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师…”红衣沉默一会道。
姜大夫惊讶看着她,这姑娘难不成是自学成才?焉有一点自卑之意,姜大夫闷在一侧然后看了一眼屋子走了。
夜欲晚,欲静,一轮明月消去,朝阳渐起,纱帐内的二人在床榻上相拥而眠。
侧身的墨离缓慢的张开眼眸,渐渐前面一张漂亮的脸蛋在她眼前,那人轻颤着长长的睫毛,高粱的鼻子,晢白的五官,乌黑的发丝垂在耳垂边…
目瞪着大眼,墨离惊愕侧身退腰却差点掉落床下,一把抱住细腰掉落身子再次靠近墨离的脸。
那人眼睛紧闭,浅浅薄弱呼吸在墨离的脸上,俩人比之前更近了,吓得白衣动都不敢动。
怎么这妖孽和她同床了?
墨离小心的推开,紧抱的爪子移开,垫着脚,光着脚丫快到门口的时候恍然觉悟,这好像着她的房间吧?
恼怒的转头过去,床榻上男子一眨着大眼,闷闷的看着她,显得很无辜的样子。“娘子…”
看他脸色好像好了多了,张嘴“你要是好了,就赶紧…”
床上的男突然咳嗽起来,墨离把‘走’字吞进腹中,深怕一开口就是昨天的吓人的场景,低眼垂眸,她好像从来都没有那么害怕过。
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云飞。
那个人已经在扰乱她的心了,等他好了一定要叫走,墨离走出去无视床榻上目光炯炯的眼神。
云飞的眼眸一暗,五指紧握。
厅内红衣在外面一休未眠,看到墨离来了垂首在一旁。
“怎么样了?”椅子上白衣缓缓的开口。
红衣想起昨天云飞的嘱咐“这位公子自小有心疾,加之体弱容易多病,受刺激反应过大就会犯病,若是天生如此,红衣无能为力根治…”她确实没有在说谎,殿下从圣胎出来就有大病,自小就有心疾,若不是师傅赶到及时,殿下当年可能就会陨落。
“那个…刺激大是怎么个大法,叫他走会不会…”白衣看着里屋一顿在顿。
“红衣不知。”
墨离低头,难不成让他一直赖在她这里不走?里面传来强烈的咳嗽和喘气声,白衣快步的走进去。
发丝垂帘靠在床上,晢白的手捂住嘴巴猛咳,脸上一丝涨红,看到白衣来了立马慌张的侧身睡过去,背对着墨离。
一丝血气在空气中,白衣凝眉,伸手过去拉起被子,一把拿起他紧握的手。
“松开。”墨离厉声对着云飞慌张的神情,好像怕她知道什么似的。
泛白的脸一再缩回去,被强硬拉过来,对上白衣的冷眸,她道“不松,那就立马走人。”
床榻的云飞一听立马展开手心,刺目的血色在手上,白衣一愣,抿着嘴巴“红衣你去拿一盆暖水过来。”
“好。”红衣即刻出去,心里思绪着这殿下真是不要命的催动内力,这对身体伤害是很大的。
不一会红衣端着一盆水过来。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