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笑,看到萧玄那满脸通红,嚅嚅而言的样子非常的可爱。
“娃儿,今日多亏你伸手舍命相救,否则我与六尾小狐妹妹早已命归黄泉。如若不弃,你就叫我们名字吧。”
玉颈已深深垂下,越说话声越轻,到最后几欲不可闻。
“好,好,那我已后就管姑娘叫花貂了。嘿嘿……”
望着娇羞欲滴的花貂,萧玄不由得直直的瞪着她的娇颜,发生一阵傻笑。
这个呆子,哪有这样看女孩子的!
花貂娇羞不已,心中又是一阵嗔怪。
“哦,那妹今后也叫我哥吧,我小弟也是这样叫我的!”
心灵福至,萧玄突然结束了傻笑对着花貂说到。
玉足轻跺,转过身去不理他了。
“什么我小弟也是这样叫我的!这个呆子什么羞人的话都敢说出来!”
无奈的挠了挠头,万分困惑,刚才还情意浓浓的,这会子怎么又恼了?
女孩子的心事,还真是难猜。
转头看了看萧玄那憨憨的样子,又是摇头轻笑。
“呆子,还愣着干什么!快帮六尾小狐看看,都已晕迷许久了,我喂她的的丹药已是失了作用,怕是这蜈天蚣之毒怕已是发作了。”
忙将六尾小狐平抱在怀里,示意萧玄为六尾小狐号脉。
由于昏迷,六尾小狐双臂无力的垂于身体两侧,玉首后仰,顿时将那双酥高高耸起,几欲裂衣而出,从那鹅黄色的衣襟望去,一条雪白深深的东东若隐若现。
喉头无声的耸动了几下,看得一阵口干舌燥。
萧玄此时再没有了医者父母平常心了,被两位人间绝色迷得神魂颠倒。
看着萧玄如此丑态,花貂又是一阵大羞,心底也不由得一阵埋怨,这丫头没事怎么将凶器长得这般大!
不由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凶器,却发现好象比得六尾小狐只大不小!
忙如鸵鸟般,将头低低垂下,将自己那挺拔怒起的双峰悄悄挡了起来。
“咳……咳……”
发现花貂的异样,萧玄猛然清醒了过来。
忙一把将六尾小狐的皓腕握了起来,装模作样把起脉来,只有那砰砰急跳的心脏让他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不平静。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终于是平静了下来。
脉象沉滞无力,已然是中毒已深。
撬开六尾小狐檀口,将一粒解毒药丸塞了进去。
沾津即化,没有丝豪的费力,六尾小狐就将那粒药丸服了下去。
“咕噜”一声轻响,随着腹中轻鸣,六尾小狐已是星眸微启。
忙用力伏过身来,檀口一张,一口腥臭的黑紫色污血已是吐了出来。
玉手一翻,花貂掌中已出现了一支水囊,将六尾小狐口中残余的污血漱净。
不大一刻,六尾小狐脸上那层乌蒙蒙的青气终是褪了下去,那冰冷得没有知觉的身子也是有了温度,并轻轻打起冷颤起来。
看到如此变化,花貂大喜,起码六尾小狐已是性命无忧了。
“姐姐,我好难过!”
仍面若金纸,六尾小狐气息急喘。
显然,那蜈天蚣的余毒尚未除尽。
紧紧握住六尾小狐的小手,用自己温热的怀抱将六尾小狐搂住。
“娃儿,六尾小狐妹妹好象是余毒未清,你可还有什么手段快快施展开来!”
看到萧玄欲言又止的样子,花貂焦急的催道。
“花貂,六尾小狐妹妹内毒已清,可是外毒却未拔。”
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言罢,还看了看六尾小狐那受伤的部位。
花貂心思七巧灵珑,马上明白了萧玄的意思。
六尾小狐那鹅黄色的衣裙在左胸下侧破了一个口子,一片污血已是干渍了。
那蜈天蚣好生可恶,竟然在女孩家那处斩出一道伤口。
自己现在也是毒伤在身,根本驭不得飞行法器赶回宗里,要是托得时间久了,说不定会有什么变顾发生。
瞬间,花貂心里便有了算计。
“狐妹,如今你内毒已清,但外毒未拔,不尽快医治迟恐生变,就让娃儿为你外伤拔毒可好?”
知道自己的伤处,闻言六尾小狐已是大羞,那淡金的脸上竟浮得了一丝红晕。
当然知道自己姐妹的处境,当下无声的轻轻的点了点头。
“全凭姐姐作主!”
言罢,已是将玉首藏至花貂腋下作起驼鸟来了。
“娃儿,快快为六尾小狐妹妹拔毒!记住了,不许占便宜。”
既然六尾小狐已默认,花貂忙又催起萧玄来。既然六尾小狐已默认,花貂忙又催起萧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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