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致秀美的时尚脸蛋,如今已隐约夹杂了干练的味道,柔顺乌黑的秀发披肩,如天鹅般白皙的脖颈,漂亮的锁骨,以及那渐渐有奔C趋势的白玉兔,忽然之间,林泽有点感慨,初次见面时,纵使有棉内衣支撑,隔着衣服看仍是勉强达到B的小白兔如今已变得饱满成熟起來,正如她的人生一样,走过了青涩,迎來了蜕变。
然而,不太符合此情此景的念头在林泽的目光落到韩小艺与自己小腹接壤处时,他再度有点膨胀。
谈不上浓密如森,却给人一种整齐柔顺的视觉冲击,有些暧昧,还有些荷尔蒙的味道,仅仅是一眼,他就有些禽兽不如了。
“唔,。”
韩家大小姐沒给林泽太多欣赏的时间,她几乎整个身躯趴在林泽的身上,与他热烈激吻,主动伸舌,主动用手抚摸他粗糙的身躯,用不娴熟的技艺伺候着颇为疲乏的林泽。
如正常男人对待一个他心爱或极能激发他兽xìng的女人一样,韩小艺一寸寸地亲吻抚慰着林泽,她不介意林泽沒洗澡,也不介意他在躺在床上前,曾做了许多出汗的事儿,甚至趴在肮脏的地上,墙上,她不在乎,她为什么要在乎。
当韩小艺那张被秀发遮住大半的脸蛋凑到林泽的某个部位时,她忽地微微抬起头,用一种心疼的口吻说道:“如果弄疼了,告诉我。”
沒给林泽回答的机会,她已深深地埋下了脑袋…她很用心,也很专心地做着前些年她觉得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做的事儿,这不正是应了那句世事无常的真谛吗。
这世上,又有谁可以打包票一辈子不做什么,不说什么呢。
沒错,一辈子很短,短到化作一杯黄土后仍满腹遗憾,可一辈子又是很长,长到无数人厌生,轻生,甚至于被人生压迫得流下两行苦泪,还沒走到尽头,还死不了。
数分钟的轻柔抚慰后,韩小艺面若桃红地抬起头,水汪汪的美眸中充满了林泽无法读懂的情怀。
她轻轻往上爬,轻咬着湿润而光亮的红唇,在小腹与小腹贴合时,她微微弓起身体,半蹲了起來。
她一只手往下摸,确定林泽已经到达状态后,腰腹慢慢往下沉,。
可是,她发现理论上很容易实现的事儿放在她身上竟难如登天。
她足足努力了一分钟,连某个位置都有些火辣辣的疼痛了,仍是沒能完成最后那一步。
林泽心中轻轻叹息,正要开口说什么,韩小艺却神sè黯然地大声说道:“不许说,不许告诉我,不许帮我。”
她努力回忆着从杂志和网络上学到的知识,终于明白是因为自己的那儿太窄、太干、太,。
她开始在林泽的那个上面轻轻摩擦,让自己渐渐变得湿润,变得柔软。
在她倔强的努力下,她终于感受到了想要的,纵使身躯因为前所未有的刺激而轻微颤抖,纵使脸红得如被火烧,纵使她的双腿也有些发软,可她仍然半蹲在林泽的小腹处,而后扶住林泽,缓缓坐下,。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那儿传來,韩小艺却无比倔强地持续往下,直至完全沒入,她才长吁一声,按捺着那份疼痛慢慢动作。
一丝丝猩红的液体流淌了出來,妖艳而绚烂,这个倔强的女孩却毫不在乎,纤细地双手按在林泽的胸前,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她做一会儿,就要休息一会,她的体能不像林泽,她的体能是有限的,而且还承受着剧烈的疼痛,,再加上,只有这个动作,她才能掌握主动权,哪怕这个动作对第一次的女生而言,是最痛,最不可思议的,可有什么关系呢。
韩家大小姐就是要这么做。
她渐渐感受到了美妙的味道,虽然微弱,甚至被一**疼痛掩盖起來,可她仍然感受到了。
这是林泽给予自己的,也只有林泽给予自己这份快乐的味道。
她慢慢失去了支撑上身的力量,半边身体趴在林泽的身上,腰身扭动,嘴唇则是很热烈地亲吻林泽。
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再來,哪怕在林泽的自我催眠下,仍是半个钟头后才完全归于平静。
韩小艺在林泽喷薄而出时,亦是娇躯剧烈一颤,而后便是一阵沒有节奏的痉挛战栗。
林泽心疼地盯着趴在怀中的女孩儿,女孩儿似乎感应到了林泽深情的注视,微微抬起头,面若桃红地回应林泽那温柔的眼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却是盈满了水汽,咬唇道:“我终于力所能及地做了一件不需要你劳累辛苦的事儿,虽然我做到了,但好难,你做,会不难吗。”
眼泪喷薄而出,打湿林泽的胸膛,女孩儿一字字地说道:“林泽,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下辈子还爱你,生生死死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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