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益州市就传出了一个大新闻。
“马云涛居然把自己的华达集团卖了!”
是的,马云涛昨晚从林睿那里回去后,想了一晚上,最后他作出了割舍。
“爸,你怎么把公司给卖了呢?而且价格还那么低,咱们可是亏大了!”,马炳伦觉得自己的父亲有些魔怔了,居然能把他的心头肉给割舍了。
马云涛的面色难得的红润,不是那种红光满面,而是正常的红润。他今天并没有斥责马炳伦,而是慈爱的看着他。
是的,就是很难得的慈爱,吓到了马炳伦的慈爱。
“炳伦,这笔钱爸爸会把它分成两份,一份给你,而另一份,我自有用处。”马云涛挥挥手,赶走了马炳伦,然后叫来了自己的贴身保镖。
“你去,把这份名单上的人找来,下午开个大会。”
在临搬出华达集团的最后一天,马云涛在会议室接待了多个外人。这些人进去时是满脸的怒火,出来时却是怅然若失,手里还拿着一张薄薄的支票。
“好,我总算是了结了。”发完钱,马云涛哈哈的大笑起来,随即就赶去了房山豪宅。
房山别墅的那块石敢当已经完全碎了,马云涛瞟了一眼,然后就去了自己的卧室。
下午,当林睿听说马云涛已经瘫痪的消息后,不禁感叹着马云涛的悔之晚矣。
而外界也传出来马云涛是遭到了报应的话,闻者大多不相信,这让林睿也是感到很无奈。
“我爸爸说,谢谢你。”马炳伦看着成熟了许多。
林睿送走一个客户,伸手请他坐下,说道:“你父亲这算是壮士割腕,总算是保住了你,希望你以后引以为戒吧。”
“是,我会吸取教训的。”马炳伦的骄横再也看不到了,他想起了马云涛临瘫痪时家中出现的异象,连脸都白了。
“有黑气?”林睿问道。
马炳伦显然还在心有余悸的时候,他说道:“对,就是黑气,而且那个黑气看着像一张人脸,对着我爸爸在咆哮,然后我爸爸就瘫痪了。”
“那个黑气就是怨魂吗?”马炳伦看来受到了惊吓,短短的半天功夫里,连眼袋都出来了。
“是的,就是桂香小区倒塌那栋楼的怨魂,所以说,赚钱要有底线,手上沾满了血,就要有被报应的觉悟。”
林睿看着还有些忐忑的马炳伦,笑道:“你爸卖掉了华达集团是正确的,不然他不会是瘫痪那么简单,而且还能保下你。所以说,你爸对你算是个慈父了。”
“我懂了。”马炳伦准备走了,临走时他问道:“姚源和沈将会怎么样?”
对于这一对师徒,马炳伦衔恨入骨,只是姚源师徒的手机全都关机了,而且住处也找不到人,不然马炳伦是准备要上门暴打一顿的。
林睿想起昨天看到的姚源师徒的凶吉,就笑道:“你不用去管他们,这两人都轻松不了。”
“嘭!”
益州市郊区的一个民居里,沈将从卫生间里慢慢的走出来,他小心翼翼的,目光在四处梭巡着。可再小心,当人要倒霉时,什么事都能发生。
屋顶上的一块装饰板突然掉落下来,正好砸到沈将的头上。他捂着头,感觉一个大包在手里缓缓生成,心中无比的绝望。
到了客厅,就只见姚源坐在一个椅子上,一动不动的,仿佛是个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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