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自来有些失礼了,不过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你见谅。”
“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如果真的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尽管说就是。”木槿尽量保持微笑,让自己看起来有些像长辈。可是面前的这个小孩看起来也不怎么大,两个人差的应该不足十岁。
“我想去学校读书,可是父亲非要我去练武。我对打架没有兴趣,你可以帮我给父亲说说吗?”任天低着头,像个受气包一样。
“你,为什么不自己说呢?”
“我父亲一年也和我见不了两次,每次见面不是检查功课就是布置功课,我不敢对他提要求。”
木槿笑了笑:“可我是后妈,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
任天抬起头看了木槿一眼,然后又快速的低下头:“我听他们说你人很好,而且父亲听你的!”
“看来谣言是相反的!”
“什么?”
“我不是好人,我杀过人。你父亲也不听我的,我们互相不干涉对方的任何事。”
任天抬起头,惊呆的表情显示着他的吃惊。
“不相信?”木槿笑的很开心。
任天站起来:“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麻烦你了,打扰了。”
等任天离开以后,甄五坐在木槿对面。
“我不相信一帮之主的独子会这么天真,一心只想读书。”
“我也不相信!”
两人彼此看着对方,露出洞悉任天阴谋的表情。
肖天笙离开宾馆以后,来到了呙文的住处。自从甄唐离开以后,呙文便成了肖天笙唯一可以倾诉心声的人。身边前呼后拥的人很多,可是真正忠心的人寥寥无几,甄唐是一个,呙文便是另一个。虽然呙文身上有不少毛病,可是他们是并肩作战的生死兄弟,他们一起死过也一起逃生过。没有什么感情比的过死亡面前并肩的人。
可是,站在面前的人让肖天笙不敢认,这还是那个潇洒自如的呙文吗?
“你生病了?”
呙文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眼睛疲惫的睁不开。
“我没有病,就是这段时间比较累。”
肖天笙走进呙文身边,仔细看看后者的脸。觉得呙文的脸不像是生病。肖天笙经常在酒店酒吧出入,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好好休息,我有事就先走了!”
肖天笙离开之后,立刻给宝叔打电话,要他亲自调查呙文最近和谁在一起?
李九月看着面前的药丸,充满恨意的握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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