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子鸾深沉的目光落在地上,“虽是如此。舒嫒詪鲭雠但敌在暗,我在明,始终是个隐患。”
“老夫倒是不担忧。昨日的事,若摆在平常,以太子与夜隐的武功,应对绰绰有余,不管明暗都危及不了我们。”易一愚欠身:“现在要紧的是完成皇命,大事为重。”话中似乎有所劝戒的意味。
司城子鸾心有愧,不觉暗赞他目光锋利,心思缜密,难怪母后挑了他来当自己的老师。道:“老师说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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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伤口疼痛还是什么原故,司城子鸾夜深难寐。披衣出屋,院子里月华如水,溶溶淡淡裹拥着院里的一草一物。
院中的一棵杏花,让他想到了她。
数朵杏花无声飘落,抚过他沉静的脸颊,犹如她柔软的唇,扰起他一丝丝心悸。
他不觉向后踱去,穿过院角的小门,心神飘忽的沐着月光游踱。
挥洒的月光映照着静谧的后屋,屋里隐约响着炙热的喘息声。
借着透进窗格子的微弱月光,地上散乱的绣鞋、里裤、男人的大衣……旖旎了夜。赤/裸的司城子隼两手后撑的坐在矮案上,享受着骑坐在他大腿上的她一上一下的律动。依旧捆绑着的她双峰如春后竹笋般飙于衫外,在月光下一起一伏的颤动。
他双手握捏上她腰,唇自峰尖啃上她耳垂,呵喘着气息,“你的身体,让人要之不够。就连床术第一的媚如也及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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