撩人的神姿。
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此话果真有些道理。
房厢里间的大床洋溢着春光,气氛如此的浪漫与温馨。
古枫看见陆心宜正在偷笑,好奇的问:“笑什么呢?”
陆心宜道:“我爸说你的医术不错。”
古枫不知所以,问道:“那你认为呢?”
陆心宜笑道:“我却觉得你的医术不能用不错来形容,必须说是神奇。”
古枫道:“为什么这样说呢?”
陆心宜道:“因为它该灵的时候十分的灵验,不该灵的时候就一点也不灵。”
古枫被勾起了好奇心,“这话怎么说的,可以举下例子吗?”
陆心宜道:“例如,昨天晚吃饭给我父亲看病的时候,那就是该灵的,结果就灵了。再例如,昨天晚我喝下了那带药的酒情难自禁的时候,那就是不该灵的,结果真就不灵了。”
古枫苦笑,“我可没有故意放水啊!”
陆心宜点头道:“我知道,所以说你的医术是神奇的。”
古枫哭笑不得,只能无语。
陆心宜又问:“那你呢,你刚才又在想什么?”
古枫道:“我在想,以后如何面对着汪大少。”
陆心宜撇了撇嘴,“我们两情相悦,有他什么事?”
古枫叹口气道:“可我和他,怎么说也算是朋,明知道他喜欢你,我却把你给了,我怎么对得起他呢!”
陆心宜不悦的道:“你管他那么多干嘛呀,我又不喜欢他,这一点我已经不只一次在他面前强调过,可是他就是要死皮赖脸的死缠烂打……再说了,不是你那个什么我,是我那个什么你好不好?”
古枫苦笑,“谁那个谁,不都是一样的结果吗?”
陆心宜道:“反正你要觉得难开口,我去跟他说呗。”
古枫摇头,“不,这个事情,还是适当的时候我来给他说。”
陆心宜挨过头来,紧贴着他的脸道:“听你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虽然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但我真不想伤害他,必竟我和他之间虽然没有爱情,却还是有情的,在过去的十年里,他一直像哥哥那样照顾着我。”
古枫叹口气,恨恨的道:“都怪那姓沈的,他要不弄这一手,咱们什么事都没有,也用不着这么为难了。”
陆心宜咯咯的笑起来,“我倒是挺感激他的,要不是他来这一手,我都不知道何年可月才能和你这样躺在一张床呢!”
古枫:“……”
陆心宜凑香唇,在他的脸吻了又吻,这才道:“亲爱的,尽管咱们昨晚的一切咱们都是被迫的,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我愿意和你这样,而且我也一直都想和你这样,只是你老是把我拒之门外。可是现在,我已经为你开了门,以后不要那么狠心的不理我了好不好?”
古枫点头,把她搂得更紧一些。
陆心宜轻轻的抚摸着他强壮而又结实的身体,轻声的问:“那你是要准备回去了吗?”
古枫道:“嗯,差不多是该回去了!”
回去抓紧时间练功,这一段时间,古枫都是以练功为主的。
想到这个,古枫又觉得好笑,家里的女人千方百计,甚至不惜花钱给自己找处女,没成想自己倒是在外面找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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